一路上,木宝宝尽量的让自己从昨晚的事里抽离,婚一时半会也离不了,还是像以前一样自然相处的好。
看,人家迟景笙这点做的就比她好。
如果不是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他失控的心跳,木宝宝甚至会怀疑,昨晚的那个漫长热吻,他是置身事外的。
到了地点,木宝宝再次礼貌的感谢了一下,才下车。
看着她小跑着离开的身影,迟景笙的眼里的光越发的浓重,嘴角扯出深意的弧度。
看着小跑过来的木宝宝,后南凝打趣着。
“迟太太混的不错,迟先生亲自接送。”
木宝宝连忙回头,正好看到迟景笙的车一闪而过。
挽住后南凝的胳膊,纠正着。
“他只是正好顺道。”
其实她也不知道迟景笙要去那。
后南凝不想揭穿她,浅笑着配合。
“嗯,顺道而已。”
迟景笙推开门,应该在部队的冉英杰跟段义正在喝酒闲谈。
看到他,段义忍不住酸溜溜的说着。
“把对白月光的十分之一好用在我身上,我会死心塌地的跟你一辈子。”
迟景笙坐下,接过冉英杰递过来的酒杯,浅抿了一口。
才将目光落向段义,很不给面子的撂下两个字。
“丑拒。”
段义怨怨的翻了他一个大白眼,反呛了一句。
“不稀罕我,我也不稀罕你。”
迟景笙收回视线,懒得看他。
冉英杰那张英气逼人的脸上充满笑意,从小到大,他就喜欢看两个大状斗嘴的画面。
段义在迟景笙那里讨不到便宜,看到冉英杰笑的过分张扬的脸,忍不住损着。
“为了逃避相亲,堂堂的少将有家不敢回,这才是好笑的事。”
冉英杰被戳到软肋,飞扬的笑脸瞬间敛尽。
看到段义偏得意的俊脸,‘善意’的提醒着。
“我可以以工作需要脱身,等段伯母从欧洲回来,你的日子应该更不好过。”
得意瞬间在俊脸上垮掉,藐着冉英杰威胁着。
“要是我栽进去了,你也别想单着,我会跟怜姨举报你的。”
冉英杰英气的脸上一片怒意,以怜以芊的性格,要是知道他经常干金蝉脱壳的事,还不得在部队门口堵他。
“你还真是无耻啊?”
段义奸笑着回应他。
“彼此彼此。”
想到悲催的逼婚生活,两人瞬间觉得很没劲。
同时看向安静坐着喝酒的迟景笙,彼此对看一眼,纷纷露出不能理解的目光。
他们很清楚,以迟景笙的本事,如果他不想结婚,有的是好多方法逃避跟木宝宝的婚姻。
却自愿踏进坟墓,这么多年他们都不能理解他。
都很好奇,为爱冲昏头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样的?
无奈他俩一直没有遇到让他们奋不顾身的那个女人,所以,怎么也理解不了迟景笙的行为。
木宝宝跟后南凝从电影院出来,手里还捧着没吃完的爆米花。
走到一处拐弯处,听到一阵喧哗争执声,一圈人围着,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两人对看了一眼,默契的抬步继续走。
对繁琐的闲事,没有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