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奇看着爬向自己的女人,只觉得无比的恶心。起身一脚踩在她那白皙的玉指上,“啊……”发出候心怜疼的钻心的疼痛喊叫声,可他的眼神中确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是杀意更浓:“爷不会叫这孩子生下来的,因为有你这样的母亲他生下来也只会是个废物。本来就是个错误,现在是该回复原来该有的样子了。”踩着候心怜的手指走了过去,没有一丝的怜悯之情。
候心怜忍着钻心的疼痛,额头上渗出了晶莹的汗珠。冲着身后大叫着:“爷,她真就那么好吗?连一点的计谋都不懂的人,每日只会随着性子来。不高兴就发火动手打人使用暴力,高兴就大笑不顾及身份地位的与丫鬟勾肩搭背。你又会觉得她生出的孩子会有何能力吗?就算她今日躲过一劫,那她日呢,你又能保她事事安宁吗?”嘴角一口血丝流出,可她还是微笑着。她想知道,太子殿下听了这番话又会是如何的感想。
慕容奇听着话语停止了脚步,思绪有些乱。不得不承认,候心怜戳中了他的要害。周澜兮在如此下去,迟早会死在这暗无天日的深宫争斗之中的。大拳紧握发出一阵轻笑声:“哈哈哈哈哈哈,你还真是挺为澜兮着想的。既然你是因为她才得宠的,那以后你就一直看着她如何得宠下去好了。不过就是简单的女人斗法而已,爷还是有这个自信能保护好她的。”转过身去看着小豆子一眼,一字一句声音发着彻骨的寒意:“爷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天天在周侧妃能路过的地方看着,看她如何过的富贵荣华,与爷百子千孙的生活。”
小豆子看着慕容奇的眼神,心像掉进冰窖一样寒冷。扑通一下跪倒:“爷放心,小的知道该如何做的,定会叫她悔不当初。”
慕容奇听完转过身去,迈着大步走了出去。候心怜看着那带着杀气与果决的背影,还有二人刚才的言语间的交谈,内心一阵的恐慌。真是后悔自己刚才怎么就将那些话冲口而出了呢,若是不说这话怕是也就一死了之了。现在在后悔也无济于事了,怕只会是会让自己生不如死。握了握紧双拳,猛的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便咬了下去。可确还是晚了一步,嘴被人捏了起来。
小豆子发出诡异的笑容:“呵呵呵候小主,您这么做就不地道了。刚您也是听见爷说什么了,爷说要你好好的活着。你若是这样死了,又叫小的如何交代啊。”左手拿出一把尖刀,看着候心怜白皙的臂膀:“啧啧啧啧啧可真是可惜了,这么白的小手喽。”
候心怜眼里满是惊恐万状,身体向后委蹭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小豆子,豆公公,求你,求你看在咱们相识一场多年的份上,你放过我这一回吧。来事做牛做马我在来报答你,求你放过我……”话还未说完。
小豆子那张连已经扭曲到变异,拉长了声音打断道“候小主,您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您这福也享了,也快活的当了这么久的主子,难道您不知道爷什么脾气吗?您这是想要我这做奴才的替您遭了这罪啊。奴才可什么都没得着呢,也就想安静的活几日呢,这罪啊,还是得您自己遭的。”手起刀落发出候心怜的叫嚷声“啊……”便晕了过去。
梅兰看着那断下来的胳膊,发出一声呜咽声便也昏了过去。捂着梅兰嘴的小太监,看着倒地的梅兰转过身来看着小豆子:“豆公公,这个丫头昏过去了,您看该如何是好啊?”
小豆子满脸是血的抬起头:“你是猪脑子吗?侯氏都这样了她还能留吗?赶紧处理了便罢,别耽误正事。回来顺便把止血散多拿些过来,身上这些药怕是不够用。在叫门口侍卫准备一口大钢来,该放的东西都给我放全了。若叫她死了,咱们几个都是活不成。”拽着候心怜的另一只手又是一刀,候心怜痛的从昏迷中惊醒。可是嘴已经被人用破布塞了起来,只能发出唔咽声。短短的一刻钟内,候心怜发出四声的低沉惨叫声,第去声后真个人就只能发出呜呜的“啊啊……”声,便在也没有了声响。
惠心院中
天色渐暗,璀璨的星空上挂着无数颗闪亮的星星。惠心院内:“啊……”
周澜兮猛的起身,被一个噩梦吓的惊出了一身冷汗。抬手刚要将汗水拭去,只觉一股凉意顺着额头传入整个神经。抬起头来转过身去,看着一身里衣的慕容奇正在旁边为自己擦着汗水,有些惊异:“你怎么,不,爷怎么回来了?不是……”接下来的话确怎么也说不出。
慕容奇擦拭着她额头的汗水,将湿棉布放在了一旁。伸手替她拂去那额头湿黏的发丝:“怎么,是做噩梦了吗?爷以后不会扔下你一个人了,你且安心的睡下就是。不怕,一切都有爷在呢。”伸出长臂将周澜兮揽入怀中,浑厚的嗓音晕染开来:“昨日也怪爷有些沉不住气,恼了你。但你也要知道,没有哪个男人会不介意一直惦念自己心爱的人时而无动于衷的。你该还的都已经还清了,在不欠他什么了,日后别在见他惹爷生气了好嘛?”没有了往日的狠毒犀利,像个讨要安慰的孩子一样。
澜兮在他的怀里感受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只觉心里一暖,可是对于下晌的那碗汤水还是心生隔膜。推着他的身体一脸的埋怨,声音中也透着无尽的心寒:“爷又何必说的这样好听来哄我,什么心爱的人都不过是骗人的。刚不是才给我送了红花来喝吗?若不是那黑衣女人拦着,怕是此时我早已喝尽血崩而亡了。莫不是爷看我没喝,便想哄骗了我来喝?”眨着一双大眼睛无比认真的看着慕容奇:“爷大可不必如此,莫说是那红花,就是那毒药只要爷赐了我便会乖乖服下的。”此时的她是真心的开始厌世了,没有活着的乐趣。若说死定能回去,怕她早死一千回了。只是几次的死亡未果,她也便不在存了自己去死的念头。
慕容奇看着此时像炸了刺的周澜兮也是一脸的无奈,真心是没读懂澜兮那种已经视死如归的决心。深深觉得为什么她就不会温柔的哭诉说她是如此害怕,像其它女人一样跪求自己别伤害她呢。人心两面皮,他忘记了刚才正有个女人这样求过他,非但没让他怜悯反而还生了厌烦的心意。
心里既是恼恨又是心疼她,真想封了她这张不饶人的嘴。可看着她那满面的汗水,想必刚才她做噩梦的模样也是害怕了。耐心的又将她搂入怀中:“兮儿,那汤是爷命厨房炖了为你补身子的,但那红花决不是爷让人放的。”抬起澜兮的下颚看着那白皙的小脸,与那浓黑的双眸对视:“爷巴不得你早些有咱们的孩子呢,那样就可以让你安下心来与爷好好过日子。又怎会无事的去放那东西,那是被人做了手脚才会混进了东西。”
手指刮着周澜兮的鼻尖,一脸的宠溺:“你也是真够笨的,明知道有东西还要喝。就你这样如何叫爷能安下心来啊,若不是影子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记住,日后见了这样的东西就算是皇阿玛赐的也给爷扔了,听见了吗?”
周澜兮看着那满脸宠溺,只觉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眼中的泪珠在不停的打转:“爷说不是就不是了吗?谁又敢在爷的东西里边做手脚呢?那红花喝了也罢,也免得日后真有了孩子与我这种不会哄人的母亲吃苦。怕是哪日一个不高兴,派人给我硬灌下去也是可能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滴落在手上,整个眸子上都是雾气。
慕容奇看着澜兮那脆弱的模样深深的刺痛他的心里,对别人这种事他绝对做的出来。但对她……:“是谁不要紧,爷已经处理好了。兮儿,给爷生个儿子吧。爷想要个儿子陪他一起玩耍,咱们一家能其乐融融的生活。”
澜兮听着这话只觉锥心之痛,她可不想在这世上在多一份牵绊。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正有一个无辜的孩子就为了此事而没了性命。而结束他生命最后的尽头,正是他的亲生父亲。
慕容奇手抬起澜兮的下颚,薄唇轻吻上澜兮的朱唇。他真的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不过那孩子只能是周澜兮为自己生下的。由浅即深的加深了这个吻,两人的呼吸渐渐的加重直到一阵嘤咛声传来:“嗯……爷,不要……不要……”周澜兮燥红的双颊伸出手来,抓住慕容奇放在下身不停捣乱的手:“爷……我那个……那个月信……来了,今不行……”羞红着脸侧过头去。
慕容奇在她的额头轻吻着:“爷知道,只是一时没控制住。听倚香说你今日腹痛了,才叫人熬了汤水与你。如今可还是会疼吗?”温热的大手抚摸上澜兮白皙的小腹,只觉一股暖流直达身体的每一处感官。
澜兮只觉周身的放松,将小手放于他的大掌之上。红着脸转过身来看着身上趴伏的人点着头:“恩,这样捂着暖和感觉好多了。”
慕容奇侧了一下身体,从澜兮身上滑了下去。一口温热的气息吹过耳边滑了过去,不由得浑身都战栗起来:“那爷就这么给你捂着好了,明知来月信还敢什么都喝是不要命了吗?兮儿,当爷是在威胁你也好,或是不舍也罢。你都要给爷记清楚了,不管如何你都得给爷活的好好的。不然爷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你且莫当了玩笑就是。”双目注视着身侧的澜兮,那肚兜下的傲人双峰已经明显大了许多。白皙的皮肤在喘气的时候一上一下的,那红色的蓓蕾在肚兜下若隐若现。不由得吞咽下口水,身体的某个部位不由得快速的充盈起来。可此时也不适合做房事,看来女人这月信还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