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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主任,准备一处风水宝地,然后用沙土把这些种子分开掩埋,每日加以洒水,保持沙土湿润。你得找个认真负责有耐心的人专门照料,每日情况需要跟我汇报一次,切记切记!”徐铮用郑重无比的语气,告诉张焘。
“公子,这玩意是啥?这么要紧?”张焘欲拿一颗看下。
“别介,这是橡胶树的种子!如果你知道我用多少银子买回来的,你就不会问我要紧不要紧了!”徐铮把张焘手推开,说到。
“还用得上银子?不就几个种子么!”张焘连连摇头。
“五千两黄金,也就是四万两银子,买回来这三十几个种子!”徐铮说出了银子的数量,但是脸上却没有一丝肉痛的神情。
“我靠!”张焘一句粗口,脱口而出,“你这也太能败家了吧?”
“不不不,这玩意,就是再花费一倍的价钱,我都不会舍不得!以后你就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了!”徐铮摇摇头,“你速去安排吧!”
“好吧!”张焘走的时候,仍没忘回头看眼种子。
五年成树出胶。
徐铮原来特地查过橡胶树的资料,需要五年时间成树。
安排好了橡胶种子的事情,徐铮让张礼真开始通知各部门负责人开会,由于崇祯十一年年底,徐铮在外未归,因此十二年的预决算会议,一直拖延到现在。
半个月后,崇祯十二年预决算会议,正式召开。
孙承宗特地被徐铮请过来,列席会议。
老爷子一开始坚决不同意参加会议,直到徐铮答应他,只听不说的条件,方才同意。
其实徐铮也没指望老爷子在会上说点什么,只是想让老爷子了解下琼州府目前的现状。
今年的会议程序正规了许多。
首先是各部门自行召开崇祯十二年的预决算会议,然后再由徐铮主持琼州府整个预决算会议。
徐铮向孙承宗小声介绍着各部门负责人以及部门职责。
老道士的财务中心抓总琼州府各部门预决算的审议工作。
“公子,所有部门的预决算资料,我们财务中心都一一审议过了,这是结论!”老道士递给徐铮一沓子厚厚的资料。
徐铮点头示意。
“好了,都到齐了吧?安静些,开始吧!”
徐铮宣布了会议开始。
仍是老道士第一个站起来,“公子、各位同仁,按照惯例,由我们财务中心先宣布琼州府去年的收支情况。”
“崇祯十一年,琼州府共收入白银860万两。其中商务厅320万两,朝鲜方120万两,农业厅120万两,税务厅面110万两,纺织厂30万两,造船厂60万两,造铁厂50万两,水泥厂20万两,基建厅30万两。”
孙承宗听完,下巴惊的差点掉下来。
怎么可能!
“崇祯十一年支出白银总计620万两,结余240万两。”
徐铮暗自点点头,要不是有朝鲜的收入,琼州府去年的收支应该持平,甚至是负数。
没办法,琼州府目前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
仅仅是海南岛的海防工事,徐铮就付出了三百多万两。其次是船厂。
好在今年第二船厂已经开始建设,下半年就可以对外营业,总算能养活自己了。
对于当前的经济现状,徐铮有些不满意。
琼州府目前的主要收入构成应该是工厂、税务、商务厅三大块。
目前尽管商务厅确实占大头,但是工厂和税务创收所占比例太少!
“怀正,你们琼州府的农业收入如何?”孙承宗到底还是忍不住,问到。
“哦,义父!咱们琼州府农业收入,没有计入预决算范围。不过大体情况我等会让张焘主任说下。”徐铮笑着说到。
“民以食为天,农以地为本,不论是一国还是一地,这都是最重要、最根本的,怀正你为何如此轻视?”孙承宗觉得徐铮对农业过于轻视。
“义父,琼州府这里我让释雪花他们开辟了大量的可耕农田,目前由于人口不足而造成了大量土地闲置,因此我仿照军屯的模式,组建了二十几个大小官办农庄,说实话官办农庄的产量远远超过农民个体产量,更何况琼州府这里,粮食并不作为俸禄发放物品,只是日常消耗品而已,所以才没有计入预决算的范围。”徐铮稍微解释了下。
“那么一旦遭遇灾荒之年呢?”孙承宗仍然想不明白。
“这好办,州县乡一律建有储备粮仓,一是稳定市场,供应日常需求;二是战略储备,防止灾荒之年。”
“更何况琼州府四面环海,农业厅每年从海里捕获的鱼虾蟹类以及海(淡)水养殖、畜牧养殖业,也为琼州府提供了大量的肉蛋奶等辅助食品,因此粮食消耗量比较少,和内地情况不同!”
“哦!这倒是可以理解!”孙承宗连连点头。
后世的我们都知道,米面虽然是主食,但是鱼肉蛋等辅助食物多了,主食自然会少的多!
“真是块风水宝地!”孙承宗沉默了会,重重的叹了口气。
徐铮明白孙承宗的意思。
对于别人来说,琼州府绝对是蛮荒之地;但是对于穿越客而言,则是一块名副其实的风水宝地。
“同皇上比,你可是有钱人!”孙承宗再次补充了一句。
“我觉得比皇上有钱的,应该还有很多人!”徐铮笑笑。
根据徐铮预计,琼州府今年,甚至往后的五年内,才是赚钱的好年头。
“为什么你们要救我?”这是这段时间,卢象升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我都说了一千八百遍啦,救你是奉我家公子之命!拜托你,不要再问了!”孙守志哭丧着脸,恨不得用手指头塞住耳朵眼。
“徐将军为什么要救我?”卢象升自从醒了之后,神智一直有些不清楚。
“难道是麻药后遗症?”孙守志的思维走的更远些。
“不会是堂堂督师,被我们弄成傻子了吧?”孙守志看了眼有点呆呼呼的卢象升,担心的说到。
“按道理不会啊,公子又没说!”孙守志摇了摇头。
“还是快点回崖州吧,到时候问问张神医,可千万不要弄巧成拙了!”孙守志催促到。
“孙哥,那我们怎么走?”
“走河南,湖广,沿长江东下,去南直隶,来的时候公子在那边留了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