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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你这想法太奇特了,你弄个方头船到底要干什么?再说船头挡板放下来那不是进水了?”徐香也被徐铮的奇特想法惊住了。
“公子,平底船不就是沙船吗?”李长青的思维还算敏捷。
“哦,对对!样式跟那差不多,不过要小一号的,而且船头挡板一定要能放平的,这样船上的人可以快速抢滩登陆!”徐铮比划出大体的样子。
“哦,这个,公子你要用的话我可以回崖州订购一批啊,这玩意造得快!”李长青觉得不是难事。
“老弟,我记得你问我仁川港的,现在又要登陆,莫非你?”徐香迅速联想到了徐铮的意图。
“嘘!此事暂且保密!”徐铮赶忙制止了徐香继续说下去。
“长青,看来你得先回去一趟,帮我把这个沙船的事情解决了!”
“行啊,没问题!”
“这样,我来画个草图,你跟王徵下订单,也可以向外面船厂订货。”
“好!”
平壤府。
平壤府是平安南道首府。
是朝鲜为数不多的大城镇之一,只可惜屡遭战火。
丁卯之乱中,平壤就被女真八旗攻陷过,烧杀掳掠。
茅元仪在李曙守的建议下,带着三万火铳兵,抵达了平壤城。
朝鲜国王知道了茅元仪要协防汉阳,因此额外抽调了三万朝鲜精锐,在平壤和茅元仪汇合。
“茅先生,对了,是茅兵使!平壤府可是我们朝鲜的繁华之地,到了之后,我一定给茅兵使好好作作向导!”李曙守指着不远处的平壤城墙。
“哈哈,有劳,有劳!”茅元仪连连拱手。
“请,请,主上特地让徐南使在城里等候先生,我主对茅先生真是青睐有加!”李曙守示意茅元仪先行。
“贵主上实在太客气了!”茅元仪点头示意。
其实茅元仪的心里非常高兴。
徐铮虽然是个不错的东家,但是日后极有可能走上造反的道路。
自古以来,造反是没有好下场的!
更何况我茅元仪身受皇恩,又怎能做下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虽然大明风雨飘摇,但是我茅元仪愿意尽展胸中所学,他日匡复天下,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必能青史留名!
朝鲜就是我的最大仪仗!
茅元仪在走进城门的瞬间,就定下了日后的发展方向。
南兵使徐佑申是个大胖子,四方脸,下巴上一捧黑的发亮的胡须。
“来者莫非是茅兵使,茅先生?”徐佑申笑起来非常和蔼。
见茅元仪骑着马走来,徐佑申笑容可掬,伸开两只胳膊,向前一步,说到。
茅元仪赶紧下马,微笑着说到,“先生可不敢当,正是茅某,迟来了请恕罪!”
两人双双执手,如同多年老友,相互寒暄不停。
“两位,别站在这里了,外面天冷,咱们进屋边喝茶边聊!”李曙守缩了缩脑袋,笑着说到。
“哎呦,我真是年老糊涂了,茅先生,请,请!”
“徐兵使,请!”
茅元仪很享受这种有文化人之间的交往,在崖州可是从来没这个待遇,两者相比,高下顿时立判。
三人分别就坐。
‘茅先生,一路上可有敌军消息?’徐佑申关切的问到。
茅元仪摇摇头。
茅元仪把流风以及情报队留给了徐铮,其实是担心徐铮趁机监视自己。
但是没想到,没了情报队,自己派出去的斥候根本探听不到女真骑兵的确切消息。
本来茅元仪还担忧碰上女真人的左翼骑兵。
在平安到达平壤之后,茅元仪暗地里松了口气。
四万骑兵对三万不满额火铳兵,想想结局会如何!
茅元仪摇摇头。
把这个想法驱逐出大脑。
“茅某路上也是多方打探,但却始终未能得知贼酋左翼骑兵的具体位置!”
“嗯,贼人狡猾,这个结果也在情理之中!”徐佑申点点头,
“只不过丁卯胡乱中,女真人曾经攻陷过此城,只怕他们此次还会卷土重来,还请先生费心,保佑我百姓安全!”
“这个自然,茅某但有三寸气在,定保平壤不失!”
“好!我就喜欢先生这样说话,不仅能力有,说话又让人爱听,最主要的还温文儒雅,哈哈哈,真是旷世奇才,堪当大任,堪当大任啊!哈哈哈!”徐佑申一阵开怀大笑。
“徐兵使谬赞了,谬赞了!”茅元仪微笑着。
三人在一起用了晚饭,李曙守还特地找了几个陪酒的姑娘,三人妙语连珠,逗得姑娘们娇笑连连,笑如春花。
徐佑申完成任务后,告别了茅元仪和李曙守等人,前往顺安,接收它地调来的两万兵丁。
顺安距离平壤五十里。
徐佑申走后的当天中午,茅元仪便接到了急报。
“顺安城被四万女真骑兵围攻,危在旦夕!”茅元仪手一颤,急报差点掉到地上。
女真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自己眼皮子底下,而自己却一无所知?
茅元仪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镇定下来的茅元仪和李曙守以及柳琳简单商量过后,有了决定。
李曙守和柳琳带领三万朝鲜兵从平壤直接上北,支援顺安城。
茅元仪带领火铳兵则向平壤正北的平城方向运动,然后迂回向西,截断围城骑兵的退路。
“李指挥,勿用担忧,此次我方兵力远超女真骑兵,更何况火铳兵战力超群,我们定然能救下顺安城,救下徐兵使的!”茅元仪看得出李曙守信心不足,于是说到。
“李大人,放心吧,我柳琳不会让您失望的!”
“出发!”
皮岛。
“都给老娘下水!哪个敢不下去,抽二十鞭子!”徐香像老爷们那样,岔开双腿,双手叉腰,恶狠狠的说到。
李三和蛙人队员们手里各自拿着一根皮鞭,作势欲抽,吓的方头船上的朝鲜新兵,扑通扑通纷纷跳下海。
一时间水花四溅,哀嚎遍野。
“冻死我了!”
“抽筋了!”
“麻了!”
“放屁,刚才的二两甘蔗酒都让你们白喝了?一个人六个葫芦挂在胸口,赶紧下水给我游!”徐香毫不怜惜的叱到。
李三站在船头幸灾乐祸,“你们以为二十两饷银就这么容易拿?嘿嘿!”
十二月的朝鲜,绝对能冻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