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座,既然敌人的军舰没有出现,我觉得是不是将赣江东岸的第五师第一旅撤到西岸来,万一有个突发情况,还有个策应,同时也还可以防备江防。”第五师的参谋长曹国良起身说道。
蒋浩然略一思付,道:“不行,这个旅绝对不能动,日军的军舰迟迟没有出现,让我很不放心,我甚至不能排除日军城内的计划,都是配合海军来的,其目的就是调动我的江防,好让他的军舰长车直入,或运兵直接进驻东岸,一旦真是如此,南昌东岸尽失,整个江防的战线将拉长几倍,我们就会陷入日军的三面夹击之中。所以,五师第一旅可以向内收缩,做好随时过江策应的部署,但暂时绝对不能过江。”
会议开到十二点钟才结束,蒋浩然轰着众人赶紧回去休息,能睡多久算多久了,还不知道鬼子什么时候会发动进攻,尤其提醒各前沿的部队注意防备日军趁夜袭击。只将楚中天和李志华留下,几个人咕咕隆隆搞了半个小时后,两人才兴冲冲地离开。
第二天凌晨,蒋浩然还在睡梦中就被冷如霜叫醒,各师长纷纷通过步话机传来消息,一夜之间,鬼子已经在所有的防线上布下了重兵,各街口已经堆起了沙垒,沿街的房屋里不时出现日军的身影,甚至还可见黑洞洞的机枪口,但好像并没有进攻的意思,反而更像是在防守。
蒋浩然呆呆地从行军床上坐起,好像还没有完全从梦中走出来,有些失神地掀开薄棉毯,满脑子都想着日军这个举动会有什么深意,却忘记自己有果睡的习惯,赤果果地就起了身,胯下的狰狞之物直刺刺地昂着头,尽落在冷如霜的眼底。
“啊!”冷如霜吓得一声尖叫,赶紧蒙面转身,口里也惊慌地骂起来:“你还要不要脸了,睡觉都不穿衣服!”
“呃!”蒋浩然这才惊觉了一样,低头看了一眼,随即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你洗澡不也不穿衣服吗?这下我们扯平了,你上次洗澡我看了个干净,现在你也将我看了个干净,两不欠了!”
“谁稀罕看你那脏东西了,你快说怎么办吧,各师长还等着你回话?”冷如霜急得扭腰跺脚的,语气中都带着哭腔了,如果不是还等着回话,恐怕早就撒腿跑了。
“呵呵,敌人都不着急我们着什么急?告诉他们,没有别的,看见敌人开枪就是,反正我们不主动攻击。”蒋浩然说着就往冷如霜身上靠,那根滚烫的狰狞之物直接顶在冷如霜的翘臀上,吓得冷如霜一声惊呼,撒开两腿头都不回,见了鬼似的往外面跑。
看着冷如霜风一样地刮了出去,蒋浩然顿时哈哈大笑,随即就yy地说道:“总有天拱了你!”
蒋浩然自恋地在小屋子里转了几圈,才慢腾腾地穿上了衣服,刚刚收拾完毕,梅馨、梅香两姐妹就端着面条和几个煮熟的鸡蛋走了进来,一看她们脸上红扑扑的,眼睛躲躲闪闪,蒋浩然又看了一眼冷如霜出去的时候大开的房门,顿时知道这是怎么了,随口就问道:“都看见了!”
两个小女孩一张脸更红了,长长的睫毛低垂,手足无措的样子,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蒋浩然。
两个人昨天就跟蒋浩然表明了身份,承认自己是四大财团安排她们来的,但她们什么都没有做过,也没有想过要害蒋浩然,甚至四大财团也没有明说要她们干什么,只说先在蒋浩然身边呆着,到时候需要她们的时候,再安排她们。对于这个解释,蒋浩然也相信,就目前的形式,四大财团还真没必要对自己做什么动作。
看两个人不说话,蒋浩然又无耻地说道:“算了,看都看了,也收不回来了,这样,我吃点亏,你们两个给我做老婆得了!”说完还没事人似的,从两个人手里接过面条和鸡蛋,坐在桌子边上呼哧呼哧地吃起来。
蒋浩然风卷残云般将面条和鸡蛋倒进肚子,看两姐妹还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两只手拼命地绞着衣角,顿时哈哈一乐,两只衣袖左右一开嘴巴,揽着两姐妹一边一个,快速地左右开弓,一人脸上啄了一口,随即说道:“好了,你们两个都盖上我蒋某人的章了,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老婆了!”说完也不待两个人回答,大笑着就出了门。
好半晌两姐妹才回过神来,怎么,这就成别人的老婆了!梅香嗔怪地说道:“姐姐,你怎么也不说话呀,他都三个老婆啦!难道我们还都要嫁给他吗?”
“怎么怪我了,你不是做梦都想着做他的老婆吗?这会怎么又不乐意了?我看只怕我要是真说不同意,你这个小蹄子恐怕会跟我拼命!”梅馨咯咯地笑出声来。
“姐姐,你??????”梅香像被戳穿了心事般,一脸通红地朝梅馨挥起了小拳头,两姐妹顿时扭打在一起,不过,看情形都显得有些兴奋、有些喜悦。
蒋浩然出了门,才发现昨晚居然下了一场雨,一地的湿滑不说,天空还显得阴沉沉的,好像真正的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看蒋浩然出来了,正在外面晃悠的李铁急忙迎了过来,告诉蒋浩然昨天的几个伤员除了一个在路上已经壮烈了,其他的几个都没有什么大碍,被三八大盖打了几个对穿的枪口,没有伤到要害。
蒋浩然刚提出到医院去看看他们,突然传来了几声隆隆的炮声,随即整个南昌西岸像瞬间炸开了锅一样,枪炮声大作,从枪声可以判断出有敌也有我,像是全线开战了,蒋浩然顿时眉头一皱,心里也咯噔一下:“难道日军要大举进攻吗?”
他也不敢懈怠,急匆匆地往指挥部走,这时候前沿该有消息传来了。一进指挥部就跟冷如霜撞了个满怀,不过,蒋浩然这时候可没有捉狎的心思了,看冷如霜手里拿着步话机,一把就拽了过来,对着步话机喊道:“是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