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静静垂泪,泪珠挂在腮上,伤心至极。
泪水静静淌,甄影一直用手背拭泪,怎么都流不完,心里凄楚难当。
谭全雨任甄影哭了一会儿,递纸巾过去她不要,从自己包里掏出小包纸巾自行拭泪。
女人就是这样,你吵赢了也不是,不吵赢也不是。
谭全雨想起之前看过的一句话,与此刻有异曲同工之妙。
——别和女人打架。打输了,你算什么男人?打赢了,你算什么男人?前者你连女人都打不过不算男人,后者你连女人都打算什么男人。
谭全雨叹了口气,见甄影这般伤心哭泣自己也不好受,心头又酸又胀,他去碰她的肩膀,放软了语调哄她,“别哭了,我们回家。”
甄影肩膀一扭躲开他的手,她故意说话刺他,既然她在他眼里这么不堪,“别碰我。我欺骗愚弄我的丈夫,怀了他的孩子还爱着前任妄想和前任有‘黏连’,不知廉耻妄图用身体用心计控制我的丈夫,我从来没爱过我丈夫。我就是个坏女人苏妲己,你离我远点。”
听到这,甄影眼前的男人耸了耸肩,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真巧,是我喜欢的类型。”
32踢波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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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巧,是我喜欢的类型。
甄影瞬间被甜到,泪流满面的脸上扑哧一笑,她用手拂泪,望向身旁的谭全雨,“这么坏的女人,你还喜欢呀?”
谭全雨嗯哼一声,表情颇为自得,“她长得漂亮,要是去选港姐别的女人就没机会了。我第一眼见她时就钟意她了。”
甄影难过的心情瞬间放晴,哭过的眼儿红得像兔子,她见好就收,转过身埋进男人的胸膛里。
办公室里的气氛难得温情起来。
甄影真知道错了,脑袋蹭了蹭谭全雨,“你作为我最爱的男人,你的同意和支持我去拍陈叠的电影,对我很重要。”
谭全雨搂紧身前的甄影,他沉吟了一会儿,再开口时语气闷闷,“我同意,你去拍吧。”
得了谭全雨同意的甄影不自觉抬头望着他,她因为感动眸光闪烁,没预到他这么果断。
谭全雨下颌线条越收越紧,他神色不虞又不想让甄影见他这样,手往上把她的脑袋摁回怀里,他强调,“我还是讨厌他。”
甄影趁机让他把抽屉里的情趣用品扔了,她想起刚刚的事还心有余悸,“我不喜欢你这样对我。”
谭全雨低头亲她的发顶,嗯了一声。
甄影勾着唇笑,把谭全雨抱紧,又起亲他的心思,仰头亲了他好看的下巴一口,“哥哥,我好中意你啊。”
两人在沙发上静静地抱了一会儿,甄影正觉得这样的气氛好难得好好哦,没想到谭全雨静静地又生气了,开口就是翻了醋坛子,“陈叠以前也是这样抱你亲你的吗?”
“……”
……
和陈叠定下的踢波时间在礼拜六早上九点。
甄影这日早上睁着惺忪的睡眼,整个人像条水蛇一样缠谭全雨身上,刚睡醒时迷糊的嗓音唤他,“哥哥。”
甄影的手在他腰腹之间往下摸,握住谭全雨的肉棒,谁不想在早上七点的被窝里摸着暖乎乎的大鸡鸡玩呢?
谭全雨被甄影激醒,看一眼柜上的时间,和他定的闹钟还差十五分钟。
手里握着手感极佳的肉棒,跟好玩的玩具一样,甄影半眯着眼,不排斥用手给他弄出来,询问他,“哥哥要不要?”
谭全雨今晨踢波,避免消耗体力,以为她想要,转身拥住她,嗓音嘶哑,“我用手帮你?”
甄影自讨了个没趣,哀怨地睇他一眼,转身睡去。
足球是一项全身运动,下肢力量确定速度和射门力量,腰腹决定弹跳力,上肢力量对于对抗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陈叠驱车到南市足球俱乐部,经过停车场,随着三俩背运动包的人走,眼前豁然开朗,四周围着铁网的绿茵场,精心养护的草皮绿意生动,场边一排长椅已有人在热身准备。
身背运动包戴着鸭舌帽的谭全雨也是刚到,两人在场边目光相触,微微颔首,同往休息室去。
足球俱乐部休息室有存物的铁柜,内间是淋浴间,不时有腰间裹着毛巾水珠横流的男人走过。
有人见谭全雨,同他打招呼,又见和他一起的陈叠,眉毛微扬,“雨哥,你朋友啊?”
谭全雨不认为和陈叠能到朋友这个地步。
陈叠也知二人不是朋友,把二人比作战争的对战方,一个成王一个败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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