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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答。
还能怎么报答?
甄影的卧室里,散落着男人的裤子,上衣,内裤,她水红色的胸罩方才还裹着两颗沉甸甸雪白的乳球正骑在他身上诱惑他,下一秒就被谭全雨随手解开,扔下床。
甄影被谭全雨亲得小嘴红嘟嘟的,口红也被他吃进肚子里,她双腿圈上男人的窄腰,媚眼如丝,勾引他,“哥哥,帮我脱丝袜好不好?小妹妹好痒……好痒的……要大肉棒插……想被哥哥插……大力的插……”
她在床上的骚话信手拈来,听得谭全雨心口发热,巴不得她撕碎一口一口吞下去,这样她就彻底是他的了。
谭全雨没空帮她脱,双手在她的双腿间一使劲,她的丝袜中间豁然开了一个洞,两根长指进去抽插了几下,淫荡的小肉洞正收缩着绞紧他的手指,引得他更癫狂,更想肏弄她。
谭全雨的肉棒贯穿甄影的时候,他俊脸微仰,长呼了一口气,轻拍她的脸,“再浪点,不是想让哥哥插吗?说谢谢。”
“呜呜……谢谢……”弄得甄影的小脸又疼又爽,双手正亵玩自己的奶,扭着腰迎合谭全雨的抽插,双眼迷蒙,“哥哥~哥哥~小妹妹都被你插松了~啊……好舒服……哥哥的大肉棒好会插我……里面的嫩肉都被弄出来了……”
第二轮的时候,谭全雨从她身后捞起一条腿插进来,里头还残存着一大堆液体要涌出来。
他坏心眼地只插一半,然后挺着劲腰小幅度地快速抽插,跟装了电动小马达似的。
这样甄影几分钟便能高潮,腿间泥泞一片,一直抽搐,发了疯一样地痉挛随即绞紧他。
高潮后让她缓缓也行,谭全雨偏不这样,大掌抓揉她的胸,生怕她脱离开他的钳制,掐她的腰,又再来一次,紧贴的下身撞得水声直响。
玩得甄影这下连说骚话的力气都没有,房间里只剩下女人急促大声的浪叫和男人的剧烈的喘息,大颗汗珠流过肌理的声音。
谭全雨总这样玩她,连续的高潮让甄影小屄喷了好多水,被弄得没有思考的能力。
世界里只剩下他,这一刻,他是她无处不在、至高无上的神,统治并控制她的一切,予取予求。
对上梳妆台的镜子,甄影正挨插的表情屈辱、无助,甚至脸上精心花好的妆都花了,承受不住谭全雨快速的抽插,她在呼吸急促间哀求,“轻点!哥哥……轻点!要坏了!”
谭全雨又吃起醋来,扭过她的脸亲,吸得她舌根疼,他更卖力地摆腰让她尖叫,“幸好电影里你没露出你的小粉逼给别人看,不然我就弄死你。”
昨夜的‘报答’持续了很久。
这男人龙精虎猛,一早起来还不放过甄影,狠狠地折腾得她整个人颠在半空中。
今日下午甄影飞大连生怕误机,半睡半醒之间只能搂紧身上的男人,任由他动作,一时闷哼不断。
谭全雨一手掐着甄影的脖子,她仰着头艰难地呼吸,“疼……哥哥……够了……疼!轻点!”
身下还被他肉贴肉地冲撞,他的声音粗嘎,带着浓厚的警告意味,“安分点。再不听话,我还这么收拾你。”
听得甄影怕了,双手轻轻抚摸他的结实的背脊,哼哼唧唧地求饶。
……
这次在大连拍摄的都市时装剧,补拍的几场戏在豪宅,在医院。
男主女主在楼梯吵架,争执之间女主滚下楼梯,身下顿时鲜血淋漓,怀着的BB没了。
场边等上场的甄影和跟组编剧闲聊,“男女主吵架点计都要在楼梯口呢?搵个平地吵架不行吗?”
跟组编剧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耸肩后用蹩脚的粤语回她,“母鸡啊~”
甄影演女主的闺蜜,泼辣伶俐,叉腰臭着一张脸要找男主算账,从豪宅客厅开始,演到医院走廊。
医院是中医院提供的拍摄场地,是真医院。
去到那里,甄影的眉心突突直跳,正攥着追悔莫及的男主的衣领要甩他耳光时,一个反胃没扇到他,自己倒双腿一软,扑腾一声跪了下来。
看惊了正在拍摄的剧组,有人连忙去搀扶她,坐下的甄影惊魂未定,一手摸着胸口,一手接过递来的矿泉水喝了几口。
有认识的老姐经验老到,“最近月经怎么样?你是不是怀孕了?”
见甄影一双杏眼圆圆,老姐提议,“这处是医院,不然查一下吧?”
甄影的确月经推迟了,她整个人呆住,随后摇头,“不要了,等我回南市再说。”
四天的拍摄后,甄影刚下飞机,来到谭全雨家跟他说这件事。
细眉紧蹙,睫毛微垂,口红也没涂,站在客厅的甄影言语平静,“我好像怀孕了。”
听得谭全雨薄唇抿起,甄影知道这是他不悦的前兆,随后他出门了。
甄影依旧孤零零站在客厅里,一个突如其来的孩子可能打破他们之间平衡,现时两人的关系岌岌可危。
谭全雨知道他在饮鸩止渴,甄影也知道他还没下娶她的决心,他心知肚明她要的是戒指,是求婚,可是他不想给,买车买表哄着她玩,她为了哄他留住他,装傻扮懵娇声颤颤地接着,就等着他消气。
有时想到她拍过叁级片,心气不顺时就拿她折腾着玩。
其实看两人的性事频率和时长,加之年轻,即使他戴了安全套,但是难免擦枪走火、青黄不接,怀上是正常的,但是没想到是这时怀上。
谭全雨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盒验孕棒,递到甄影手上。
甄影正要关上厕所的门,谭全雨一手拦住,他眼里的冷漠疏离生生刺疼了她,“当我面。”
看得甄影心脏疼了一下,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以为这又是她强留他的诡计。
她心一横,索性当他面脱下了内裤,蹲在厕所的地板上,淅沥沥排了尿。
验孕棒上呈清晰的阳性反应。
甄影怀孕了。
双手撑着洗手台冷静了一会儿的谭全雨,长呼一口气,他衬衫的袖子半挽,拧开淋浴装置,冲走地砖上的尿液。
甄影站着,见谭全雨出乎寻常的冷静,当他伸手揽着想让她坐在马桶上休息时,甄影使劲挣开他,她现时情绪不稳,一字一句冷言控诉,“谭全雨,我低眉顺眼大气不敢出地伺候你依着你,想让你消气,你臭着一张脸折腾我,床上跟要杀了我一样……”
谭全雨半蹲在她跟前,任她喋喋不休地骂,甄影的内裤还挂在腿间,也被他拉起来穿好。
甄影骂得眼圈泛红,堆起两包泪,“我现在怀孕了,你还是这副死样子!刚刚还怀疑我在骗你?你不就欺负我离不开你,任你耍着玩吗?”
谭全雨该蹲为跪,一只腿单膝跪地,他伸手揩去甄影眼底的泪花,她躲他不让她躲,他微微叹了口气,温言哄她,“别哭了好不好?对孩子不好。”
甄影望过去,谭全雨此刻眼神平静坚定,添了几抹柔情,“甄影,我们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