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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影在他家门外等了两个钟他才回来。
他家住一楼,突如其来一场疾风骤雨,雨点跟豆子一样砸在地上,把甄影淋成了落汤鸡,长发往下滴着水。
等来了撑伞从维港回来的谭全雨。
凄哀的雨夜里,雨水把门前的灌木浇打碧绿,她站在门外等他,此刻凝望着他的那双眼睛似乎有摄人心魄的能力,跟倩女幽魂似的,诡秘的美丽。
谭全雨开门,甄影跟在他的身后,他把钥匙抛在门口金色半球状的收纳碗里,连个眼神都没给她,“我记得给过你钥匙。”
在南市,他独居她也独居,他有她家的钥匙,她也有他家的钥匙。
甄影柔声细语,“我觉得你一定不让我进来了。”
谭全雨转头,站在玄关处的甄影浑身湿透了,红唇颤抖,楚楚可怜,单薄的白衬衫下黑色的胸罩轮廓若隐若现,湿水的布料沾在饱满的酥胸上,他莫名又想起八卦杂志那段描述来。
湿水佳人。
他没好气,“你现在又进来?”
甄影小腿往后勾起,单手解开高跟鞋后的扣,脱完高跟鞋的她踮着脚一步步走了进来,玉足白嫩,涂了酒红色的脚指甲,落落大方,“现在我很冷,我要洗澡。”
那个闷骚的男人看着地板上湿水的小巧脚印,喉结微动,他识破她的伎俩,“故意淋雨这种苦肉计对我没用。”
“我知道没用。”她把自己的长发弄到一侧,回头睨了他一眼,学了电视剧里的冤女,“您多英明神武铁石心肠啊大人。”
不解风情铁石心肠的臭男人。
甄影心想,要是苦肉计有用能有多好。
浪费什么不能浪费妆,洗澡后的甄影对着浴室的镜子亲了一口,镜面上多了个嫣红的唇印。
吹完头发的甄影在谭全雨的卧室里,对着床的电视机柜上看见了几张光碟。
盒上的封面和名字她都很熟悉,主演还写着甄月月叁个字呢,但是她现在看来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甄影拉开抽屉,把光碟扫了进去。
正靠在床上抽烟的谭全雨看了,嘴角微掀,“一张五十港纸,还是全新的,很cheap。”
他的讽刺对她无用,甄影爬上了他的床,神色慵懒地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柔夷搭在他的腰间,依偎在他身边。
室内空调正在运转,吐出丝丝凉风,她半眯着眼,看起来十分舒服。
谭全雨此刻能听见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攥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开,心下烦躁,“出去,不想看见你。”
甄影失了‘枕头’,双眼迷蒙,在身后拖了个枕头枕下,她径直闭眼,羽睫细密跟小扇子似的,“我困了,我要睡觉。”
谭全雨嗤笑,“死皮赖脸。”
听了这话的甄影睁开了眼,她的脸颊贴着枕头,千娇百媚地弯着嘴角,“想我走的话,报警抓我啊。”
她调整了一下睡姿,身上穿得宽大的男士T恤往上卷,露出一小截不盈一握的腰肢。
下身光溜溜的两条腿,还有股间的内裤来,酒红色的蕾丝内裤,裹着跟白馒头似的屁股。
明晃晃的诱惑。
平日这样,谭全雨早就压着她的两条腿分开,粗暴地勾起她的小内裤自己把饱胀的肉棒顶进来,一边叫她狐狸精小骚货,一边把她弄得求饶一直喊不要。
除了酒店,甄影常在谭全雨家过夜,留了四五条轻飘飘布料稀少的睡裙在这里。
可是今夜洗澡后她偏偏换上他的T恤,但是内里还是穿着他受用的内裤,等他来弄她。
她慢悠悠地继续说,“不过……你应该不会叫警察来。你都不喜欢我被人看。”
谭全雨在床头的烟灰缸碾灭烟头,又点了一根。
他一整天都烦透了,现在看见甄影跟没事人似的柔柔颤颤躺在他的身旁,心下怒火更炽,他强忍着不去掐她脖子的冲动,他蔑笑,“哪个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看的。”
“那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横眉冷对,冷言冷语的?”甄影真的困了,昏昏欲睡,烦躁地拍了他一下,“别抽了,难闻死了。我要睡觉。”
说完她转过身去。
谭全雨算是领教了甄影的伶牙俐齿,他趴俯在她的脸颊边,故意把烟圈吐她脸上,“你真贱。”
引得甄影挥手,又拍了他一下。
他不知道的是,甄影连做梦都在祈祷,别气了别气了。
晨光初现,昨夜下了一夜的雨今早放晴,谭全雨睡得迷迷瞪瞪的时候,察觉一阵难言的舒爽,睡眼惺忪就看见这一幕。
甄影趴在他的两腿间,大波浪的长发妩媚,随着她的动作轻晃,低头正柔媚地吸吮他的肉棒,微张的红唇呵气如兰,小嘴正卖力地吞吐着他暗红饱满的性器。
绯红的脸颊因为吸吮龟头的动作而凹陷,她吞得卖力,舌头沿着粗壮的棒身缓缓移动,又含了几下。
过了一会,甄影轻轻吐出他还未释放硬挺的肉棒,手背轻擦唇瓣上的湿液,头也不回地下床洗漱了。
就这么把他丢在床上不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