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就直说,我可以送你一程。”祁严冷冷的撇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却充满了威严。
“来来来,今天我亲自下厨做给你们吃,你们都去那边儿玩吧,这里油烟大,抱着孩子的更不要过来。”柏宜斯穿着卡通围裙,端着一大盘食物过来。
“你做的能吃吗?有点不相信你的技术。”
“还有你的围裙,哎呦我去,你这是少女心萌动了吗,果然我这个黄金单身汉无法理解。”
“哈哈,单身的就不要跟我们一起玩了,小心被虐死。”
整个院子里欢声笑语不断,烧烤的香味夹杂着幸福的笑声。
而院子外面,几架直升飞机正朝着这边缓缓靠近。
“小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钟思诚一只手拿着单反机,一只手拿着烧烤,完全没有平时在外的总裁的样子。
“离我远点儿,孩子睡着了,我先抱她去摇篮里。”祁严嫌弃的撇了他一眼,从他身边走开。
琪琪在祁严的怀里睡得很安逸,一双小手紧紧的攢着祁严的衣领,很依赖爸爸的样子。
走到林欢欢身边,吴一静和陈紫一见到他立马就变得拘谨起来,祁严强大的气场总能让人不寒而颤。
“你怎么来了,女儿睡着了吗,吉吉也睡着了,你都抱进去吧。”因为祁喆的名字里有双吉,所以林欢欢就叫他吉吉,吉祥也挺好听的。
祁严没说话,默默的接过孩子,转身往屋里走。
一手一个孩子,说不出的滑稽。
“天哪,这还是咱们的祁教授吗,欢欢你真厉害,把高冷傲娇的祁教授调教成了超级奶爸和妻奴,也就你有这个能耐了。”陈紫一脸羡慕的看着林欢欢。
“以后你也有这个能力,现在我都有两个孩子了,一静和柏宜斯也终于在一起了,你为什么一点音讯都没有,快跟我们说说,你看中了哪个?”
“哪有,我不急,对了,你们两个房子都买了,什么时候结婚啊?欢欢的喜酒我们都没喝到,你和柏宜斯的喜酒在什么时候?”陈紫扯开话题,没有谈自己的感情问题,要说感情问题,也是很多年前,就连她自己也不太清楚了。
吴一静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说还没到时候,我也不急,慢慢来嘛。”
吴一静话音刚落,墨色的夜空中传来一阵哄闹的声音,几架直升飞机缓缓降落,原本空旷的院子立马显得有些拥挤。
几人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几架直升机,满脸的疑惑,一想到这里是柏宜斯的家,瞬间又释然了。
“柏宜斯,这该不会是你给吴一静准备的惊喜吧,真腻害,不愧是当过驸马的人,直升机送求婚戒指,你简直惊世骇俗。”钟思诚凑到柏宜斯身边,佩服的眼神看着他,早知道他以前也来这招,发现自己跟柏宜斯相比,想法确实有些逊色了。
柏宜斯没有说话,亦是一脸震惊的看着面前降落的直升机,眉头紧紧的拧着,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直升机的门突然打开,穿着制服的保镖手中拿着步枪。
女子一身红色修身长裙,金色的长发垂于两肩,一步步从直升机上走下来,步伐高贵优雅,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mydear,lonimenosee.”艾希公主走到柏宜斯身边,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搭上柏宜斯的肩膀,嘴角勾着一抹浅浅的笑,仿佛盛开的彼岸花,“柏宜斯,你真会玩,让我好找。”
“你来干什么?”柏宜斯冰冷的眸子睨着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慌张。
整个宫殿被他炸的只剩下灰尘,他以为所有人都会认为他死在了那场爆炸中,却没没想到艾希竟然会怀疑。
“柏宜斯,我们的孩子,你不要他了吗,你这样丢下我,是想跟整个s国作对吗?”
艾希公主伸手挽住他的手,一脸自信的笑。
她今天既然敢来这里,就一定会把柏宜斯带回去,任何人都阻止不了她。
柏宜斯嫌弃的推开她,大步走到吴一静身边,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紧的抱着,他悬着的心才落下。
从艾希来的那一刻他就在担心吴一静的安危,不过还好,艾希没有动她。
“我不会跟你走的,和整个s国作对又能如何,难不成你们s国能一手遮天吗?”
“哦?”艾希轻笑了一声,好像把握十足,“如果你真这么想,之前就不会跟我走,柏宜斯,你要做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吗。”
艾希的语气很平淡,深邃的眼眸下却隐藏着一抹杀意,她嫉妒吴一静,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能得到柏宜斯所有的宠爱,而她一国公主,和柏宜斯很早就认识了,甚至有了孩子,他却还能为了吴一静这个女人抛弃她们母子,她恨不得把吴一静凌迟了。
“我不爱你,更不可能爱你生的孩子,这辈子我不负你,又怎么会是不负责任的父亲。”柏宜斯冷冷的挑眉,语气清冷,没有一丝温度。
听到外面的动静,祁严也从室内走了出来,看到艾希公主的那一刻,他也是惊讶的,艾希公主的实力果然不小,能在短短几天之内找到柏宜斯的下落。
早知道,他就该让他去别的地方避避风头。
“老公,这下怎么办?艾希公主带来了这么多人,如果她真把柏宜斯带走了怎么办?看来她真的是真心喜欢柏宜斯。”林欢欢走到祁严身边,有些害怕的靠在他肩膀上。
只有真心喜欢,才会不相信柏宜斯真的死了,才会抱着一丝信念找到柏宜斯。
“艾希公主,你听到了没有,柏宜斯根本不喜欢你,你强行这样有什么意思,作为一个公主,你连最后的尊严都没有了吗?”陈紫愠怒的眼神盯着艾希公主,她一直很讨厌艾希公主,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艾希公主高傲的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有些不屑,她越过陈紫走到祁严面前。
“祁先生,我很欣赏你对柏宜斯的兄弟情义,不过我没想到,你原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