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欢欢就被白月衫叫醒了。
林欢欢昨晚失眠睡得晚,直到快凌晨了才睡着,这会儿被叫醒,有点儿起床气。
“干嘛呀这么早叫我起来,我又没事,困死了想睡觉。”林欢欢本来就心情不好,现在被人打扰了,对白月衫说话的语气有些重。
“睡什么睡,你男人都要被人抢走了,我们现在回中国,机票都订好了。”
白月衫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拉着她走进浴室里洗漱。
她发现这丫头还真能沉得住气,要是心里真难受,就该回去把他们教训一顿,凭什么自己躲着一个人舔伤口。
“回中国?”半梦半醒的林欢欢被这三个字给吓得完全清醒了,怎么这么突然,要送她回国?
她原本是打算过几天就回去,不管她和祈严未来会怎样,可是现在祈严和袁芯都要结婚了,她觉得那个地方根本就容不下她了,她甚至想在美国生活一辈子。
“是,回中国,你不是一直不想在美国生活吗?那我们就回中国,若是你想以后在美国,那有些事情也要趁早断的一干二净才行。”
白月衫把挤好牙膏的呀帅递给她,伺候她洗漱。
“可是我现在不想回去,我们不回去好不好?”林欢欢楚楚可怜的瘪了瘪嘴,不是很乐意。
“不行,必须回去,你不能做一个缩头乌龟,就算你们没有机会了,你也要把所有的事情解决好,你才能继续更好的生活。”
林欢欢听到她的话,犹豫了片刻,她知道这段时间一直在逃避,可是并没有什么用,她觉得白月衫说的对,她只能把所有的事情解决了,才能更好的接受新的生活。
林欢欢点头答应她的做法,快速洗漱好,换上衣服就出门了。
走到楼下,安承悦在楼下等着他们毫无疑问他也是要回国的。
到了分别的时刻,白正茂出来送他们,有些不舍的看着林欢欢,这一次分别,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有机会再住在一起。
“欢欢,以后要经常回来看我好吗?”
林欢欢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感觉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伤感,想到这段时间她对自己的照顾,林欢欢心里的那些恨早就没有了,只是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儿。
“好,我会的,我们先走了。”林欢欢回了他一个笑容,转身上了车,跟他挥了挥手。
车辆在白正茂眼前扬长而去,他回头看了一眼清冷的客厅,终于知道祁家的人为什么这么喜欢林欢欢了。
她就像个充满活力的小太阳,能给人带来温暖和欢笑。
来到机场,林欢欢几乎是一路睡过来的,上了飞机,林欢欢饿扁的肚子才终于吃到了东西。
“飞机上面别吃太多了,你还没睡好,先睡觉吧,一会儿我再叫你起来吃东西。”安承悦看到她狼吞虎咽的样子,递给她一张纸巾。
“好的我知道了,你不用管我,实际上有人更需要你的关心。”林欢欢笑着说道,眼神在安承悦和白月衫之间游走。
安承悦尴尬的笑了一声,没有说话,看着林欢欢的目光温柔宠溺。
而白月衫的心思也一直在他身上,到底什么时候她才能像林欢欢那样,得到他所有的宠溺和温柔?
安承悦对她和林欢欢虽然是一视同仁,可他对林欢欢的感情不是纯粹的,他看着林欢欢的眼神总是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深情,而对她,只有是妹妹的那种疼爱。
林欢欢不知道,她有多羡慕她。
……
到达蓝新市是凌晨,有些冷,一路来到了安承悦在蓝新市的别墅里。
佣人给他们准备好了吃的,此时的别墅灯火通明,等着他们回来。
安承悦的别墅比祁家大,因为祁家是老宅,没有那么气派,但因为居住的时间长了,很温馨,不管走到哪里,林欢欢都觉得还是祁家最有家的感觉。
可是,她现在回到了这个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却不能回到那个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家。
吃了点东西,安承悦就在和白月衫忙着公事,林欢欢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只知道他们好像很忙,就没有去打扰他们。
回到为她准备好的房间里,林欢欢洗了个澡,就躺下睡觉。
本来没有困意,可是林欢欢还是睡着了,又或许是因为被着夜色渲染。
林欢欢起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下楼来看到白月衫还在忙,而安承悦在厨房里做早餐,两人隔得挺远还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林欢欢看到这样的画面,感觉很温馨,其实他们两个真的很配。
“欢欢起来了?快过来吃饭,今天承悦哥亲自下厨。”白月衫看到他,向她招了招手。
“哦。”林欢欢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等着安承悦的早餐,“真是没想到,安承悦居然会做饭。”
“嘿嘿,优秀吧,可惜你又看不上他。”白月衫自豪的笑了笑,觉得自己喜欢的男人真的是棒极了。
“那是你喜欢的,你未来的男人,我才不喜欢!”林欢欢笑着说道,“你们从昨天忙到现在,在忙什么啊?”
林欢欢都服了他们两个,都不用休息的。
“我们在做一件很有趣的事,一会儿跟我去一趟mz,带你去看一场戏!”白月衫嘴角勾了勾,得意的说道。
祈严欺负她最宝贵的妹妹,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可是听到mz两个字,林欢欢的心猛的揪痛了一下。
“我不去,你们要去自己去吧。”她不想去,不想看到祈严,更不想看到袁芯。
“那怎么行,这就是要让你去看的,你不去就没有意思了,难道你想辜负我和承悦哥忙了这么久的成果吗?”白月衫瞪着她,一副她不去不罢休的样子。
林欢欢犹豫了片刻,总感觉没什么好事,抬头看了一眼安承悦,发现他也是肯定的目光看着自己,林欢欢只好点头答应。
她也很好奇,白月衫说的好戏是什么,可是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祈严,她第一次有了一种紧张的感觉,心里又紧张又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