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静摇摇头,脸色苍白,好像是冻得,双眼空洞,好像没了焦距。
看到这样的她,林欢欢也揪心,这可是她最好的朋友啊,居然让柏宜斯欺负了。
“欢欢,我想去法国。”吴一静看着林欢欢,认证的说道。
她知道柏宜斯跟她分手一定是逼不得已的,柏宜斯对她那么好,她不相信柏宜斯真的愿意跟她分手季,即便是真的,她也要亲耳听到柏宜斯说的,她才愿意放手。
林欢欢被她这句话吓到了,没想到吴一静还打着这种注意,她一个人去了法国又有什么用。
“不行,我不能让你去,那个人可是一国公主,你去了又能怎么样,柏宜斯不是都已经跟你分手了吗?你还找他去干嘛?中国又不是没有好男人了。”
“欢欢,我以为你能理解我的心情,我才来找你的,你若是不能理解,我也没有办法,我去意已决,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吴一静见她不答应,垂了垂眼睑,有些不高兴。
她以为林欢欢能懂她现在有多难过,可没想到林欢欢根本不知道,柏宜斯对她来说多重要。
说完,起身就准备往外走。
林欢欢见状,顿时有些急了,连忙站起身拦住她。
“哎呀你跟我生什么气?我说的是实话,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你坐下来好好听我说行不行?”林欢欢感觉头疼,这个吴一静脾气也真倔,“你一个人去法国能见到柏宜斯吗?要不我们找小严问问吧?让他帮我们忙?”
小严和柏宜斯关系那么好,他一定有办法。
吴一静听了,有些为难,她不想什么事都让林欢欢和祁严帮忙,她欠他们的人情够多了。
“不用了,我只是想问问祁教授,柏宜斯家里的详细地址,我要亲自去,不管是不是真的要跟我分手,我都想亲耳听他说。”她坚定的语气说道,不容拒绝。
这么久没见到柏宜斯了,她也很想他。
“不可能,你要是执意这样,小严也不会答应你的,你要地址自己跟他说去,你看他给不给你。”林欢欢冷哼一声,故作生气的样子。
“我……”吴一静无奈的看着她,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如果她敢去找祁严,也就不会来找林欢欢了,她知道林欢欢不帮她也是为她好。
“欢欢,对不起,你别生气了,我只是不想麻烦你和祁教授,可是我好想柏宜斯,他对我真的很重要,我不想跟他分开。”吴一静拉了拉林欢欢的衣角,垂下眼眸。
林欢欢低头看着她,无奈的皱了皱眉,“你是我林欢欢的朋友诶,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何来的麻烦?你只要不去了,我现在就去找祁严,让他帮你想办法问清楚,或者让他去一趟法国,也不过是几天的事。”
“欢欢,你对我这么好,让我怎么能还的清?”吴一静感激的看着林欢欢,从她们认识开始,林欢欢就一直都在帮她,她都不知道欠林欢欢多少恩情了。
“你跟我客气什么?还拿不拿我当朋友了?我现在就去跟小严说去,你等我的好消息。”
听到林欢欢这样说,吴一静也终于放心了不少,点了点头,感激的说道:“谢谢你欢欢,刚刚都是我不好,又麻烦你了,有你真好。”
“好了好了,别跟我客气就行了,我们是朋友嘛!”林欢欢看着她笑道,能帮吴一静一点儿,她心里也舒服一些。
“嗯,现在太晚了,那我就先走了,等你的好消息,在家好好养胎,不用送我了。”吴一静最后又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这才离开祁家。
林欢欢目送她离开,皱了皱眉头,转身上楼。
走到祁严的房间,看到他正在听音乐。
林欢欢走进去,才想起来刚刚在公园里祁严那个冰冷的眼神,心里不由得有些不安。
“老公,我有点儿事想跟你商量。”林欢欢走到他身后,环住他的腰抱着他。
祁严身形一顿,英挺的俊眉微微蹙起。
他伸手将林欢欢的双手扯下来,不着痕迹的推开她,转身坐在书桌面前,一举一动都带着冷漠和疏离。
林欢欢心中一怔,有点儿莫名其妙。
还没等她想明白,面前传来男人清冷却带有磁性的声音:“什么事,说吧。”
祁严漫不经心的态度,让林欢欢感到一阵心惊。
“那个……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柏宜斯和一静分手了,你和柏宜斯关系好,一定能联系的上他的对不对?你帮一静问问原因,他为什么会和一静分手?”林欢欢想了想,直接忽略他的冷漠,走到他身边抱着他肩膀坐下。
祁严冷眸看了她一眼,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甚至有些不耐烦,“现在有事了才想起我?”
刚刚是谁在公园里把他一个人丢下就跑?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管了。
“我……对不起嘛,我错了行不行?你就帮帮我这个忙吧,也算是帮了一静和柏宜斯对不对?我知道我家老公最热心肠了!”林欢欢不以为然,走到他面前抱住他的脖子。
却没想到竟是再一次被祁严推开,林欢欢感觉心里有些难受。
祁严冷冷的勾起嘴唇,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如同帝王一般高高在上。
“林欢欢,我跟你说过的话你从来不放在心上,现在又凭什么来求我?”
他是真的很生气,这个小丫头从来不长记性,不知道要他说多少次她才能注意到肚子里的孩子的安危,这次要是不给她一个教训,她或许一辈子把她他的话当耳边风。
林欢欢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被他的话说的莫名其妙,她又做错了什么惹他不高兴了?
可她明明没有做什么啊!
“老公大人,我又做错了什么还请您直说,小女子愚钝,想不通。”
林欢欢低下头不敢看他,两只手指紧张的绕着圈圈。
祁严闻言,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低眸看着她这副可爱的样子,心里竟然顿时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