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秋雅打听半天,居然没人听说有什么人叫陆少林,甚至他们说村子里面,就没有姓陆的人家。
无奈的秋雅只好回来,一付失落的样子,看她如此,云山问:“你打听得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就是一些年轻人啊,我开始打听几个老人家,可是发现使劲喊也没用,他们实在耳朵太背了。”
听了这里云山大概明白了,说:“怪不得打听不出来。听村长的意思,这陆老先生,应该是以前村里的老人,你打听年轻人,当然打听不出来了。”
“那怎么办?那些遇到的上年岁的人,要不然听不懂普通话,要不然就是耳朵背到不行。”
云山答:“咱们去问一下村长吧。”
这到是个好办法,做为一村之长,对于村民的情况,应该是了解的。
如此二人找到了这边的村长,说明了来意。
村长叫做吴天河。大概四十多数的样子,这个年纪刚刚好,对于老人和年轻人都是有印象的一代人。
“你说陆老先生啊,很不巧啊,他几年前就被儿子接到城里面去了,至于住到城里哪个地方,这个只能说一个大概的位置,具体的就不清楚的,以前还有电话联系,毕竟村里面要给老人家发补助,可是后来他儿子说农村给的补助不如城里多,就把老先生户口都牵走了。现在电话联系都没了。”
村长说得这些话,还是挺现实的,毕竟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城乡之间的差异。所以云山露出失望的表情,现在看来村长也怕是联系不上那边了。
这时候秋雅问:“那麻烦问一下村长,这边老先生就一个亲戚都没有了吗?”
村长答:“那到不至于,他们老陆家本家,后辈们都挺有本事的,然后都不愿意老人家在农村呆,所以你开始打听时说,这个村长没有姓陆的人家,那几个年轻人也没有骗你,眼下确实没有姓陆的人家的,不过说起老先生的亲戚,让我想想啊。”
想了一会儿,村长一拍大腿,,说:“想起来了,老先生家在村里面有一户表亲,古永年,他们之间应该还有联系的。要是这个古永年没有进城里打工,也许能知道联系方式。就算没在家的话,我也可以打电话问一下古永年。”
经过一番波折,好歹算是没有白忙。
在村长的安排下,终于联系上了古永年。果然他进城打工去了,不过他说他有表舅的联系方式,开始的时候,云山还以为他说的表舅是陆少林,结果后来才知道,感情这个古永年辈份小,这个表舅是陆少林的儿子,陆正宽的。
“真是一波三折啊。”
终于联系上了陆正宽后,陈秋雅那边感叹起来,但是感叹还没有落地,那边云山从电话听到一个不太乐观的消息,老先生此时正在重症病房,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毕竟已经快到百岁的老人。
一丁点的小病,最后都有可能是致命的。各种指标退化下,就是如此,谁也没办法。
就算家里在有钱,用在好的药,最多只能是延迟,却没有谁说,敢与死神作对,所以死亡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公平的,不因你的身份和地位,就不会迎来这一天。
火速到了广陵市最好的医院。
如陆正宽眼下的打下的家业,当然什么都要给老爷子用最好的。
等见到了老爷子,云山打眼睛一看,马上下了断定,老爷子只要调养得体,多了不敢保证,在活个五七八年没有问题的,只要不出现其他意外的情况下。
人有旦夕祸福,谁也不能保证,磕了碰了,或者车撞了,所以云山打眼望地去,下出的判断,也只是理想态下的情况。
但是如果按现在这样一直在输液的话,那云山也不好保证,现在如果想让老爷子还好好多活几年,马上要做的就是停止输液,然后激发体内本身的抵抗力,让他涣发出活力,像输液这种,直接药物进入体内,本身老人家身体各方面已经老化了,在杀死了病毒的同时,却也更进一步地摧残着老爷子的身体。
医者父母亲,云山不能见死不救,直接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这却引起了医生的不满。
“哟,你谁啊,行家?这种情况不输液,难道让老人家等死吗?”
“不不不,按中医理论……”
云山想要解释,但是医生根本不让云山解释,这时候陆正宽急了:“医生,我相信他的话,你们医院口口声声说可以治好,但是已经住院这么久了,却一直在观察,那么你们能保证治好吗?”
医生听完,说:“你这人,真是有意思,这生老病死,本来就是自然规律,这个保证谁敢下?”
“既然不敢,那么当初进医院时,你们说那些话什么意思,现在我要给我爸办出院手续。”
“好,那么你签个字,至少医院期间你父亲是活着的,省得到时候到时候打什么官司。”
“你们……”
医生的话虽然道理是没错,可是他却如此直话直说,有没有想过患者家属的感受,说实话是没错,可是却要分什么场合说实话,如果医生可以婉转一些,也许会好点。
气呼呼陆正宽去办出院手续,那边陈秋雅有些担心云山起来:“云山,你想打听事情始末的心情我理解,可是你这玩笑开得有点大吧,这可是广陵市最大的医院啊,医生都未必有办法了,你却下这个保证,你看陆正宽那个样子,如果老爷子出院后真有个三长两短,我敢肯定他能把你吃了,你信不信?”
闻言之后,云山微笑:“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老爷子还没有到那个程度,我给开个方子,并且调理一番,活个五七八年不成问题。”
这话听得陈秋雅直摇头,感觉云山有些在吹牛逼,虽然他是帮老师解了毒,但是一想到云山那奇怪的方法,不是放血就是扎针的,她感觉一阵恶寒。
本能地她低头看向了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