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如故拿着筷子答道:“不啊。当初三钗送烟来,的确是为着镇痛。现在我是有了些瘾头罢了。”
如一略略放心下来后,便冷了面色:“那便要戒烟了。”
封如故:“好好好,嗯嗯嗯,是是是。”
如一:“……敷衍。”
封如故笑:“是啦,你看出来了,真聪明。”
如一无可奈何,把饭碗放至他面前:“吃饭。”
封如故环视一圈,得寸进尺道:“有酒吗?我想饮酒。”
如一:“想着。”
封如故也没继续闹腾,支着下巴,从盘子里挑着菜吃。
他胃口不好,饿起来是真的饿,但真吃起来,食量和小猫也差不许多。
如一已深谙他之习性,因此特意将菜做得精而少。
一盏油灯,二人并坐,将三碟小菜吃得干干净净。
饭罢,封如故老实不客气地爬上了大床,鸠占鹊巢,毫不脸红。
如一收拾好碗筷,在僧榻上落座,冷淡端庄之态,让封如故看得目不转睛。
如一宁神打坐,本想空澈灵台,修习今日功课,然而,待他开放感知、对外物的敏感度提升数倍后,他无比清晰地感知到,封如故在盯着他看,目光上下逡巡,甚是赤·裸下流。
他忍了那上下打量的视线许久,终是忍不得了:“……有什么好看的吗?”
封如故从他腰线处挪开视线,用心将他身体的每一处细节记住,并低低喟叹一声:“哪里都好看啊。”
如一气道:“不许再看。”
封如故便背过身去,自行取了腰带,缚在眼上,不正经地笑道:“大师,我管好自己的眼睛啦。这样你可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