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在呢,能不聊这么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题吗?”元果果特别不喜欢在外人面前秀恩爱,哪怕是已经非得熟悉的黑人。
“他听不见我们说话的。”
“你怎么知道?”
张宇驰故意提高了音量说:“黑人,你刚才有听到我们说话吗?”
“没有啊!总裁您有什么吩咐吗?”黑人配合地说。
“没事,专心开车!”张宇驰说。
元果果捶了一下他的胸口,抱怨道:“你还能再假一点吗?你这么问人家,谁会说听到呢?”
张宇驰开心地笑了。只有跟她在一起时,他才会做这种傻事,说这种傻话。哪怕是在自己的下属面前,他也毫不在意。
他只是抚摸着她的头发,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忽然,他又问道:“果果,上次为你准备的婚礼,你没来,咱们再重新举办一次,好吗?”
“为什么一定要办婚礼呢?”
“每对夫妻结婚,不都要办婚礼的吗?”
“你不是办过了吗?”
“你这个落跑新娘,还好意思说?!”张宇驰眼神锐利地看着她,恨不得要好好地惩罚她。
元果果心虚地说:“呵呵,就是因为上次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才不好意思再重来一次嘛!反正,这么帅的老公都归我了,那些虚荣的场面,对我而言也无所谓了。”
“女人不都对自己的婚礼充满了幻想和期待吗?我可以不计前嫌,再给你筹划一次。”
“我倒是觉得婚礼可有可无,也不是件非办不可的事。”
张宇驰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她。
“你不像个女人。”
“我确实‘不像’,因为我本来就‘是’个女人啊!”
“怎么确定你‘是‘’呢?”
“咱们都这么熟了,你还确定不了?你是眼神有问题吧?”刚说完,元果果又立即否定自己刚刚所说的:“不对,这哪止是眼神有问题啊,简直是脑袋有问题!”
张宇驰黑着脸,嘴唇越靠越近,语气充满了盅惑的魅力:“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来加深了解一下吧!”
“不要啦!”元果果抗议,可惜推也推不开他,说什么他都无动于衷,很快地,她的嘴巴就被填满了,除了“呜呜”声,一句完整的话她都说不出口了。
直到她被吻到呼吸几乎停止,他才松开了她的嘴,她大口地喘着气,他却戏谑地问:“怎么样,你还质疑我的眼神和脑子吗?”
“接吻跟眼神和脑子有什么关系?”
“那好吧,为了让眼神不好的我看清点儿,你是不是该减少些障碍物?”
“什么?”元果果看到他视线所及之处,非常危险!她立即用手捂住.胸.前。
张宇驰再度抱紧她,狂.热.地亲吻起来。像点点雨滴一般,他的吻从她的嘴唇,到脖子,到锁骨,一路游离,点点落下。
她矜持地不断想拒绝,又禁不住寸寸沦陷。
此刻的她,无法思考,无法言语,只想沉浸于他浓浓的爱恋,当一个无所顾忌的傻子,赖在他坚实温暖的怀中——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