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霖凡转问她,还是那种贱嗖嗖的神情:“你猜啊。”
蓝溪心情偏烦躁,被他一挑衅,身体就想要甩开他,结束这次跳舞。
但陆霖凡却像她身上的一条蛔虫,在她还没有做出动作回应时,他就率先一步的扣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做了一个旋转的舞姿。
等她站稳脚跟时,陆霖凡淡淡的说:“舞蹈还没有结束,可不能提早离场。”
蓝溪仍就被陆霖凡架了舞姿,她没法脱身,但心里又存气,她就将嘴巴嘟了嘟,后闷气的说:“可我们两个还没和好,我才不要跟你跳舞。”
“那我给你解释便是了。”陆霖凡边跳舞着边说,“我没有陷害过你,调房子一事是有客观因素在。”
蓝溪早就想问了,“什么客观因素?”
接下来,陆霖凡跟她说了她一直好奇已久的事。
他说,在庆功宴的前一天,他还在国外跟他母亲过着生日。
而他母亲最近疯狂的沉迷于玄-学,还拿他来当实验品。
也不知道她是怎样推算出来的,反正就说庆功宴那一天,他将会有一个大劫,让他必须在房间里布一个阵,用来挡灾。
他并不相信这种玩意,可为了哄他母亲高兴,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回国当天,他母亲千叮万嘱,让他将那个阵摆在一间东南角的房间,而且房间高度还要在77米之上。
陆霖凡名下的住宅都是别墅居多,不适合他母亲所说的高度,他只好将目标转向香丽酒店那边。
但没料到的是,他从国外归来,回到香丽酒店一入住,东南角的房间已经被人定走了。
他虽身为老板,但也没办法无缘无故的让客人搬离房间。
为此,他已经放弃了母亲所说的那个阵,奈何他母亲一个劲在电话的唠叨,非让他换间酒店居住。
而另一边,住在东南角房间的住户此时也在发难,那是位烟民,说他的房间不能抽烟,正吵闹着要换房间。
而正巧,他的房间里有一个特大露台,可为抽烟人士提供便利。
为此,他派了助理去调解,最后两人互换了房间,他终于如意的得到了东南角的房间。
至于,他找她来会场帮忙,确是餐饮部人手不足,有招待不周迹像,当晚来的都是重要宾客,他才派助理去前厅部借人。
陆霖凡说完之后,给自己沉冤得雪,但蓝溪还是觉得里头疑云团团。
陆霖凡跟那位外籍人士调换房间一事,在公司内网系统有清楚的记录着。
而金主管向来都是出了名的心思细腻,她不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将她推到陆霖凡那里。
而且,陆霖凡是比她早一步回到房间的,就算金主管一开始真的搞混淆了房间,可在送她进去时,金主管也一定会看到陆霖凡的脸。
蓝溪越想越糊涂,既然金主管跟康仪达成了协议,可为何到最后,又要逆了康仪的意思呢。
这一件事看似渐渐明朗,但始终还隔着一层隐约可见的薄纱,让她找到了方向,但却接近不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