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自己的相公最为了解自己。
她倒不是圣母心,或许是她来自二十一世纪,从小在自己的农场长大,没怎么见过太贫苦的人们,所以来到这里以后,见到衣不果腹的可怜人,便会心生怜悯。
如同难民村的那些人,跟自己无亲无故,但她见到他们凄惨的生活,便想要帮上一把。
更何况,那两个比她小的人,怎么说也是她的堂弟堂妹,她自然无法做到视若无睹。
“谢谢相公,还是你最了解我。”
林溪幸福的依偎在白寒的肩头,两个人并肩坐着,看着远方的风景,心情惬意无比……
直到,太阳西落,天色渐渐暗下来,寒风徐徐吹来,白寒怕冻坏了自己的小媳妇,两个人才从树干之上飞落下来。
现在已经到了该吃晚膳的时候了,家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幸亏林溪空间里常备着不少蔬菜米粮的,所以也没有饿着他们两个。
林溪接水和面,打算做个山西刀削面给相公尝尝。
最近一段时间,她都太过匆忙,反而没有这么清闲的给白寒做顿晚饭了。
因为要做刀削面,所以和的面一定要硬,为了达到硬度,林溪特意在面粉里加了半勺盐。
面和好了,放在那里醒一会儿,然后开始准备备料。
林溪先炒了一个西红柿炒鸡蛋,然后又用开始烫了一小把油菜,最后又用葱姜蒜爆香炒了一个肉沫。
一切准备结束,林溪又看了看面,重新揉了一下,便笑着递给白寒。
“白大哥,检查你功力的时刻到了,把这团面削成均匀的宽面条。”
白寒没有做过刀削面,不知道林溪是什么意思,满脸疑惑的看着林溪。
林溪无奈,拿起一旁一把小刀子,快速了削了一根,在白寒的眼前晃了晃:“就这样的,把这团面都削到锅里去。”
“好的,娘子请放心。”
白寒明白林溪的要求,便笑着接过那把刀,一手托面,一手挥刀。
只见,刷刷刷,白寒手起刀落,快若闪电一般的,便将面条都削好了,而且都准确无误的掉在了锅里。
林溪见状,立刻竖起大拇指:“相公真棒!”
白寒宠溺而无奈的笑笑:“不知娘子,还需相公做什么?”
“不用了。”
林溪笑着连连摆手:“相公等着吃便好了。”
白寒对于林溪的各种面食,都是非常期待的。
正是因为林溪,白寒才知道,原来面条也可做成那么多的花样,而且各个都美味绝伦,让人欲罢不能。
这次的什么刀削面,是他以前没有见过的,心里自是期待。
白寒烧火,林溪看着面条差不多熟了,便将刀削面捞出放在两个大碗里,里面稍微加了一点面汤,随后吧之前贮备好的西红柿炒鸡蛋、炒肉沫和炒过水的小油菜都放进去,最后放了一点辣椒油和醋,这刀削面便做好了。
白寒看着色香味俱全的刀削面,早就馋的不行了,赶忙端着两碗面就进了卧室,一人一碗吃了起来。
这不得不说,这刀削面是白寒吃过最好吃的面,因为之前做的面条,大部分都人家做好的干面条,直接下水煮的,偶尔自己做几次鲜面条,但也都是细细薄薄的,可这刀削面又宽又厚,咬起来特别有嚼头。
两个人心满意足的各自吃了一大碗,林溪最后实在吃不下了,白寒便将她剩下的端过去,两个口就吃了个干净。
这样林溪的心里暖洋洋的,越看自己的相公越是帅气夺目。
晚上洗漱完毕,林溪坐在炕上,白寒在厨房添着柴火,将火炕烧的旺旺的,省的冻着自己的小娘子。
等白寒进来的时候,屋里已经非常的温暖了。
林溪换好了一身粉色绸缎睡衣,那粉嫩嫩的睡衣上,绣着洁白的茉莉花,而丝绸的坠感极强,完美的勾勒着林溪凹凸有致的身材,领口那里露出雪白精致的锁骨,更是让白寒移不开眼睛。
白寒呼吸乱了几分,炙热的双眸紧紧盯着林溪。
林溪见他如此神色,笑的越发娇羞:“白大哥,你过来,我有事跟你商量。”
白寒宠溺而深情的望着林溪,软绵绵的脚步缓缓的靠近她:“什么事情?”
林溪纤细修长的手臂忽然搭在白寒的肩头,火红的小嘴巴,缓缓的靠近白寒,轻声细语道:“白大哥,我想我们应该可以要个孩子了。”
嗡嗡……
白寒的脑袋突然空白了一下,接着便心跳如鹿,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林溪:“小溪,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可想好了?”
“自然是想好了,我们最为艰苦的时期已经过去了,明年虽然忙碌,可大局已定,不会有太多的变数。而且,我答应过相公,小溪十八岁的时候,就给相公生孩的。”
林溪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知道,公爹、外祖父和外祖母,都一直盼着自己给白寒生个孩子的。
而且,上次在白寒的生辰宴上,外祖父和外祖母也一直在说,希望自己尽快给白寒生个孩子,可以让两个老人有个念头和活计。
所以,这个月开始,她就已经偷偷停用了避子汤。
白寒内心火热无比,激动的眼眸里,闪动着无数的小星星一般,他开心的把林溪拥在怀里,哽咽的说道:“谢谢你,小溪。”
“这有什么可谢的?娘子给相公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林溪甜甜的笑着,火热的吻突然附在白寒的薄唇之上,一边热吻,一边小声呢喃:“不过,我林溪只给我爱的人生孩子。”
白寒闻言,身体微微一颤,便失控一般的翻身将林溪压于身下……
没错,他白寒,也只跟自己喜欢的人生孩子,跟自己喜欢的人,携手一生恩爱如初……
两个人缠绵温存了半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反正没什么大事,两人又缠闹了一会儿,才缓缓的起身简单的吃了一点,便去了李金花的住处。
此时,李金花独自一个人在破屋外面的院子里,捯饬着昨日林青莲从山里挖回来的苍术和白鲜皮,昨日未曾看清,今日走进一看,李金花的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应该是受过伤了。
她一边忍着腿上的痛,一边不停的抖动簸箕,将苍术和白鲜皮上的泥土,尽可能在不伤药材的情况下,抖落下来。
不知不觉间,林溪和白寒已经靠近了李金花,而李金花也抬头看到了两个人。
哐当一声,手里的簸箕顿时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