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笑看着他:“口感如何?是不是一种全新口感的酒?”
慕展兴奋的连连点头:“没错,这是我喝过的,最为特殊酒。入口清凉酸涩,入喉时带着香甜,回味时果香四溢,这真的是我喝过最有意思的一种酒。”
看慕展的表情,林溪便知道,他没有欺骗自己。
也就是说,她的葡萄酒其实是成功的,只不过是她太过心急,没有在最佳时机最佳渠道售卖。
既然如此,她心里便有数了,只要修改售卖的渠道,那这葡萄酒一定会比桃子酒更加的成功。
慕展又自己倒了一杯,有些欲罢不能的喝了下去:“白娘子,如何好的酒,为何会卖不出去?你放我一品居,我们定会给白娘子打出名号来。”
“谢谢少东家的赞美,不过我心里已经有了营销方案,等我彻底打开葡萄酒名望的时候,我定会给一品居一个大大的折扣。”
“营销方案?”
慕展听着陌生的词语,有些疑惑的看着林溪。
林溪笑着摇摇头,这两天跟白寒一起讨论营销方案,结果说顺嘴了。
“就是,我已经想好办法打开葡萄酒的名声了,多谢少东家的好意。不过,既然少东家喜欢,走的时候多带几坛回去。”
慕展的望着林溪的眼神,有丝失望一瞬即逝,随即温润的笑着:“既然白娘子已有主意,那慕展就安心等着白娘子的好消息了,不过这酒就免了,等以后白娘子打开名声,慕展在……”
林溪连忙打断慕展的话,爽朗的笑着:“少东家,这酒啊您可必须得带回去,因为林溪还需要您帮林溪的忙呢?”
她既然打算将这葡萄酒营销成高档酒,那自然得有有名望地位的人来喝才成,这慕展既然送上门来了,自然不能白白放过这个好机会。
林溪在慕展的马车上放了十坛葡萄酒,让慕展回上京城之后,将这些葡萄酒找个由头送到一些有些地位的人家,若果他们问起,就说是她新酿的美酒,还未开始售卖。
等送走了慕展,林溪便跟白寒计划着,去趟县城里,找下县长郑鸿运。
林溪打算让郑鸿运在官场之上帮忙推动一下葡萄酒的名望,当官的人可是最不缺钱的人。
第二天,两个人便将林鱼和云琅叫到屋里,让他们好好看着作坊,他们不再的日子里,就把作坊好好的顶起来。
两小只身负重任,一脸认真严肃的跟林溪保证不会出问题,便去作坊盯着了。
其实也不光是两小只,林溪已经让孙英娘和林有顺还有白勇兴三个人,帮着两小只盯着作坊,只不过没有告诉他们两个而已。
白寒和林溪赶到县城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两个人找了间酒楼进去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两个人点了一份清蒸鲈鱼、一个叫花鸡两个小青菜,便坐在桌边歇歇脚。
刚吃了没一会儿,便听到桌边的人酒过三巡有些醉了,跟旁边的人争论着什么。
后来,声音越来越大,林溪便听到了一些什么。
“她一个黄毛丫头,怎么能跟七羽大师比呢?”
“怎么就不能比?那她酿的桃子酒多受欢迎?还有那桃花醉,去年可是千金难求的!”
“得了吧,就着两个酒就可以跟七羽大师比了?你怎么不说她酿的那什么葡萄酒,听闻是极其难喝,首卖第一天一坛也没没出去,而且自此不在出售。那七羽大师可没酿过那么难喝的酒!”
“这只不过是谣言吧了,你又没尝过那葡萄酒,怎知葡萄酒难喝?”
“人都这么说,说她白娘子如今失手了,以后大概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了!”
“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我看过几日她再出什么新吃食,你可别再舔着脸说好吃了。”
那人说完,气呼呼的拍下桌子便离开了。
而带着醉意的那个人,也拍拍桌子:“不吃就不吃,谁稀罕!”
林溪真是感到这人生何处不八卦,为何她每次在饭店吃饭,都能听到关于自己的八卦。
不过反过来想想,这也说明她林溪在大家心中有一定地位了不是,就像21世纪的大明星才能被谈头论足的,若是十八线的小野模,天塌了也没人认得出不是?
这般一想,林溪的心里就好受一些了,脸上也挂着得意的微笑。
白寒见她不怒反笑,给她拿了个鸡腿,宠溺的望着她:“听到别人这么说你,怎么反而还笑了?”
林溪接过鸡腿,大咧咧的吃着:“不然呢,哭一场哭花了妆还得补多麻烦!”
“可我的小溪不是那种随便就哭的人啊?”
白寒笑看着林溪,他应当就是被林溪这种天塌了还能笑着面对的精神,深深的吸引着吧。
就像是当初他们家一贫如洗,她也能每天笑呵呵的,让他觉得心里充满了温暖和阳光。
林溪咬了一口鸡腿,非常欣慰的看着白寒,然后放下鸡腿给白寒也掰了一个递过去:“还是我家相公了解我啊,你说你娘子能被人议论说明什么,说明你娘子在他们心中已然有了能被谈论的资本,也就是说你娘子已经出名了。”
“娘子早就出名了。”
白寒温暖的笑着接过鸡腿,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吃过午饭,便赶着马车往知府大人的府邸赶去。
因为不认识路,兜兜转转的找了大半天,才找到县长大人的府邸。
虽然比起奢华宏伟的慕府还是有些差距,但在一个县城来说,这郑府也算是一等一的壮观了。
朱红色的大门紧闭,两边的石狮子栩栩如生,牌匾上的郑府二字大气威严,带着一股浓浓傲人的气势。
白寒下车轻轻的过去敲门,不一会儿府里的小厮就跑过来开门:“请问你是……?”
“在下桃花村的白寒,有事请见县长大人,还望通禀一声。”
那人看了一眼白寒,一身素净一看便不是有钱有势的人,于是冷声问道:“可有请柬?”
“事出着急,为来得及……”
白寒还为说完,那小厮便冷眼看着他:“没有请柬,你以为县长大人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说完,朱红色的大门咣当一声重重的关上,将白寒一个人关在了门外。
林溪在马车上,自然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看到那下人高高在上一脸厌恶和尖酸,没想到这县长府邸的下人,也是如此的……狗眼看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