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敏和康子博看向张汉扬的眼神,都变得好像不认识一样。
张汉扬不是回乡当村长了吗?怎么突然变成首长了?
看着余敏那迷惑不解的表情,张汉扬摇头一笑:
“等会儿再跟你解释,我先打几个电话。”
南岳不能干涉政府的事务,更别说是这次还牵涉到一个副省长和一个厅长,想要搬倒蒲家,还得让政府方面出手。
“许书记,我是张汉扬,有件事可能需要你过问一下……!”
张汉扬将事情的原委跟粤东省一哥详细说了一下,不等张汉扬说完,许青云那边就拍了桌子。
虽说粤东省经济发达,许青云在政坛上的地位也比其他省份高半级,但面对张汉扬这个南岳的山主,还是不敢托大。
能让张汉扬直接给他打电话的,不用问,肯定是关系比较亲密的人,许青云自然要给张汉扬一个交代。
逼奸孕妇,像这种恶劣的案件,别说是张汉扬的朋友,就是普通人,被许青云知道了,也必然会雷霆大怒,这简直是无法无天。
挂断电话,许青云立即安排下去。
开始,那帮警察听到张汉扬称呼许书记还有些一头雾水,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这个许书记是谁?直到张汉扬清单描写的说起蒲长庆和蒲志虎才反应过来。
妈呀!能收拾蒲副省长和蒲厅长的,还能有哪个许书记?
许青云的位置实在是太高了,除了看过证件的范东,谁能想到张汉扬可以直接跟省委一哥打电话呢?
等到张汉扬挂了手机,一群警察看向张汉扬的眼神中全是敬畏。
俺滴娘咧!这可是能通天的大人物啊!
警察抵达会所五分钟后,粤东省财政厅厅长蒲志虎急匆匆的也赶到了会所。
还没走进房间,蒲志虎就远远听到了蒲世文的惨嚎,顿时什么都忘记了,冲进房间什么都顾不上看,跑过去抱住蒲世文吼道:
“怎么没人叫救护车,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等会儿我一定要向你们领导反映。”
张汉扬平淡的问:“你怎么不问问你儿子为什么被打成这样?”
听到张汉扬开口,蒲志虎充满仇恨的眼神立即转到了张汉扬身上,恶狠狠的问:
“是你打伤了世文?谁给你的胆子,让你闯进私人场合故意伤人?还不准对伤者进行救护?你这是在故意谋杀。”
“啪啪啪……!”
蒲志虎不愧是官场上的精英,连情况都没问,直接就扣了一堆帽子过来,连张汉扬都忍不住为他鼓掌,摇着头说:
“厉害呀!可是蒲厅长我能不能问一下,你儿子连续开了两家会所,一家叫皇宫,这家叫行宫,你知不知道?”
趁着蒲志虎还没有到,张汉扬用手机在南岳资料库里查了一下蒲世文的资料,却意外有了这样一个发现。
尼玛,一个叫皇宫,另一家叫行宫,这货还真当自己是皇帝了。
怪不得蒲世文这么肆无忌惮,看上余敏,连孕妇也敢下手,估计连他自己都觉得,在会所里他就是皇帝吧!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对会所内的所有人都生杀予夺?
这两家会所都是私人会所,根本就不对外开放,大多数时候,都是蒲世文和少数几个朋友在玩,偶尔接待一些为他们送钱的富商之类。
随随便便开了两家会所为自己服务,由此就可以看出,蒲志虎贪了多少,又或者是利用手里的权力,为蒲世文谋了多少私利。
“这只是年轻人喜欢胡闹,随便起的名字,现在是什么时代了,难道你还想搞文字狱不成?现在说什么都是废话,救人要紧,还不叫救护车?”
“不急,你儿子死不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咱们还是谈谈他今天所做的事再说其他。”
“混账,你以为你是谁……你是武者还是南岳的人?”
吼了两句蒲志虎又回过神儿来,这情况不对呀!警察明明已经到了会所,怎么不对张汉扬采取行动?
张汉扬这么年轻,从身上的衣服和坐姿来看,也不可能是京城大家族的子弟,拿剩下的解释就只有两个。
一个是武道世家的子弟,另一个就是南岳的人。
武道世家在黑道和商场上实力雄厚,在政府内也有很强的关系,最近又齐聚广城,配合南岳围剿境外势力,蒲世文遇到一个也不稀奇。
南岳以异能者和武者为主,年轻人同样不在少数,张汉扬如果是南岳的人,警察不敢向他们动手也很正常。
张汉扬淡然一笑:“我是南岳的,难道你还以为,到了现在还能包庇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
蒲世虎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但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他根本就没有什么退路,干脆豁了出去,对着张汉扬大吼:
“南岳的人又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南岳的人员不能干涉政府和地方事务吗?这件事我一定要向你的领导要个说法。”
“向我的领导要说法?你还没那个资格,就连你爹也一样。”
“你……你是?”
“你没资格知道我的身份,唔……我好像听到了警笛的声音,你还是多想想等会儿该怎么交代问题吧!”
“我……我……!”
蒲志虎这才慌了,再也顾不得仍在地上哀嚎的儿子,手忙脚乱掏出手机,想要给自己的老爸打电话求救。
连他都没资格知道身份,那张汉扬的身份还用说吗!至少也是副山主一级。
南岳的副山主,别说是他,就连他的老爸也惹不起呀!
“对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说,刚才我已经给许书记打了个电话,给你爸打电话估计没多大用。”
“噗通!”
蒲志虎立即跪了,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这下算是彻底完了,连一点儿侥幸也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