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的眼睛盯着瘦子看，心里在不断盘算着：这个人，如果是个人才，倒是要趁此机会拉住。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留得长哦？
他跟瘦子他们几个，是前几个月刚刚在舞厅里慢慢结伙的，因为大家都喜欢跳舞，有共同爱好。
而且，相对来说，他们的条件都不好。小五这点钱，对他们来说，就是值得巴结的对象了。
小五也觉得需要培养些自己的人，以后万一进入了柯氏的中心，没有人做帮手肯定不行。既然他们这么主动的巴结自己，那就笼络一下。
也幸亏他动作做的早，等那男人来找他的时候，瘦子几个已经都主动叫他大哥了。
当时拿到四千块，他也有过，是自己多留点，还是平均分了。想来想去，还是平均分了。
跟柯家接触过几次的他，早就看不上了那几千块钱。而且，这件事情大家都是同时在出力的，又是第一次，不平均分，会打击他们以后跟着他的积极性。
小五想到当初给他们每人一千，那三个人要哭的表情，还觉得要笑：还真是，好搞定啊！
自从给了一千块钱，那三个人看他的眼神完全不同了，服帖的很。
瘦子笑嘻嘻的看着方文山：“你猜？”
小矮子又给了他一拳头：“说！”他是急性子，最看不得瘦子这么故作高深的模样。
方文山笑了：“知道你是个猴子，窜的比我们快。二十个？”
瘦子摇摇头：“no，no，no.”
小矮子真的被他烦透了：“你说不说，还no，no，no，你懂英文字母吗？那是你配说的吗？你个小学毕业生！”
瘦子脸色有些难看了：“我小学毕业怎么了？那时候家里穷，没钱让我去上学，我又不是读书差！告诉你，老子除了知道no，no，no，老子还知道thankyou，普里斯.....”
瘦子心里是满腹的冤屈，他真的不是读书差的人啊，他脑子明明还挺好使的，不然这些英语，他也不会听几遍就记住了是不？
“好了，不要吵了，说吧。”小五心里倒是对瘦子多了点期望。
“就是，快说吧，那么多废话，到底来了二十个，还是三十个？”方文山是个直率人，最讨厌这么磨磨唧唧的。
瘦子庞大海也不搞花头了，老老实实的说：
“我这么说吧：我跟十几个影响力中心说了饿，然后，昨晚他们来了差不多十个......”
“噗嗤！”方文山忍不住笑出声来：“哦，大海同志，知道了，你很厉害！讲了十几个，来了十个。不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呢？你咋就那么多噱头呢？你到底会不会讲话啊？听不听得懂老大的命令啊？”
他真的搞不懂，扯东扯西的，有意思吗？
“然后呢？”小五倒是盯着瘦子问。他直觉，瘦子后面还有话。
“然后，他们每人带来了一堆人。”瘦子被兄弟们不断嫌弃，也不搞花头了。
“一，一堆人？一堆人是几个人？他们为啥带一堆人？”方文山完全不能理解，他感觉自己一点都听不懂。这是为什么？瘦子跟人说了，他们自己来就很不错了，平时也没多深的交情。
怎么还会有人带人来呢？
会不会是凑巧？还是正好有其他人也在叫？
“小五哥，这不对啊！会不会是柯南那边叫过来看的？”方文山看向小五问道。
小五摇了摇头：“不可能。柯南巴不得其他人都不知道。”
别人不清楚，作为多次试图打入柯家内部的小五来说，他太知道了，柯南是绝对不能出纰漏的。这肯定也是对方让他鼓动柯南比赛的原因。
“那，这是为什么？”方文山完全想不明白。
“因为他们是影响力中心。”瘦子很肯定的说：“他们的舞技好，身边随时围绕着一群想跟他们一起跳舞的人。我把他们想来观看的欲望燃烧起来了，其他人肯定会有跟着过来看的。”
小五不得不对瘦子刮目相看。这钱，他觉得自己给他，给的值。
“那，他们带了一堆人，是多少？多少算是一堆啊？”方文山很渴望知道具体数字。私心里，他不希望自己被瘦子打的太垮。不然在小五前面，以后地位就差远了。
“我特意看了一下，他们每个人少的带了五六个，多多带了十几个。总数的话，一百多人有的吧？”瘦子有点小骄傲。
刚刚方文山一说，他就知道，自己秒杀他了。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这年月，做事情光靠蛮力是不行的，一定要动脑子。
瘦子庞大海有点得意的挑了挑眉：“而且，这些人，不简单的。他们接下来肯定会议论这件事情很久，会让它不断发酵。这样，我们就事半功倍了！”
“他们到处谈论比赛，对我们也没多少意思啊？小五哥都输了。”方文山这时觉的，瘦子还是有些笨的，感觉他好心办坏事了。如果小五哥赢了，这样当然是非常好的。
可是小五哥输了，被他们天天说，输给一个不怎么来舞厅的人，有点丢面子的。
“我不会那么傻的！”瘦子撇了方文山一眼。
这大傻子，今天盯着自己不肯放，也不知道干啥。
“我跟他们说的时候，就说了，是柯家的未来少东家，柯少，可能迷上了个爱跳舞的农村女孩，要为这女孩下场子比赛了。”
小五一下子在桌子上用手掌用力拍下去。围坐的三人都愣住了：老大这是，发火了？
瘦子庞大海有点忐忑了：难道，我揣摩老大的心思，没有猜对？
“讲的太好了！”小五拍完桌子，大声的喊出来。
“瘦子，没想到你是个人才啊！”小五激动的起身握住了瘦子的手：“你这脑子，太好使了！以后有啥想法，都说出来，大家可以参考参考。”
“呵呵呵，小五哥，我这人吧，也没大用处，就是比较有急智。就是吧，碰到事情的时候，我经常会突然冒出个想法。你若是让我提前说，我还真的不会。”
被大哥这么肯定，瘦子有点不好意思，自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想想又举例加以说明：“就比方说，刚刚我们俩的打赌吧。你让我早点准备，肯定是不可能的。我就是看着小矮子这样那样到，突然就冒出了这个想法，觉得她下一步肯定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