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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某平行世界的男神[综] > 某平行世界的男神[综]_131
  接下来的日日夜夜,安泽一和唐无乐继续着之前的生活,在两个多月过后,童姥恢复了全部的功力。这个时候,安泽一和唐无乐准备去西夏。之前他们离开姑苏的时候,已经答应过乔慕容了。
  “姑射。”童姥看向安泽一:“你是不是准备去完西夏之后,和唐无乐一起回大唐?”
  安泽一顿了一下,点点头。
  “儿大不中留啊不中留啊。”童姥摇摇头,看着他,露出温柔的笑容:“姑射,如果在大唐不开心,就回来。”
  “灵鹫宫,永远都是你的家。”童姥轻声道。她并没有告诉安泽一,她已经决定了,立安泽一为灵鹫宫的少宫主,在自己去世之后,继承灵鹫宫。
  “师姐……”
  看着抱在一起依依不舍的安泽一和童姥,唐无乐没有说什么,虽然童姥对他态度总是非常恶劣,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位永远都长不大的老人,实在是一个可亲又可敬的老人。
  而现在,她最珍爱的孩子,要和他一起离开不回来,她如何不伤心难过?
  “师姐,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一定会的。”
  她看着安泽一和唐无乐离去的背影离开,然后在不久之后,听到西夏皇室被灭的消息,也听到了安泽一和唐无乐消失的消息。
  童姥想起数十年前最后一次见到安泽一时说的“再见”,以及安泽一和唐无乐此次去西夏之前时说的“再见”,端着茶杯的她,露出一个微笑。
  再见,再见,再一次相见。
  果然啊,世界上所有的再见,都有可能是为了下一次的久别重逢。
  “姑射,你最喜欢的绿色曼陀罗,花开了。”
  第59章:你所不知道的剧情【1】
  段誉·意难平
  一千多年之后,有一位女性作家说过这样的话: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致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粘在衣服上的一粒饭粒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段誉,原镇南王世子,大理国世子,后登基为帝,世称大理宣仁帝。上位之后,他立木婉清为“贵妃”,钟灵为“贤妃”,西夏银川公主的婢女晓蕾为“淑妃”。
  他是百姓敬爱的皇帝,坐拥三千佳丽,群芳环绕。在外人眼里,他的人生没有什么遗憾,也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了。
  而对于段誉来说,他自然是不会知道上面这番一千年之后张爱玲说的话,对他来说,情深意切、举案齐眉、比翼双飞,终究是,意难平。
  那时他还是大理国世子,彼时尚不知他“亲父”段正淳原是他养父,而他亲生父亲是一个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大恶人,那时他青春年少,青衫文士,一切都是在最好的年华。
  他记得那一年他的离家出走,邂逅了自己的贤妃钟灵,与自己的贵妃木婉清经历了生死,但是他更记得那一年,他遇到了自己一生都无法走出来的心魔。
  为了救钟灵,他落入悬崖,在那个被无量宫的人说是有仙人舞剑的地方,他发现了琅嬛福地。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自己身中剧毒,不知自己能够活到什么时候。一起的朋友正危在旦夕等待自己救命,初入江湖就被打肿了脸被残忍对待。后路被绝,前路无望。
  钟灵是一个小姑娘(而且还是一个长相漂亮的小姑娘),在她面前,身为男儿的他不能露出半点怯意。而在那些伤害他的江湖人面前,他属于大理世子的傲气又让他无法卑躬屈膝。而现在,在空无一人的琅嬛福地,在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他的恐慌,他的不安,才露出一丝痕迹。
  然后就在这时,推开那扇改变他一生命运的门的他,遇到了自己一生的魔障。
  水光盈盈,荡漾出阵阵柔光,半明半暗的光线下,玉像眼眶里的眸子澄澈而动人,幽幽的闪烁着迷离醉人的光泽。眼角眉梢间的清绝艳极,带着让人无限爱怜的清冷与温柔。
  他看着墙上的文字,上面是一个叫“无崖子”的人诉说着这个玉像本人的事情,惊觉世间竟有比此时此刻的自己更加可怜,更加不幸,却也依旧坚强的人。
  段誉想想自己,自己从出生到现在,都是活在父母与伯父伯母的爱护下的。而这个叫“安泽一”的少年,却是从生下来就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抛弃在冰天雪地里自生自灭的;自己虽然说不会武功,文弱书生一枚,却也是健健康康长大的,而这个叫“安泽一”的少年,却是小小的年纪就发现天生绝脉,七岁病发,每每病发都疼痛得生不如死;自己不愿意学习武功,爹爹怎么逼迫都不愿意,只因为他觉得打打杀杀不好,而这个叫“安泽一”的少年,却是为了活下来不得不修炼武学求取一线生机。自己虽然身中剧毒却依旧可以活下来并且还有解毒的希望,而那个叫“安泽一”的少年呢?
  从无崖子先生的笔下,他知道这个叫安泽一的少年,不仅人美性格温柔,而且活得又坚强又乐观,那么努力活下来的他,却被他依赖信任的师姐李秋水,亲手害死了。
  他看着玉像,想象着那个活生生的,会说会笑的小小少年,心里面升起无限的爱怜与疼惜。他上前一步,却差一点被脚下的台阶绊倒,也正是这样,他拉住玉像衣袖的时候,发现衣袖内侧,绣上的武学。
  《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
  嗅着隐隐约约、似有似无从玉像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安泽一:是霉味吧?),那一天,没有人知道他是怎样掀开玉像的衣裳摸索着去学习武学,更没有知道那个时候的他是怎样面红耳赤的到最后将衣裳给玉像穿好的。
  多么奇怪啊,明明,明明那是没有生命的玉像,他却有一种自己跨越了时空,将那个被害的少年搂在怀里,剥开他的衣服,百般怜爱的触碰着他柔软温热的肌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