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摔在大白肚皮上叫铁蛋的小男孩,此时就瞪大着一双眼睛,惊恐的看着那只雄纠纠的大白虎,吓得连叫都不敢叫一声,就怕被它一口张吃了。
“呜呜铁蛋哥,老、老虎”四五岁的小男孩缓过气来后,看到大白就被吓到了,哭着躲到铁蛋的身后。
“呜别吃我们,我们的肉不好吃的”铁蛋抱着身后的小伙伴,也哭了起来。
大白睨了被吓得直发抖还掉眼泪的两个小屁孩,撇了撇嘴“本王不吃人。”身上光芒一闪,又缩回小小无害的一只小宠,看得那两个小孩傻了眼。
“小、小白猫”
“你们叫我白大王吧”小白仰着脑袋说着,盯着他们教训着“你们家大人没有告诉过你们,小孩不能近水玩吗今天要不是我们救了你们,你们这两条小命就玩完了”
两个小孩被训得不敢说话,带着胆怯却又好奇的目光不时的看着两只小兽,为什么这两只小兽会说话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回去换衣服”大白虎目一瞪,就见两个小屁孩吓得连忙往回跑去。
“我看这村子里也没什么吃的,我们去弄点吃的来”大白的目光盯着那不远处的树林,也许里面会有什么野味。
“走。”小黑落在它的头顶上,翅膀一收蹲在那里。
大白见它又蹲它头上,不由问“你自己都有翅膀,怎么不自己飞老站在我头上干什么”
“站得高看得远,而且你跑就能带着我跑,我没事瞎折腾什么。”小黑稳如泰山的蹲着,就是不动。
大白无奈,只好纵身一跃越过面前的溪流,朝那处树林掠去,小小的身影速度极快,没多久便已经窜进那树林中。
院子那边,唐老因身上的伤也没什么大碍,主要还是因为体内的毒,如今人醒了也在床上躺不住,便让墨烨扶着他出来晒了晒太阳。
“唉,没想到想着回去一趟,却又在路上出了这事,说来都怪我不小心。”唐老叹了一声,若不是因为他中了毒,这会也不会在这里耽搁着。
“眼下最重要的是调理好您的身体,其他的都不重要。”
墨烨开口说着,见那屋子周围布下了结界,而那两名汉子则守在院口,神识释放而出,村中的一切尽收在眼里。
村头有几名妇人坐着一起择着菜闲聊着,也有两名浑身湿渌渌的小孩赤着脚跑了回来,还跟他们娘亲说小白猫是大白虎,却被他们娘亲揪着耳朵拉进屋里换衣服。
第1374章 打破平静
“娘,娘,真的,小白猫真的是只大白虎来的,它还会说话呢”
“我看你是不学好,还学会撒谎骗人了,说了多少次不能去溪边玩,现在好了,弄得一身都是水回来还撒谎,我看你是皮痒了。”妇人揪着铁蛋的耳朵进了屋里,一边骂着一边则给他换衣服。
另一个小孩回去也是这么说,只是,依旧没人相信。
墨烨收回神识,在院中陪着唐老说话,只是一天的时间过去,唐宁并没有出来,倒是小黑和老白吃饱后鼓着肚子回来,在院中趴着休息。
一连两天过去,唐宁在炼制解药一直没出门,村中则也平静如初,至于小黑和大白,每天也会自己跑出去找吃的,就是多了两个小屁孩每天都屁颠屁颠的跟在它们的身后找它们说话。
第三天的清晨,天色还灰蒙蒙的,雾气笼罩着伴着一丝丝的寒气,村中各家各户都还在睡着,却有两抹身影跌跌撞撞相扶着朝村子而来。
因在这里休息,唐宁又在炼制解药,唐老又眼睛看不见,墨烨就算是闭目休息,神识也是笼罩着这整个村子,因此当那两抹身影跌跌撞撞进了村时,他便察觉了。
他走出外面,唤了一声“大白,小黑。”
两只小兽听到他的声音,便来到他的面前,不知他叫它们做什么
“大白守在院外,小黑去村口看看。”他淡声交待着。
听到这话,两兽便知是有动静,于是迅速分头行动。此时天未全亮,那大壮和二良也还没过来,因此,只有大白蹲坐在院口处守着。
村口处,那两名进了村的修士相扶着,若是仔细一看,便可看出,两人身上都带着伤,其中一人大腿挨了一刀较深,因此走路一拐一拐的。
两人进了村后,直朝里面走来,小黑负责出来盯着,因此拍着翅膀见下面两人往里面走去时,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后便继续往村口处飞去。
人还没走近,大白便闻到他们身上的血腥味,它蹲在院口看着那两人脚步踉跄的来到村长家门口,拍着门在那里喊着,而它蹲在这里,估计是看着像猫,也没人注意它。
嗯,它堂堂超神兽,就这样被人忽视了,不过那两人也就是炼气七段的修士,实力太弱了,察觉不到它的强大也是情有可原。
“爹,大壮快开门”
“李叔,李叔开门啊”
两名修士拍着门喊着,也许是听到声音,大壮跑出来开门,一看到门前的两人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爹柱子叔你们怎么受伤了快进来”
大壮惊呼后连忙上前帮忙扶着,一边喊着“爷爷,我爹和柱子叔回来了爷爷我爹和柱子叔都受伤了”
大白淡定的看着那对面的一幕,听着那大壮大喊着,一下便惊动了村子里的众人,听见其他房门打开,不少人都村子家跑去时,它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这呆子,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出事了一样。
第1375章 去求对门
对屋乱成一团,墨烨看了一眼后便转身回了房。
而在村口处,小黑停一处屋顶上,一双黑溜溜的小眼睛盯着那前方悄悄跟上来的身影。
那是两名修士,一个炼气九阶,一个则是筑基修士。
“五爷,那两人就是进了这里。”
炼气九阶的那名修士对身边的筑基修士说着,他的目光盯着这处村子,道:“五爷,他们已经受了伤,如今这老窝也找到了,就让我去干掉他们,把东西拿回来,顺便把这村子里的人一并灭了!”
“去吧!”
那筑基修士负着手站着,并没有再往前。解决两个炼气七阶的修士,一个炼气九阶的修士就已经足够了,若不是为了确保东西没被损坏,还有斩草除根,也不用他亲自跟了那两人一路。
“是。”那炼气修士应着,握着腰间的刀便猫着脚步朝里面走去,却在这时,听到了一声乌鸦的叫声。
“哑!”
一声乌鸦叫声,在这清晨中显得犹为清晰,尤其是它叫得大声,那声音似还在空气间山谷中回荡一样,莫名的让那名炼气修士心头一跳,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
“晦气!”
见那前面屋顶蹲着一只乌鸦,那修士骂了一声,捡起一颗石子弹了过去,谁知本应击中那乌鸦的石子,却击了个空,那只乌鸦拍着翅膀飞起,似被他激怒了一般,竟是张着爪子和嘴朝他攻去。
“哑!”
小黑再叫了一声,爪子朝那人抓去,嘴也朝那人啄去,因它的攻击引起那炼气修士的漫骂,村里面的人便也听到了这里的动静。
“不好!定是他们追到这里来了!爹,大壮,你们快带着大伙快逃!快!”其中一名看起来四五十岁的修士惊慌的喊着,让他们赶紧逃命。
“我们明明甩掉他们了,怎么他们还会跟过来?”另一名汉子脸上也带着焦急之色,道:“不行!我去村口看看!你们先逃,我去挡一会!”
“你去送死啊!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那四五十岁的修士喝着,将人拉了回来。
“哎,你们怎么就在外面惹了仇家回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村子里这么多人,老老少少都有,咱们又能往哪里逃?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啊,这回可害惨大伙了。”老村子柱着拐杖往地上一敲,又气又急。
“爹,对不起,我、我们害了大伙,我们没想到他们会跟了我们一路,我们真的以为甩掉他们了……”四五十岁的汉子红了眼眶,想到将祸水引到村中来,他便自责不已。
原本为了甩开追杀他们的人,他们还兜了很多路,走了一天都没感觉到有人跟着他们了,他们才敢往家里来,可谁知……
“你们逃,赶紧逃,我和阿柱去挡一挡!”说话间,两名修士握着剑便一拐一拐往村口而去。
“二良,咋办啊?你向来主意多,赶紧想想办法啊!”大壮急得看一旁的二良。
二良一咬牙,拉着他道:“走!去求对门的公子!”
第1376章 目瞪口呆
看着他们往外跑去,老村长这才想起对门住着的那几位贵人,如果他们愿意出手相助,也许他们村子就可以逃过一劫了。
想到这,他连忙柱着拐杖往对门而去。
大白守在院口处,见他们一大群人朝这里而来,便伸了伸腰往中间移了几步,蹲在院门口处盯着他们。
原本想着进院的二良和大壮一见那只小白猫蹲在那里,好像防着他们进去一般,不由迟疑了下,没有再往前走,而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公子,求公子救救我们村子!”
老村长也跟着过来,见他们跪下了,便也颤颤的跪了下去:“公子啊,贵人啊!是老朽给你们添麻烦了,我那不肖子竟在外惹了仇家回来,村子里平时都是打猎为生,修为也不高,现下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求到公子这里,打扰公子清梦,还请公子救救我们吧!老朽给公子磕头了。”
“你们回去吧!那些人进不来。”墨烨的声音淡淡的从里面传来。
听着这话,众人一愣,面面相觑,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这时,那五六岁大的小屁孩铁蛋挤上前,看向那蹲坐着的大白,带着一丝害怕的问:“白大王,我们真的不会死吗?坏人真的不会进来吗?”
大白瞅了他一眼,道:“放心,小黑在村口呢!”
突然听到一只小白猫开口,村民们被吓了一跳,老村长也错愕的看着那只小白猫,眼中有着难以置信。
这敢情不是一只猫?不过,会开口的灵兽是什么样的阶品?
二良听到大白开口,又听里面公子说那些人进不来,当即磕头道谢着:“多谢公子,多谢公子。”而后拉着大壮一同往村口处跑去。
老村长见他们居然朝村口跑去,不禁担心的喊着:“哎,你们两个,不要去,不要去!”
“村长,咋办啊?”其他人担心的问着。
“你们都回家去,把房门栓紧了,不要出来,赶紧回去。”老村长连忙让他们都带着小孩回家去,自己则柱着拐杖往村口而去。
大白打了个哈欠,在地上趴了下来,眯起眼休息着。有小黑在那里,又怎么可能有事?
村口处,当那两名受伤的修士赶来时,看到的就是那名炼气修为还在他们之上的修士被一只乌鸦啄得惨叫连连,身上衣袍被爪子抓破,脸上也尽是血痕,反倒是那修士挥着刀想要砍那只乌鸦,却一直没砍到,看得他们目瞪口呆。
“啊!该死!”那修士大喊着,没办法跑回去喊着:“五爷,五爷,那只该死的乌鸦……”
那一直在看着的筑基修士盯着那只乌鸦皱了皱眉:“这是一只灵兽,不是普通的乌鸦。”普通的乌鸦怎么可能让一个炼气修士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小黑翻了个白眼,灵兽?真是瞎了他的眼。
那筑基修士一手握着腰间的剑,突然间,手一动利剑出销,寒光飞闪而过,锋利的剑罡之气夹带着筑基威压朝那只乌鸦砍去。
第1377章 渣都没剩
与此同时,那名炼气修士咬着牙,盯着那一旁的两名修士,下一刻,手中的刀一转,也朝他们袭去。
小黑见那道剑罡之气袭来,当即拍着翅膀飞开,双脚落在那炼气修士袭出的刀上面,也因它这一踩,那炼气修士握着刀的手猛的往下一倾,整把刀仿佛被压上了什么极重的重量一般,竟是想抬都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