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算计不成,反倒失去了栽赃的筹码,还差点因失血过多而死,若不是赵全不放心回来看看,赵娇奴怕是真的要去见阎王了。
好不容易,天快亮的时候止住了血,被救了回来,还没睡两个时辰呢。
崔汉正就带着衙役踌蹴着上门来了,赵全满脸疲惫的打开门,见是崔汉正一行,还穿着衙差衣裳,便问了句:“崔大哥,这是要出去办案?”
“是办案,赵娇奴可在?”崔汉正满脸的古怪之色,赵全也没多想。
直接回道:“抱歉,崔大哥,娇奴姐今天不太方便见客,她昨晚经历生死,差点就死去了。刚刚才止住血,刚睡过去一会儿。”
赵全其实也很惊讶赵娇奴怀孕的事情,不过他是真的爱她,就如迟正阳一般,死心眼的不管赵娇奴如何,就是爱着她。
“有人状告娇奴,你还是叫娇奴起来,跟我们去一趟衙门吧!这么多年兄弟,娇奴还是老捕头的亲生女,是非是过,我们都会站在娇奴这边,还请赵全兄弟不要让兄弟们难做。”崔汉正如此说道。
赵全怔楞半响,才尖利的吼道:“什么?你再说一遍,谁状告娇奴姐?”
“是她娘赵母和她亲生胞妹赵娇媚!”崔汉正脸色更加古怪了,毕竟他亲自帮忙收拾的赵母还有‘赵娇奴’的尸体,如今却又峰回路转变成了这般,赵母完好的站在那里敲鼓状告自家闺女,他如何不疑惑。
刚见到两人时,他差点没吓得跳起来。
“什么赵母,什么胞妹,娇奴姐就一个人,老捕头也就一个闺女。那种不要脸皮的女人带着小闺女跟管家逃了的贱人,有什么资格来状告娇奴姐,别说娇奴姐昨晚被人刺杀,差点丢了命,现在还在养伤,就算不是,咱也不见。”赵全气得就要关门,被崔汉正还有李大鸣等人拦住了。
“拦住他,你们几个去哪个椅子,做个简易的轿子,将人抬去衙门。”崔汉正对同僚吩咐道。
“好。”
赵娇奴听到吵杂声还没来及说话,就看到崔汉正几个站在她床头,顿时吓得坐了起来,“崔大哥,你们怎么在我房间里?”
“娇奴妹子,实在对不住,有一个自称赵母还有赵娇媚的母女两前来衙门状告你杀人未遂,大人让我们来请你去一趟。”崔汉正如实说道。
赵娇奴本就苍白的脸更加苍白了,尖叫着道:“不可能啊,不可能啊!崔大哥,你是知道事实的啊!这怎么可能?一定是骗子,一定是骗子啊!”
“不管如何,先过去一趟再说吧,我们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简易的轿子了。”崔汉正一挥手,上来两人帮忙将赵娇奴连人带被子一起抬了出去。
赵娇奴刚刚元气大伤好不容易才活过来,一激动直接晕了过去。
崔汉正还是没有心软,直接将人抬着去了衙门,赵全气急却也只得跟着去了衙门。
“将人弄醒。”顾大人在台上拍了一下惊堂木,赵母和赵娇媚跪在那里,都怨恨又痛心的看着晕倒在椅子上的赵娇奴,沉默不语。
“是。”一个衙役也不忍用冰水浇醒老捕头唯一的女儿,上前用手摇了摇,半天也没摇醒过来,只好去拿冰水了。
赵全大急,没办法大声喊了声:“顾大人!”
“赵全?你今天休假吧,你有什么事情?大堂之上不可喧哗,难道你不知道吗?”顾大人皱眉呵斥。
赵全一急之下,直接掀开阻拦他的衙差,直接跑到了顾大人身边,耳语道:“顾大人,请念在老捕头为咱们和安镇劳苦那么多年,还因公殉职的份上,不要用冰水行不行?我,我老实跟您说了吧,娇奴姐她昨晚流产大出血,差点就死了,天将亮才将人救回来,还没休息多久,就被带来了这里。若是再浇冰水,我真的很怕娇奴姐她吃不消啊!”
顾大人听后也是有些惊讶,随后想到了赵捕头,叹了声气,点头朝那衙役挥挥手道:“用别的法子,别用冰水了。毕竟是刚捡回条命,若是误会,再上了身子可就不妙了。”
“是,大人。”那衙役点点头,改用银针扎人中的法子,将人唤醒了。
“啊!你们别过来,别过来,我,我不是故意杀你们的,你们不要找我,不要找我报仇,只怪你们挡了我的路,只怪你们自己啊!”赵娇奴尖叫着,还处于迷蒙中。
“不是吧!这赵捕快的爹爹可是老捕头,又为我们和安镇的安宁付出了那么多,还因公而死,这赵捕快怎么能知法犯法的杀了人呢?”一个观看的镇民吃惊的说道。
“谁说不是啊,本来还以为这母女俩是骗子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人们纷纷窃窃私语,使得赵娇奴也惊醒过来,左右看了看,再看堂上端坐着的顾大人后,顿时瘫软在了简易轿子上。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我的娇奴,我的娇奴很有正义感,可以为了案子不吃不喝,她虽然曾经怨恨过我,可是她绝对不会如你那般残忍的对待我。我的娇奴不是这样的,你不是我的女儿,你说,你把我女儿弄哪里去了,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把女儿还给我!还给我!”赵母哭诉着,很想扑上前去厮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