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们随叫随到,毕竟贾赦给足了他们银子,装病永远成不了真病,郎中过来把脉啥都明白了。
贾母没想到贾赦如此不给她面子,自己生的都是什么儿子??之前以为贾政是个好的,如今看来贾赦不是个东西,贾政也好不到那去,为了区区几万两银子便不要娘亲了?!
郎中把完脉,贾母“恰好”醒了过来。
“母亲,您醒了!”贾赦一脸关心的在贾母面前,其他族人亦没有离开,都十分“关心”贾母。
“我无事。”贾母面上微笑,心里妈妈比的……
“方才政儿说他出多少银子?”贾母问道,该面对的总要面对,逃避没用。
“大概二百五十两银子。”后面不知是谁回答道贾母的话。
好,很好……
“那余下的银子便同赦儿一般,发卖庄子铺子。”贾母微笑,怎么说贾政那一分银子中还有自己的。
母子赌气,遭罪的是银子。
贾赦没有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贾政和贾母二人窝里斗。
知道贾母从自己分的五成家财中拿出铺子发卖,王夫人闹的不行,抹着眼泪。
“老爷,您说说凭什么,咱们二房有两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不说赵姨娘又有了身孕,论人丁比他大房强的多,才分得如此。”王夫人用手帕抹了抹眼泪。
“就这般还要卖几处铺子,等着咱们元春出嫁的时候连嫁妆都没有。”王夫人哭闹。
“我能如何!”贾政烦躁。
“母亲凭什么发卖咱们的铺子!”王夫人气不过。
“凭我是贾政他娘!”
不知何时贾母出现在贾政屋外,那张脸阴沉的吓人。
与此同时,贾赦开完了族会,一身轻松,今日过后他与二房终于没关系了,日后可以不避讳的花银子,省的老被人给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