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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淫娃荡妇(高干H) > 被老公打屁股了
  冯宜刚才穿上高跟鞋拉近了原本身高差距不小的两人,陆璟后入得比以前更方便,他摸着她腿上质地丝滑的丝袜操着逼,感受着手下肌肤里透出的温度和紧致水滑的裹吸,他舒畅地叹了口气,这是他的销魂窟。
  陆璟轻佻地顶了两下,问她:“老公的大鸡巴操得宜宜爽不爽?有没有辜负宜宜给老公喂得驴肉汤和牡蛎?”
  陆璟一边说一边撞她的骚心,把她插出了一地的水,见她只顾着挨操根本不理他,掐着她的屁股把水淋淋的阴茎抽了出来。
  冯宜想翻白眼,怎么男的都爱在床上问这问题,还用这种方法威胁!她以前怎么会觉得他床品好!
  她又在心里告诫自己寿星为大,夹着嗓子回他:“阿璟什么都不吃也能把宜宜操成淫娃荡妇,阿璟快进来嘛,小逼好痒。”
  说着撅着屁股蹭他的小腹,抹得衣服下摆都沾出了深色。
  “叫老公。”陆璟不动,用掌心揉着她凑上来的臀肉。
  冯宜不是很想叫,她觉得自己适应不了这种太过亲密的称呼,之前跟沉珩在一起时也没叫过,哪怕是在床上助兴她也不想。
  陆璟很执着,掐着她的下巴把她头转过来亲。
  “宜宜,既然是送礼物给我就让我多高兴些,叫老公。”他跟她在唇齿交缠时呢喃。
  冯宜吐出一口气,寿星为大,寿星为大,今天顺着他一次。
  “老公……阿璟是宜宜的老公。”
  陆璟终于满意,亲了她好几下又把鸡巴塞了进去,把着手上的细软腰肢狠捣猛送。她被粗长的阴茎干得汁水飞溅。拳头大小的龟头次次顶到她的宫口研磨,叫她媚吟着泄了一次。
  陆璟硬件确实不错,不仅粗长得能满足绝大多数女人,形状也是翘起的微弯,每次她深处被撞击之后漫不经心地勾蹭都能让她爽得魂飞天外。
  她决定选择陆璟除了觉得他外在条件不比沉珩差可以用来尝试移情之外,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深城很热,下车几步路就能把穿着全套西服的一行人闷出一身汗。俱乐部的接待人员很有眼色地将人先带到休息室让他们小憩整理仪容,她坐在外厅,角度恰好能看到休息室的一条缝隙。
  陆璟脱了外套卷起袖口,站着同人交谈。肩宽有肉,窄腰翘臀,手臂上还能看到隐约浮动的青筋。
  好想试试被这个人就这样抱着操,应该会很爽吧。冯宜开始意淫起这个第一次见的男人。
  他出来之后举止优容,无处不体现良好的教养,她脑子里的东西更为过分,心想着不知道他被女人勾着满脑子都是操逼内射的时候会不会还这么从容。
  在后来无数个被他狠狠满足的夜里她都自得于自己的眼光毒辣。
  冯宜迎着他的撞击缩动穴肉裹吸,陆璟低喘了一下开始啪啪啪地抽眼前裹着黑丝的软臀。
  她像个妖精一样叫床:“啊啊,又被老公打屁股了……宜宜的逼不够软夹得老公不舒服吗?”
  陆璟被她的骚话刺激得脑子一空,脑子里只剩夹着他的这个浪逼,洗手间回音本就明显,肉体拍击声大得她都怕上下楼的邻居听见告他们扰民。
  她有意讨好,蹬着高跟鞋腿酸得不行也努力撅着屁股迎上他的动作,在他进来的时候放松让他一下顶到最深,然后收缩着夹他吸龟头上的马眼,裹得他退都退不出去。
  “骚货!别夹了!把老公夹断了以后谁让你爽?”
  “老公,老公狠狠地操坏宜宜啊啊,都射进宜宜里面,宜宜喜欢被老公用。”
  陆璟眼睛泛红,伸手掐住了她的后颈狂插狠送,把她操到喷了两次水逼都肿了才顶着她激射。
  好几天没做,刚才他射在她嘴里的量已经克制,现在不再把控,持续内射了她好几分钟,又浓又多的精液有力地打在里面的嫩肉上烫得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软掉的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逼口红艳,还往外流着丝丝白精,陆璟看了一眼赶紧转过头去平复按着她再操一顿的想法。
  虽然知道她有大鸡巴吃的时候哪怕是逼肿也会主动迎合,但他不想把她弄坏。
  陆璟平复了下气息,把人抱着坐到了床头放在腿上亲吻。
  一开始的陆璟并不会温存,是在与她的相处中慢慢学会了如何表达自己的亲昵,到现在经常这样抱着她细细亲吻爱抚,能让人觉得自己像对方的珍宝一样被深爱着。
  或许陆璟真的喜欢她,或许只是干她干得顺心,冯宜并不是很在乎,她只需要一个以后想起来不会后悔“当初怎么找了个猪头”,在床上也能玩到爽的“男朋友”。
  不过平心而论,时至今日陆璟在男朋友的岗位上做得比她想象的多了很多,有空的时候都会尽可能地来陪她,忙的时候也会报告去向和时间——尽管她平时训练也忙不是很有空去在乎这些。她的思维很跳跃,外人看起来很像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陆璟经常接不上她的梗,但会认真聆听她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所以即使冯宜偶尔会觉得无聊也不知不觉跟他处了这么久。
  怀中人的走神让陆璟有些不满,停下来咬了一下她的唇。
  冯宜扯了扯他已经被自己抓得不成样的前襟:“老公喜不喜欢宜宜的礼物?今天一直陪着老公好不好?”
  陆璟停了下来,问她:“那明天呢,后天呢,很多个明后天呢?”
  冯宜笑嘻嘻地圈着他的脖颈卖乖讨巧:“原来老公这么舍不得我,那你再对宜宜好一点,以后你去哪宜宜就跟到哪,好不好?”
  陆璟叹了口气,用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低声道:“还要我怎么做才算对你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