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自家姐姐的声音从卧室那间屋子里传来,刚刚还在叫嚣的赵鲁就立刻收了声,“姐!那个……你不再睡一会儿吗?你想要什么我给你送进去,外面……我发现外面有一只好大好大的老鼠,你还是先在屋里安全一点,你说呢!”
小声的贴在卧室门边跟里面的赵四清说话,赵鲁暗暗地用身子抵着房门,就是怕屋里的赵四清突然出来。
但是他忘了,这间卧室的房门不是‘推的’,而是‘拉的’……
看着躺在自己脚边摔得四脚朝天的赵鲁,赵四清皱眉,“你在干嘛?不是想堵着门不让我出来吧?”
赵鲁心虚的不敢抬头看他姐,“没有!我……哪有……”
“四清……”
听到这个声音,赵四清没有应声,刚刚在屋里的时候她就知道外面是轩墨来了,本来在经历过这样的两年之后她是不想见他的。
但是她的心到底还是没办法坐到无动于衷,“你……来做什么?”
轩墨:“来求婚!我怕再等下去,你会乱想,如果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些事情而嫌弃或是放弃你,那我岂不是损失很大。”
赵鲁:“你踏马早就放弃我姐了!少又在这儿忽悠傻子!”
‘傻子’赵四清:……手痒,想揍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落枕应该就会好很多了,今天更到这里,明天双更。
第197章
悠哉悠哉的靠在大沙发上吃着水果,薛宥秉这会儿可没眼去看在一边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赵鲁。
他姐不过就是和轩墨单独谈一谈罢了,他这么紧张实在是没有必要。虽说两年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两年之间在赵四清身上发生的事却是实实在在的,现在一对双方都还留有情义的年轻人再碰面,可想要跨过这两年间所有的事情,却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办得到了。
所以要他说,赵鲁现在完全是在操没必要的心,有这时间,他还不如想一想等到五族大比开始之后,他要怎么防着蛊族那几个老畜生反扑呢!这些老不死的当巫医活了这么多年,他们不可能一点势力和后手都没有,只不过现在这也都只是五族内部自己要解决的事了。
薛宥秉觉得目前他的任务除了找到客叔之外,就是从毒族少族长那里得到进出毒物圈的解药了,现在第一个任务他已经从章闵那里得到了答案,所以剩下的就是解药问题了,这个问题不快点解决,在外面等消息的那些警察可该慌了。
梦培镇,方溢方警官此时正在镇派出所省局临时办事处接待几位特殊的客人。
“你们……是薛先生的朋友?”
徐臻:“警察叔叔,您这是在怀疑什么?我们几个这样的搭配难道像是骗子或是坏蛋吗?”
看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叫自己的‘警察叔叔’,方溢有那么一瞬间十分不适应,虽然自己年纪不小了,但是这警察叔叔的称呼难道不是小朋友专用的?
而且他以为他们现在这个人员配置不可疑吗?按照刚刚送上来的资料,眼前的这三个人一个是私家侦探、一个是持有道教协会正规证明的小道士,剩下的那个更离谱了,光是这张脸方溢就敢保证只要他一站到街上,马上就会引起混乱。
所以到底有谁能告诉他,一个国民歌王、一个道士、一个私家侦探这样的组合,到底为什么要出现在他的办公室?
薛先生平时的交友范围……这么广阔吗?
方溢:“你们到这里是有什么事?薛先生之前是来过这里,但是我并不知道他之后去了哪里。”
满心的焦急无处释放,沈阮在一边找人一边占卜的这几天没有一刻钟是能放松自己的,因为凭他那并不算优秀的占卜功力他也知道,薛宥秉距离他的死劫已经越来越近了。
没错,就是死劫。
如果之前那惊鸿一瞥的模糊预警只是让沈阮觉得薛宥秉接下来可能会遇到危险的话,那这几天随着占卜的结果越来越精准,沈阮已经可以确定,这次的薛宥秉就是真真正正的九死一生。
至于那隐隐约约并不明晰的‘生机’到底落在了哪里,沈阮并不敢托大,虽然他认为自己如果跟在薛宥秉身边一定能保得住他的命,但是现在最要命的就是他不在。而且他还没办法确定薛宥秉到底在梦培镇的什么地方。
原本他们最开始就没研究过他和薛宥秉互相可以查询坐标的那个地图的使用办法,知道这次它能派上用场,沈阮他才发现这个地图的坐标基本单位实在的太大,他找不到薛宥秉的具体位置就只能在一定的范围内慢慢去找。
现在,好不容易他们到了梦培镇,确认薛宥秉前些日子确实来过这里,所以沈阮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放过任何一个线索了。
只有一天了,还有一天他到不了薛宥秉身边,这个人就要永远的消失了,他不能接受,他觉得对方是他的第一个朋友,他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朋友有危险而什么都不做。
所以要是实在到了没有办法的时候,他也只能违背师父曾经的教导……去袭/警了……
看着这会儿都急红了眼睛的沈阮,徐臻也怕这孩子年纪小、心理承受的压力太过,所以他也不等沈阮去跟这个方警官交涉,就直接说道:“这位警官我不管你在办的是什么大案件,但我只知道我们的朋友因为你们的原因去冒险了,而原本应该有所作为的警方现在闲的犹如退休在家遛鸟的老大爷,如果这种情况被广大人民群众知道了,您觉得会不会影响到你们的公/信/力?”
看着辰曦这个基本上在网络上算是一呼百应的大佛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方溢也不知道徐臻现在是不是认真的,但即便不是方溢也不敢去赌。
因为这样有影响的公众人物一旦发声,那不管是不是事实,对于权力部门都会是个巨大的打击,所以方溢在沉吟半刻之后也只能实话实说:“我们不是不作为,只是目前的情况除了薛先生,我们谁都靠近不了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