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俞语的话之后,安然觉得安言的事情,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在出了萧御的病房之后,就给家里打了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安母,在接到了安然的电话之后,并哭着询问安然:“然然,你在哪里啊,怎么几天都不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是已经和萧御要订婚了吗,为什么萧氏集团还是是垄断了你爸爸公司的资源,甚至还你爸爸下了收购公司的合同啊。”
有了之前俞语的提醒,安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在听见了安母的话之后,还是觉得忧心不可置信。
果然,和俞语说的一样,是萧逸做的嘛?可是他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萧御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逼他就范,可是萧逸根本没有这个理由啊。
不由得安然就又想到了之前和萧逸之间发生的那些奇怪的事情,还有萧逸突然之间的态度变化,都让安然觉得奇怪。
已经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安然也不像曾经那样天真了,很多事情也知道,思考一番,随后 ,心中并走了猜测,可是至于萧逸为什么会改变了对自己的态度,却还是一无所知。
不过现在情况都已经这样了,安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随后询问安母家里如今的情况。
安母并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安然,安然听闻安氏所有的资金链已经断了,工厂已经停产,可是工人的工资还没有发,甚至公司的人员也都要求发工资,整个安氏,可以说是一片乱象。
萧氏出了收购的合同逼着安父同意,这是安父毕生的心血,他自然是不愿意的,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安父也是被逼无奈,每天都是焦头烂额的往公司跑。
安然知道了安家如今的情况,也是没有办法,唯一的办法,只有等萧御醒来才能解决。
安然突然觉得自己被萧逸温和的外表给骗了,萧逸根本就不像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一开始自己遇上她的时候,他还说对萧氏,没有什么想法,表现的人畜无害的模样,可是没有多长的时间,就可以取代萧御的位置,所以见的,他的手段还有心机。
这会,安然都不得不怀疑他之前向自己表白,说是喜欢自己的那些话,不过都是虚假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和萧御争夺自己罢了。
思极密恐,安然不敢想象萧逸的心机。
在听完吧安母的话之后,安然一时之间无法开口告诉她安言的事情,如今整个安家已经是水深火热,如果安母在知道啊安言的事情,只怕是更加的不能接受了。
想到了这一点,安然没办法,只好继续把这件事给隐瞒了下来。
她手上并没有多少钱,为了给安言治病,安然不得不动用了萧御之前给自己的卡,这张卡是萧御给她的具体的,里面有多少钱,安然不知道。
不过萧御说了,这是他的工资卡,里面的都是他的钱,并不属于公司,说两人要结婚,那么所有的工资都必须上交。
之前安然还在生气他为了逼迫自己,到了父亲公司的事情,所以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情给放在心上,萧御非要把卡给她,她也没办法,只好收了放在萧御的别墅里。
她现在急需用钱,也只能去拿这张卡。
安然在秦心的陪同夏回了a市,同时也把安言带回了a市,交给秦心安排在了他们的医院。
萧御也被俞语给带了回来,他的身边还是有很多的得力干将的,即便他现在昏迷不行,可是身边的很多事情给是有人在为他处理。
安然也想为他做点什么,可是却无从下手,只能尽量的陪着他,希望他尽快醒来。
别墅,安然回来的时候,正是花姐也在,看见了安然进来,花姐站在客厅里,不停的给安然使眼色,让她不要进来。
安然一开始没有明白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见了楼上传来了脚步声,而且还是一个男人都脚步声。
安然明白过来,花姐估计是有什么隐情 ,所以才让自己不要进来的,转身就想要离开,然而在他还没有出门的时候,一个声音就幽幽的传了过来。
“既然来了,干嘛这么着急着离开,是害怕遇见我嘛?”
萧逸的声音,不如曾经的温柔,反而还充满了一种阴冷。
安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样,背后一阵发冷。
停下了步子回过头,就看见了,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萧逸手上还提了一个行李箱,看在安然的目光上,仿佛是一条盯着猎物的野豹,随时都有可能上来就一口就咬在了被他看中的猎物上。
“萧先生”安然开口,主动打招呼。
萧逸见她的态度,终于是笑了一下,一如既往的笑容,带着满面春风,致命的吸引力。
“以前刚回国的时候,无处可去,并在大哥的房子里住过一段时间,不过现在已经自己买了房子了所以就来拿我自己的东西,安然来大哥的别墅,又是做什么呢?”
安然听见他开口询问自己,也并没有隐瞒:“我也是来拿东西的。”
“哦。原来如此。”萧逸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随后慢慢的走到了安然的面前 ,身后还跟着一个为她提行李箱的人。
到了安然的面前,萧逸再次停住了步子,看着他目光柔情,有些心疼的开口说了一句:“你憔悴了好多,是没有休息好嘛?”
闻言,安然想到了安氏的事情,下意识的就开口反问了一句:“你让人收购了安氏,如今安家落寞了,我哪里还有时间休息。”
安然的话,萧御并没有开口反驳或者是否认,只是脸上依旧带着和煦的笑容,看着安然:“你委身我大哥,不也正是因为如此吗,如今,我大哥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不如,你考虑委身与我并好了,我也可以放过安氏,还可以帮助安氏更加的强盛,你觉得怎么样?”
听了萧逸的话,安然更加的迷惑,同时脸上也有些难堪:“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你又不喜欢我,根本没有理由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