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下午的时候经历过那样令人恐慌的事情,林小小进房间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看镜子。
傅予年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这个小动作,走到镜子跟前,上上下下仔细把镜子看了个遍。
甚至都把镜子拆了下来。
“下午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看到了些什么?”
自打林小小一直对这个镜子格外关注之后,傅予年就开始研究这个镜子。
只不过……
他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林小小其实是不想说的,本来这件事情就没什么好说的,而且,直到现在她都还搞不清楚自己当时是做梦,还是幻觉。
生怕是自己弄错了。
“没什么啦……”
说完之后,她有些不敢看傅予年的眼睛,转过身去,到衣柜里拿睡衣。
“时候不早了,我想洗个澡休息了,你也赶紧收拾收拾,睡觉吧。”
有些事情,在没有弄清楚之前,最好不要把他和自己都搞得神经兮兮的,没有意义。
傅予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背后,林小小一转过来,就扎进了男人的怀里。
耳朵贴着他的胸口。
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他的心跳声。
“今晚良辰美景,花好月圆,不如……老婆陪我一起洗吧?”
不等林小小说话,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进了浴洗室。
洗手间里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住了林小小的呻吟声,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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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床上的时候,林小小已经酥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就连澡也是傅予年帮她洗的,她就跟被人抽掉了骨头似的,成了软体动物,任他予求。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愉之后,她像是魇足的猫儿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服务。
傅予年很在意林小小的脸,陈老给配的那药已经用了一盒,她脸上的伤疤好转非常明显,再有半盒下来的话,应该就看不到那蛊虫了,这让他很是欣慰。
林小小这会儿闭着眼睛躺在枕头上,手指和脚指都还是软的,偶尔睁开眼睛看他一眼:“傅予年,你不累么?”
这人就跟那不知魇足的猛兽似的,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好的体力。
傅予年已经替她的脸敷完了药,这会儿正在擦拭自己的手,听她这么嘀咕,俊美的脸上浮过抹笑意。
接着,突然凑近她的唇,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下。
“如果老婆大人需要的话,我可以再猛一些。”
开玩笑,这些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小儿科。
别说是一夜七次了,就是一夜十次他也能做到!
只不过……
某人身体素质太差了,已经晕过去好几次了,怕她承受不住,他才收拾了些。
林小小的脸顿时又不争气的红了,闭起眼睛不看寻人写尽暧昧的眼睛,“别别别,赶紧睡觉吧,我好累。”
说完之后,便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闭紧了眼睛。
某个禽兽的实力她是知道的,她可不想再招惹他。
傅予年掀开被子躺在她身旁,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抱住。
吻了吻她的额头:“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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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正中空。
整个傅家庄园的人都躺下休息了,却有人睡不着。
爬起来拿着手机不知道在跟什么人打电话。
那是白梓萱。
“行了行了!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现在我不能过去!我表哥跟她在一起!”
“你要是真的觉得我没什么用处,大可以自己来!”
“怕只怕,你没那个本事进入傅家庄园!”
越说到后面,她的态度越发的恶劣,甚至不理会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
抱着胳膊站在阳台上,看着清寂的月光,嗤之以鼻。
“呵呵,你算个什么东西?!”
“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我让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发泄完怒气之后,她又重新回到房间里躺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却一直在想着今天下午的事情。
为什么她一直在做恶梦?
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去隔壁母亲的房间。
傅青昀上了年纪,习惯性的早睡,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躺下来,就觉得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
胃火特别特别的旺,害得她喝了好几杯冰水,结果就是起夜多了,直到凌晨2点还没有睡着。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她下了床来到门前,压低了声音问:“谁?”
白梓萱立刻答了自己的名字:“妈,是我!”
傅青昀立刻就开了门,把女儿拉进来:“这么晚了,你不睡觉,瞎跑什么?”
白梓萱是抱着枕头过来的,可怜兮兮的看向母亲:“妈,我睡不着,想跟你一起睡。”
傅青昀自然是乐得接受,从橱里抱出一床被子来铺好:“来吧来吧,这被子是我嘱咐王姐晒的,你闻闻,上头还都是阳光的味道呢!”
白梓萱立刻就不客气的钻进被窝里,撒娇似的搂住了傅青昀的脖子。
“妈,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我的胃不太舒服,一直火烧火燎的,而且,我还老做恶梦。”
傅青昀听她这么说之后,怔了一下:“你也觉得胃里火烧火燎的?”
白梓萱听她说话,顿时就起了疑心:“什么叫也觉得?妈,你是不是跟我的情况一样?”
她立刻就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立刻就打开了床头灯,坐起来,直直看着母亲。
“妈,您说……”
“咱们今天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傅青昀低头不语,她一直在回想今天自己到底吃了些什么。
“萱萱,咱们现在来捋一捋,到底吃了些什么,有哪些是都吃过的,哪些是咱们没吃过的。”
她到底年岁长些,对于食物的相生相克这个道理懂的比较多,便和白梓萱研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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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们母女一样睡不着觉的人还有程韵华。
这会儿,她也是火烧火燎的胃里难受,冰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就是睡不着觉。
连带着心脏也有些不舒服,她不得不给她的陪护打电话,让她送药过来。
这名陪护是她从青山疗养院带过来的,一直知根知底,对她信任的紧。
哪知道……
这次的药吃下去之后,不仅没有起到缓解的作用,反而让她的心脏疼的更厉害了。
“你……是谁?”
“为什么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