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正要下床,她的双腿一动就痛起来,娇软的呼声难为情地响起来。“啊.......好痛啊......”
张妈收拾好美惠小姐的东西,正好过来看看少奶奶醒了没有,开始她抱不动少奶奶,少爷就让她去忙,说他自已来抱少奶奶,看了看时间,这一忙就是两个小时,估摸着少奶奶已经醒来了。
抬起手正要敲门,猛地听到少奶奶这声软软的惊呼,立即缩回了手,高兴得跟个孩子似地,要是把这事告诉夫人,夫人肯定会高兴死,夫人抱孙子的愿望不远了。
身上的空调被已经被她掀开,因为蜷缩起双腿,她身上的窄裙缩到了大腿上,露出了一大截白嫩嫩的肌肤,文斯逆的眼睛都瞪直了,心说,这女人,道行真是够深的啊!
这是赤果果的引诱啊!
“啊,我的腿痛死了,文斯逆,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她看着腿上的大片瘀伤。
抬起头来的白琉璃,察觉到他的异样,绷起脸。“出去!不许这样盯着我!”
她的话让他惊醒过来,这才想起,她身上的伤可能是在拖着她走的时候不小心碰伤的,当时她睡得正香,忍不住还发出几声闷哼,原来真被他拖伤了。
“盯着你又怎么啦?”文斯逆指着她。“怎么这么恶心?面子皮肤这么好,身上居然如此不堪,真是金玉其外的一个女人,还好意思喊痛,我看这就是你的本来面目,想不到文家十亿买来的女人就这样的货色!
你要是再喊痛,我就扛着你去白家退货,也真是的,白家把你这样的次品卖给文家,至少也得花点本钱将你整一下嘛,看看你这大腿上大片的胎记,真是不忍目睹!”
明明是他的杰作,却非不承认,还要倒打一耙说人家长得就是这样,他也真是够无赖!
“你眼瞎啊?”白琉璃真是忍无可忍,“这明明就是瘀伤,你却说成是胎记,我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一觉醒来就这样了?说,你究竟在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就是把你从我的房间拖到了这个房间,再顺手把你扔到了床上。”文斯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所以,你还是不要想太多,现在虽然是嫁进文家了,可你的身份并没有质的变化,早点做好离婚的准备。”
“我知道,你觉得我急着嫁给你是为了钱,可我又不是为了我自已,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都做好离婚的打算,也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只求以后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我是人,不是物件,就算你不想我睡在你房间,你可以叫醒我啊,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地拖着我在地上走?还把我腿上拖这么多伤出来......呜......呜.......”
文斯逆愣住,一时竟想不出话来制止她的噪音,只能瞪着她在那里哭。
女人哭起来真难看!
他看着她红红的眼睛、红红的鼻子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好吧,他这个人再冷血,还是不忍心看到女人的眼泪,原本打算赖皮到底,最后还是没忍住,回房间拿了瓶药水过来扔给她。“给,自已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