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星一下子瘫在地上,与此同时有一把利剑忽地就由身后刺了过来,就见沈越已经由殿上爬了起来,他剑了一把剑由背后刺进了她的心窝。
鲜血顺着身子飙了出来,她眸子圆睁,沈越拼着所有的力气握着这剑,在她身体里猛转一圈,这剑连同她的肠子一起被转了出来,剑拨出之时她甚至连哼叫一声也来不及便栽在了地上。
这是不是正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瞬间,整个殿里沉静下来,尸体一片。
二百个士兵竟然全被楚子肖拼死杀光,而此时,他的身上已经多处是伤,眼神焕散。
在看到这里已经无一人幸存时他手中的剑砰的落在地上,人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了。
“子肖,子肖。”沈越爬向他,伸手就抱起他靠在怀里。
伸手去摸他的气息,他气息已经变得极度微弱。
“子肖,子肖你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走,睁开眼来看着我。”沈越伸手拍打他的脸,颤声吼叫。
楚子肖被他的手掌拍醒过来,抬眸瞥了他一眼后半合着眼说了句:“她死了吗?”
“死了,已经死了。”沈越恨声道。
这个女人,他恨不能把她五马分尸了。
“我看见她摸了你那里。”楚子肖低喃一句,眸子完全合上。
“子肖,我把她的手砍下来喂狗,我把她撒成碎片,子肖,子肖。”沈越嘶声大吼。
“越王,楚王。”外面有个侍卫经过这里,走进来看见这满屋子的尸体后吓得惊叫一声。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并日里是没有资格往这里靠近的,只能在宫中的周围巡视,今天走到这附近之时就听到这里有奇怪的声音,心里犹豫再三后还是偷偷摸摸的跑来看个究竟了,他这般跑来也是冒着极大的危险的,不在自己的岗位上而跑到楚王越王的殿前,被人发现了还以为他是什么人派来的细作呢,如今西京站稳住脚步,这宫里的一切都查得万分的谨慎,任何可疑之人都会被抓起来严加审问。
“传大夫。”沈越冲这跑进来的侍卫大喝一句。
传来大夫的时候才知道,楚子肖全身不下十几处的伤,幸好这些伤并不深,只是伤在了皮肉上。
其实吧,这些伤多半都怪沈越,他被慕寒星压在那里,楚子肖能不分心么。
他就是想专心也没有办法积中精神,可好在这些伤都不会要他的命,他就是连杀二百名大内高手后精疲力精了,这二百名大内高手可是相当于普通的五千名士兵了,一气杀光五千名士兵也是要耗很多时间和精力的,何况他要一气杀光这二百名大内精英,所耗的体力与精力更是极大的。
拼到最后他已经没有半点的力气,所以才会倒了下去。
等醒来的时候沈越依然坐在他的床前,衣裳也不曾换过,神情上也是一脸紧张的。
宫里的人知道这里出了内乱后已经赶了过来了,幸好这些人全部死了,一个个又全被处理了。
西京的内乱平定下来,有惊无险,只是难为了楚子肖现在一身的剑伤,现在正光着膀子躺在床上,到处被上了药,被包扎了个结实。
睁开眼眸就见沈越一眼不眨的瞧着他,沈越见他醒来便忙道:“子肖,你身上有好多处伤口,大夫已给你上了药,过不多久就会恢复的,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告诉我,我给你做。”
虽然身上有多处的伤,但刚刚他已经睡了大半天了,睡了这么久后楚子肖的体力也就又恢复了许多。
毕竟是身经百战的男人,体力一向就恢复得快。
他作势要坐起来,沈越忙摁着他说:“不坐起来,就这样躺着。”
已经有四个丫头进来,其实一个捧着一碗药的丫头道:“越王,药已经煎好。”
“放下。”沈越哪咐下去。
丫头把手里的药放下,别的丫头也放下手里的膳粥和汤菜,分别退下。
“子肖,先把药喝了。”
沈越把药端了过来,并拿着勺子准备一口口喂他喝。
楚子肖这时又准备坐起来,他立刻又止住说:“就这样躺着,我来喂你。”
楚子肖哪里肯干,挣扎着要起来,但一动身上的伤口还是会被扯着,他便有些疼的蹙眉,沈越便说:“让你不要动你偏不听,你现在受伤了,我照顾你一下不是应该的。”想以前他也有受过,不也曾被他照顾过?
征战六年,岂有不挨刀的时候,哪个由战场里出来的会在六年的时间里保持得毫发无伤。
楚子肖被沈越这样一说反而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躺着让他一勺一勺的喂。
喂过了药他又拿过膳粥来喂,楚子肖实在觉得这样吃有些难受,非要撑着坐起来,直冲他嚷:“我又不是不能坐起来,我是男人,哪有这样娇气,你当我女人不成了。”
楚子肖发脾气了沈越只好不再勉强,扶他坐了起来。
他坐起来就不需要他服侍了,沈越本想喂他的,他却说:“我又不是没有手没有胳膊的,我自己喝就成了。”这不识好歹的,沈越没得想法,只好由着他自己吃喝。
看着他很快就把粥给喝光了,后来还喝了一碗汤,他还嫌弃的说:“怎么就这么点东西,连点荤也没有。”
沈越只好说:“你现在受伤了,不适合吃荤,过几天好了再吃。”
楚子肖翻他个白眼,吃过喝过他又继续躺了下来歇息,沈越还没有吃上过一口,全被他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