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剑破空而行,携带着雷电,极快的速度,让空间都一阵扭曲,发出是嘶嘶嘶的低鸣声,朝着徐阳刺去!
这两把灵剑,是燃烧了两个元婴期修者的全部生命的奋力一击,一般人根本无法阻挡。
轰……
徐阳伸出一根手指,猛然夹住了正在飞速飞行的两把灵剑。
然后,手一甩,两把灵剑用比刚才还要快速的速度,回射回去。
赵白的两个护卫,看着这电光火石一刹那发生的一切,瞳孔之中闪过惊恐。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献祭生命使的最后一击,到底有多强。换成一个普通的元婴期的修者,恐怕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死了。
可是……,为什么徐阳能够在接住他们的灵剑?这还是人类吗?
居然,他们感觉自己这次死在这里,也是理所应当的。
噗的一声。
两把灵剑,扎进了赵白两个护卫的额头之中。
两个护卫,头颅瞬间犹如西瓜一般爆破,瞬间死去了生命气息。
……
在周围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他们看到的,就是赵白两个护卫,拼命掷灵剑,然后灵剑就出现在了他们的脑门上。
中间复杂的过程,因为速度太快,他们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也太恐怖了吧,我原本以为我够厉害的,现在一看,我好像连徐阳一招都接不了”一个人哆嗦了一阵。
徐阳的存在,刷新了他的三观。
“好像,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能够接下徐阳一招。”另外一个人说道。
顿时,又引来一阵寂静,所有人都在猜测,徐阳到底是什么修为啊。
可是他们完全猜不透,因为徐阳,对外一直宣称,他只有练气的境界。
就连在战斗的时候,都不能让需要暴露修为,一切,仿佛徐阳真的是练气期一般。
但是……谁要是真的信了徐阳只是练气期,那个人估计就是一个智障。
“徐阳杀了赵白,魔云宗是善罢甘休的,到时候,徐阳和魔云宗一战,我们就知道徐阳的修为了。”
“还有灵宝拍卖会,徐阳灭掉了设在齐州的分会,你认为,灵宝拍卖会会善罢甘休吗?”
顿时,不少人都觉得,徐阳现在已经凶多吉少了,蹦哒不了多久了。
毕竟上面的两个势力,随便拿出一个来,都是能随便吊打整个齐州的存在。
……
刚才的三个元婴期的老怪物,现在就剩下了张双天一人。
徐阳走到了张双天面前,居然说道:“说说吧,你的后台是什么,我不杀你的理由是什么,你要是说的好,说的我满意,也许我可以考虑一下,不杀你。”
张双天愤愤然看着徐阳,并不说话。
“你要是不说话的话,那就不好意思了。”徐阳说道。
“我赐予你,化为灰烬!”
大手猛然朝着张双天抓去,白色火光骤起,四周白茫茫一片,炽烈的高温,直接将张双天气化,噗的一声,风一吹,张双天彻底灰飞烟灭。
围观的吃瓜群们,一脸木然的看着徐阳,齐州本土的最强者,张双天,就这样死了,死的这么轻易,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元婴期修者。
……
解决了灵宝会拍卖会,徐阳就回了天岚宗。
然而,神识朝着天岚宗的一扫,徐阳刚刚松弛下来的冰冷脸颊,再次的变得冰寒。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总有怎么多人你要找死!”
徐阳话音一落,化为一道闪电,飞奔向天岚宗。
……
此刻,在天岚宗的外面,十六个金丹期的修者,汇聚在天岚宗山脚之下,面面相觑。
他们想要进入天岚宗,但是却被天岚宗护山大阵给拦在了外面。
十六个金丹期,被天岚宗一个小小的破宗门给为难住了,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被别人笑掉大牙。
所以,他们选择了强攻,把天岚宗的护山大阵,给拆了。
唯一让他们感觉非常不解的是,徐阳为什么还不出来。最后,他们得出了一个结论,应该是徐阳,见他们足足十六个金丹期,被吓得瑟瑟发抖,不敢露面了。
“鱼三娘,你怎么不动手啊,一起来把这个什么破护山大阵给拆了,杀了他的几个弟子,我看那徐阳老儿,会不会出来。”
其中一个胖大汉的金丹期修者,说道,眸光满是不屑,根本就没有把徐阳放在眼里。
“就是,他要是,还是不敢出来的话,我们就把他天岚宗的人杀光,我就不信,他还不出来了。”
另外一个金丹期也簌簌冷笑。
鱼三娘却是皱起了眉头,想起徐阳那铁血手段,怎么可能会因为惧怕龟缩在宗门之中不敢出来。
应该是,徐阳根本就不在宗门里,而是外出了。
“不了,我觉得我们还是等一会比较好,现在徐阳应该不在宗门之中,你们要是拆了天岚宗的护山大阵,徐阳回来了,我们应该怎么交代。”鱼三娘皱起眉头,说道。
徐阳给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影响,在鱼三娘看来,徐阳十有八九应该是一个元婴期的修者。
但这个想法说给了天武郡城主听了之后,天武郡城主却根本不相信。
认为齐州一个小地方,怎么可能有元婴期的修者,徐阳应该只是一个特别强的金丹期。
而且,天武郡的城主,还让他们十几个金丹期的修者,来齐州拉拢徐阳。
可是这架势,像是来砸场子都,倒不像是来拉拢徐阳的。
对这次行程,鱼三娘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
此刻,在天岚宗护山大阵法里面,凌青姝面色阴沉的看着外面的十几个金丹期修者。
十几个金丹期修者,手中灵气狠狠的洒落在将天岚宗笼罩着的护山大阵上。
轰轰……
护山大阵,承受着十几个金丹期修者的攻击,微微颤动,清脆的轰鸣阵阵,不时的闪过一丝亮眼的光芒。
凌青姝看着这护山大阵,有些焦急。
这护山大阵,是老祖布下的,当时是老祖去仓库之中,随随便便的选了一些材料,随随便便的布下的。
按照徐老祖的说法,就是先随随便便应付一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