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许宣大红喜袍,浑身僵硬,如同木偶一般,机械的随着程序一步步的走下去,繁琐之极的婚礼仪式险些让他崩溃。
而在这个他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许宣偏偏陷入了回忆,记得当日在花园见到了白素贞和小青二人,许宣欣喜若狂,没有见面时,许宣还可以自持,但是一见面之后,累积了两年的相思之情顿时让他失控了!
许宣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向白素贞要求,立刻成婚。郎有情,妾有意,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波折,双方等待着一天已经很久了!
当时许宣几乎就是立刻拉着白素贞前往苏府,求见苏老爷子。大多数苏州人并不知道许宣的豪富,但是苏老爷子显然不在此列。听到许宣与一女子协同拜会,惊讶之甚,差点将自己唯一的两颗牙齿也掉了下来。
以白素贞的绝色容颜和温婉的性格,被苏氏夫妇一眼看中,若非许宣捷足先登,他们势必要撮合一下白素贞和自家的孩子,但是如今,也只能收作干女儿聊以***了!
苏半城大肆派发请帖,邀请苏州府所有的头面人物,庆贺他们夫妇喜得佳女。第二日,苏半城之女倾国倾城的传言便传遍了苏州城,并且向周围府县扩散。
所有未婚的男子都摩拳擦掌,想要抱得美人归。想一想,苏半城是谁,即便他的干女儿丑若无盐,看在无比丰厚的嫁妆的份上,想要提亲的人也足以排过三条街去。
但是,很快他们便碰壁而回。白家小姐眼高于顶的传闻立刻甚嚣尘上,那些提亲失败的人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话。
可让他们吃惊的还在后面,七日之后,白家小姐下嫁许汉文的消息便像是长了翅膀的鸟儿一样,传遍了苏州府的大街小巷。
许汉文是谁?名不见经传的小辈一个,那些书生才子更是不忿,区区一介商贾竟然将他们一众才子给比了下去。
很快,在他们的诗会上,一首首酸溜溜的诗词便新鲜出路了!什么牛嚼牡丹都算是轻微讽刺,鲜花插在牛粪上才是常态,而好白菜都让猪拱了更是在苏州府到处流传。
直到有人将许宣的家世查了出来,方才让这些人偃旗息鼓。他们虽然是才子,却也不得不承认能够在短短三年内挣下如此家业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当然了,在‘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大宋皇朝,读书人是看不起商贾的,但是超级商贾却不在此列,何况许宣经营的又是救命的药材。许宣今日才二十四岁,得罪这样一个人显然是非常不明智的。
“二拜高堂!”
许宣二人对着空空如也的椅子拜了下去,椅子上是许宣父母的牌位。许宣考虑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邀请他姐姐和姐夫来参加这一次婚礼,毕竟彼此之间打断骨头连着筋,怎么也不可能完全分开!
此刻,许娇容看着许宣和白素贞对着牌位深深行礼的时候,眼珠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二十年的艰辛,终于在这一刻有了完美的结局,从此,她再也不需要为许宣操心。
李仁轻轻的拍了一下许娇容的背,无声的安慰她一下。周围宾客云集,他们不好做更多的动作,以免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礼。
“夫妻对拜!”
凤冠霞帔的白素贞以一顶红盖头遮住了自己绝世无双的容颜,欺霜赛雪的玉手捏住衣角,深深的施礼。
礼毕!许宣强忍心中的激动,他们二人自此便是正式的夫妇,任谁也提不出异议来。丫鬟婆子将白素贞送入洞房,许宣独自一人和宾客寒暄。
碍于苏老爷子的面子,商场上的场面人物没有几个不来的,令人意外的是连苏州府的父母官也派人前来道贺,让人有些摸不清头脑,不知此人何事攀上了知州大人的关系,令人不可小觑。
一场豪华的盛宴,直到戍时方才结束。和大多数新郎官不同,许宣并没有喝太多的酒。一来他并非贪杯之人,而来今日的宾客并不敢太过放肆,再加上有姐夫李仁挡驾,许宣走进洞房的时候,仍旧非常清醒。
他的心情有些忐忑,又有一些迫不及待。洞房的门口只有小青侍立一旁,其他人都已经被赶的远远的,并不能接近这里。虽然这有些不合规矩,但是许宣坚持在这洞房之内,只能有他和白素贞两人。大把的银子撒下去,没有人再反对这个要求。
所以,当许宣推开房门,看到的只有两根流泪的红蜡烛,和独坐的新娘。白素贞静静的坐在床边,戴着的红盖头,一动也不动。酒壶和酒杯就放在桌上,两杯酒已经斟满,就等着两人喝上一杯合巹酒,便可安寝。
许宣捻起竹棒,轻轻的将白素贞的盖头揭开,娇颜如花。白素贞仰起头,嫣然一笑,道:“官人!”
许宣拉起白素贞的手,只觉冰凉如水,叹道:“辛苦了整整一日,娘子受委屈了!”
白素贞笑道:“妾身甘之如饴!”
两人移步到桌前,各自端起细腻之极的白色瓷杯,在烛火的映照下,互相凝视对方,缓缓的弯曲手臂,穿过对方的臂弯。
一饮而尽!
许宣的眼睛亮闪闪的,有些拘谨的道:“娘子,夜深了!”
白素贞垂首不语,但是娇羞的样子更显得秀色可餐!许宣吹熄了蜡烛,牵着她的手走向紫檀木制成的床边。
新房之内一片昏暗,只有月光从窗前透射来一丝的亮光。月光之下,愈发显得白素贞宛若瑶池仙子的风采。
但是,此刻的她却脸色羞红,又多了一份红尘气息,许宣见白素贞顺从的样子,禁不住欲.火大作,轻轻的抱住她,道:“娘子!”
坚挺而弹性十足的酥.胸在自己的胸膛上挤压做一团,瞬间点爆了许宣压抑了二十四年的激情。但是即便是再急色,许宣还是有一件事未作,他一件件的将白素贞身上的首饰取下,镶着南珠的金步摇,极品羊脂白玉的耳坠子,镂空雕花的双镯等等,一件一件的被取下放在床边,这些都是许宣千条万选而来,但是此刻却成了妨害他的绊脚石,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也!
紫色的帘幕被放下,簌簌作响,但却被帘幕内压抑的呻吟声轻易的盖过。大红的喜服被一点一滴的除下,许宣的手指轻轻的抚过她的肌肤,手掌到处,白素贞在微微的颤抖,喉咙中发出犹若箫管的呻吟。
许宣看着这宛若天地灵秀所钟的精灵,如痴如醉,暗叹苍天待自己不薄。双峰傲然而立,曲线完美无瑕收拢,腰肢纤细,滑腻异常,没有半分赘感,然后曲线猛然放宽。双腿修长,笔直如线,脚趾粉嫩,如被海水冲洗的干干净净的贝壳,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许宣沉醉其中,忘乎所以。
白素贞见没有动静,微微的睁开双眼,悄声道:“还请官人怜惜!”
许宣这才清醒过来,他笑了笑,俯身上去,用手指按着她的嘴唇,道:“娘子不必开口,一切都交给为夫好了!”
窗外冰凉如水,帐内温暖如春!一夜间,颠.鸾倒凤,疯狂之时,连那超级结实的紫檀木大床都忍不住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沉醉而至醺醺然,不知日已上三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