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夫人目无尊长,你先替我好好的教训她几下。”打人,怎么可以劳动她这样尊贵的人,自然会有人代劳的。
“是,婢子知道了。”喜鹊的眼里闪过恶毒的笑意:这样的好事,她做梦都想要!
喜鹊领着一群丫头婆子扑了过去,喜鹊还顺手拿了鸡毛掸子:这东西打在身上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疼。
凌小小看到扑过来的丫头婆子,眉眼间皆是冷意:早死的上赶着来了,今儿个是斩妖除魔,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凌小小一脚就摆平了喜鹊,将她踢了一个四脚朝天,顺手还抢过了喜鹊手上的鸡毛掸子,没轻没重的往那些婆子丫头的身上招呼去,不过,凌小小一直都没有在她们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下手,所以即使丫头婆子们痛的半死,但是根本就看不出分毫。
而凌小小就不同了,虽然这些丫头婆子原本是伤不了她的,但是今儿个她有意大闹,自然需要点装点门面的东西,所以此刻凌小小的脸伤了,发也乱了,看起来那叫一个惨,不过到底谁是真正的惨,凌小小心里是一清二楚。
女人打架不就是那么回事,抓抓挠挠的,凌小小身边的几个丫头看见自己的主子吃亏,心里都心疼起来,不过想到凌小小刚刚的话,也都忍了下来。
就在一群丫头婆子围攻凌小小的时候,一条人影从外面冲了进来,小小的身躯,一下子就扑到一个婆子的身上,拍打起来,那婆子反射性的动作,用脚一踢,小小的身子就飞了出去,碰到一边的椅子,额头被撞的流出血来,宝宝却不哭,嘴里一个劲的嚷道:“不要欺负我母亲!”
所有的人都惊住了,而那将宝宝踢出去的婆子已经吓得瘫在地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老夫人现在不待见夫人,可是那躺在地上的可是少爷,她这一次怕是死定了。
凌小小看到躺在地上额头不停流出鲜血的宝宝,她再顾不上什么了,她痛了,怒了,恶狠狠的将围住她的丫头婆子踢开:“打!”
如梦她们几个丫头早就摩拳擦掌了,此刻全都像饿狼一般扑向那些丫头,婆子,不过她们都是凌小小一手调教出来的人,主子的心思她们是最明白不过的,所以她们打的很凶,却直往丫头婆子们的身上招呼去,也未曾伤到她们的脸。
这些恶奴逢高踩低,竟敢伤了她们的小少爷,死有余辜!
凌小小飞快的跑到宝宝的身边,一下子就将抱住宝宝的婆子推开:她可是很有良心的,这婆子没有挨到她的飞毛腿。
“宝宝,别怕,母亲在这里!”凌小小抱住宝宝,对着罗老夫人喝道:“你现在开心了是吧,你身边的人竟敢打伤宝宝,今儿个我定要讨回这笔账。”
凌小小高呼:“丫头们,给我打,恶狠狠地打,打完了随我去告御状,我就不信这天下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罗老夫人原本瞧见宝宝受伤了,心里也不舒服起来,毕竟宝宝是罗家的血脉,罗家的长子,可是听了凌小小的话后,心里的那点不舒服也不见了,她大怒:“给我将这悍妇制住,在我的屋里胡闹,今儿个我要请出祖宗牌位,动用家法。”
请出祖宗牌位,动用家法,这可是极重的惩罚,只有犯了大错的人才需要请出祖宗的牌位去动家法,这罗老夫人实在是恨极了凌小小,连受伤的宝宝都顾不上了:孙子又不是没有,日后她的宝贝媳妇进门,生出来得孙子才是罗家的家主,在罗老夫人让罗海天娶黄明珠那天就定下的心思……反正都是罗家的子孙,没什么区别的。
凌小小怒瞪罗老夫人一眼,没想到这老巫婆这般的心毒,宝宝受伤了,她视而不见,只顾着惩罚她,竟然还要动用祖宗的牌位,用家法来惩治她,真的很好,很好,实在是太好了,好的不能太好。
家法就够她喝一壶的了,这老巫婆还想请出祖宗牌位,她这是拿屎盆子往她头上扣:请出祖宗牌位,那就是大错,是要去家庙里思过的,至于多少日子,还不是罗老夫人说了算,而且只要她去了家庙思过,世人都会认为错的是她,说这老巫婆缺心眼,她还真的低估了她。
而凌小小对家法也很厌恶,那可是长长地竹板,沾上水打人,一般是打一下就是一条血印子,痛彻心扉,伤筋动骨的。
老巫婆还真的是恨她恨的入骨,连假慈悲,假善良都忘了装了。
凌小小冷笑,现在就让罗老巫婆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是不能惹的,老虎不发威,她还真当她是病猫了。
凌小小对着刚刚抱住宝宝的婆子道:“你去给我请大夫来。”那婆子微微一愣,然后看向罗老巫婆:虽然她心里是挺同情夫人的,可是老夫人才是她的主子呀。
罗老夫人瞧着宝宝头上不停流出来的血,微微蹙眉大声叫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叫大夫。”
那婆子如同得了特赦一般,飞快的离开罗老巫婆的屋子,她真的不明白,有这么好的媳妇,老夫人为何还不知足,而且夫人治家有方,恩威并施,一看就不是什么软弱好欺的主子,这三年多来,夫人对老夫人言听计从,还不是因为心里有爷,现在爷变了心,夫人哪里还会给老夫人留面子,何况今儿个的事情她看的清清楚楚,真的不是夫人的错,以夫人的性子,还不把天捅个窟窿来,她还是早点置身事外为好,省的得罪了夫人,没好果子吃。
罗老巫婆整天洋洋自得,却不知她的见识还不如身边的一个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