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嗤的一笑:“草,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这么笨蛋的一个兄弟呢!”
“娘西皮,你才是笨蛋,老子聪明着呢!”
“草,真没看出来,谁告诉你的啊,那个家伙一定和你有仇,才这么坑你!”
“狗日的,你这张嘴真损,我说不过你!”
两个人说说笑笑,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且说出了心里话,两个人的关系比之前更密切了很多,这或许就叫做不打不成交吧。男人之间的友谊,永远都和女人的那种和风细雨润物无声截然不同。。。
两个人回到画舫上的时候,伤口都已经被消灭掉了,笑呵呵的拿着一堆水物,看样子还真是去水里捞食材给宵夜做准备呢,众人都是一脑门的问号和黑线。。。
明眼人自然不会相信叶鼎和墨小花真是去干这种事情去了,但是有些话最好放在肚子里面,没有必要非得弄得那么清楚和明白,而且,也不一定能弄清楚明白。
距离吃宵夜的时间还早,但是因为第二天还有课要上,所以最后宵夜也就不了了之,画舫返回了岸边,那些食材都给处理干净后大家分吧分吧带走了。
大家都踏上了归途,墨小花把想要享受软玉温香的叶鼎愣是给拽进了自己的车里,不让他有机会调戏车里的月狐雪,叶鼎给他整得很郁闷,却无可奈何,这厮的脸皮太厚了,他也对付不了。
倒霉的还不只是叶鼎,奥玛山也给这厮弄进了他的车里,王妃就给乖巧的纳兰宝贝弄去了她那辆有好多美人的车里。
得一段时间才能回到学院,叶鼎觉得无聊,就从自己的戒指里折腾出来一副早就做好了的麻将,教墨小花和奥玛山外加另外一个同学一起搓了起来。
刚玩了几把,就听到纳兰宝贝隔车嚷嚷:“夫君,夫君,把扑克给我扔过来一副呗。”声音娇柔好听,四个大男人都觉得汗毛孔都张开了,暗叫要命。
叶鼎赶紧扔了两副也是前两天无聊的时候做好的扑克过去,那边车里很快就响起了和这边车里类似的吆喝声和开心的笑声,当然,也有骂娘的声音,只不过人家女孩子都不骂娘,而是骂母亲,祖母,外祖母之类的书面文雅词汇。。。
搓麻将打扑克玩得不亦乐呼,快乐的时间总是特别容易消逝,转眼间,学院的破大门已经近在眼前,众人抓紧时间玩最后几把。
突然,叶鼎猛然间大喊一声不好,一脚就把奥玛山踹出去老远,墨小花和那个同学给他一巴掌扇飞,与此同时,他身形一闪到了纳兰宝贝她们那辆车里,手里的戒指光芒大放,放射出一个巨大的光罩将车里的美人悉数笼罩在其中。
噗噗噗,轰轰轰,一阵疯狂的闷响炸响,两辆马车已经在顷刻间变成了飞灰,几十道黑影凭空出现,手中拿着一根根如同狼牙棒但是尖刺都朝前的奇怪武器,对幸免于难的奥玛山和墨小花发动了第二轮攻击。
突然,叶鼎等人出现在了这些人的身后,诸般手段齐出,轰隆隆一阵巨响,就和刚才两辆马车被炸成飞灰一样,这些人也几乎都成了飞灰,只有一个活着,却还是给叶鼎抓在了手里,正在研究那柄奇怪武器的构造。
奥玛山灰头土脸的来到叶鼎的身边,看着他手里的那个带着古怪面具的人一眼,把注意力放在了他手里的古怪玩意上,接过去琢磨了一会儿,也没整明白,心头郁闷,挥拳就给了那个黑衣人几下,吹了吹拳头,连说好爽好爽。
叶鼎和墨小花都哭笑不得,几个女孩子却笑得不行,觉得王子殿下特幽默。。。
黑衣人给奥玛山的拳头打得直吐血,可是吐出来的血一遇到空气竟然都变成了虫子,那些细长的红色虫子飞快的生出无数的细足还有几双翅膀,就轰然而起,朝纳兰宝贝她们扑去。
女孩子们都猝不及防,奥玛山抖手发出几团光,那些诡异的飞虫立刻就变成了光雨消散在了虚空中,女孩们都吓得花容失色,拍着胸口后怕不已,却把几个男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口干舌燥的,真要命,让人好想犯罪呢!
叶鼎吞了一口唾沫,发誓一会儿回去就要好好的吃纳兰宝贝,不到天亮都不算完!要是再有唐冰芷她们助阵就更加美妙了,不过现在好像这种想法只能是一种想法了,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