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参,“!!!”
拿了春宫图话本子就跑。
“不必了师兄。”
拾参回房,将话本子放在桌上,双手撑着下巴,他不是愁怎么双修,双修的事他看过好几本话本子,没吃过肉还没见过肉吗?那肯定是会的!
伸手往裤兜里摸一把。
他愁的是,他还小啊……
要是让声声知道他还小,双修没劲可怎么办噢。
拾参翻储物袋,找到几味生龙生精的圣药,就去找齐先见。齐先见现在主要的精力在熬制风湿膏,也把剩下的边角料做成药丸,有普通的头疼发烧,可以治好,只是这些药丸,还没有对外销售。
“先生?”
齐先见面色沉重,他将药材放在桌上,慎重道,“先生要的这药是给谁用的?此大补之物,男人只吃一贴,便能将人的身体掏空了。先生若是给成婚的男人用,也得慎之又慎。”
大补后就是亏空。
这种药喝一次两次行,次数多了,人的身体都得夸了。
拾参只是想补补他的宝贝,让他快点长长,好拿得出手。谁想到这药材只能做大补物,不能增大吗?
齐先见,“……是先生想吃?”
一张老脸表情怪异。
你一个小伙子,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喝这么凶猛的药做什么?
拾参点头。
齐先见就去开方子,“这些过猛的药先生都不能吃!先生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开几服药,药性温和,是专门补男人生精的。你只要照着这药喝,我保证在一年内,它能长长五厘米,也会粗……”
拾参,“要一年啊?”
齐先见劝他,“先生年纪小,切莫贪图一时的快乐,来助长它的威风,这样反而易折损。”他将药方折起来,递给拾参,“这方子,和你这样年纪的孩子都能用,收着,把药抓回来,我亲自煎。”
拾参拿着方子。
滚花溪在院子里喊,“小师弟,还在看话本子?咱们正事还没做!小师弟……”
拾参将方子装口袋,往院子里走,“师兄你别急,我记着。”
他掏出周柳勤的魂牌,把鬼差喊来。拾参现在可是地府的红门人,他有命,周柳勤不敢耽搁分毫,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
“李上贵的老婆和儿子?”
周柳勤掏出生死簿,他手里的这本小的生死簿和判官手里的不同,他这份只有他管辖范围内的活物生死记录,是阎王特批给他的。
李上贵的老婆和儿子死得蹊跷,是用了障眼法在生死簿上做了手脚,判官也是在前些日子才发现了这事。这母子两的魂也是他亲手勾到地府中受业醉火的。
拾参说李上贵老婆的魂魄藏在李家村,周柳勤脱口而出,“不可能,这对母子的魂魄是我亲手勾走的,不会出错。”
拾参,“是我错?”
周柳勤的鬼眼瞪圆了,“……不,不是!兄弟你不会错!应是我搞错了,我现在就去查查!”
勾错魂,犹如杀错人,这事儿挺严重。
周柳勤回地府的路上,还在不断祈祷,他没有勾错魂,应是拾参兄弟弄错了,怀揣着这样复杂的心情到了阎王殿,李上贵老婆身上背着人命,她的罪孽比她儿子的要深,所以打入的地狱母子两个也不同。
第168章 鬼生受刺激
“真,真搞错了!”
周柳勤没找到在受罚受罪的李上贵老婆的魂魄,整个鬼都是懵的,然后是无尽的可怕。
一张鬼脸,白得吓人。
周柳勤赶紧去找李上贵的儿子,好在!这个是没错了!
周柳勤满腔怒火,将李上贵儿子用勾魂链套出来,让他说出他娘在何处,用什么手段欺瞒鬼差的。
李上贵儿子就是个噘嘴葫芦,闭嘴不言。
地府里审鬼的用具方式多,可这些用在李上贵儿子身上,他是毫无反应,周柳勤的眼皮直跳,和看守这层地牢的鬼差套交情,要将李上贵儿子带走。
“老叶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一准将这鬼给你带回来。”
鬼差和他关系平平,原本不想帮周柳勤,毕竟,周柳勤要是出了岔子,到最后受罚最重的还是他。
周柳勤心疼的掏出两张冥币和一堆香火元宝,这些都是拾参烧给他的,不仅货真价实,冥币上还残留着阴气,这在三四百年前,才有这样值钱的钱币。
现在,可收不到了。
鬼差的眼睛都快粘到冥币和元宝上了,伸出鬼手,“帮!周兄的事就是我老叶的事,我一定帮!”
周柳勤暗骂一声见钱眼开,带着李上贵儿子直奔拾家。
“死小子,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周柳勤将李上贵儿子仍在拾参面前,苦哈哈,“兄弟不知道,这小子的娘不知使了哪个障眼法,我勾回去的魂竟是个用纸人烧成的假的,也将判官给骗过了,地府里能用的手段都用了,还是不张口,兄弟,我是没办法了,只能来找你,能让他张嘴。”
李上贵儿子盯着拾参。
他的眼睛像钩子,要把拾参的眼睛钩挖出来嚼了。
滚花溪嗅到李上贵儿子身上有东皇钟的味道,扬手将他身上的东西拿出来,李上贵儿子的魂魄骤然扭曲,他痛苦的惨叫。
拾参和滚花溪同时愣住。
东皇钟的碎片居然融到了他的魂魄里。
怪不得周柳勤说,这小子不惧怕地府里的任何刑具,原来是有东西护魂体。
师兄弟两瞬间黑脸。
滚花溪将招阴幡里的女人放出来,“你以为将东西融到他的魂魄里,就能保他安宁吗?今日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你种下的孽果。”
“封阴正午……”
李上贵婆娘知道滚花溪的厉害,她自信他们奈何不了她的儿子,但仍是扑倒她儿子身前,试图挡住她的儿子。
“住手!我们母子与你们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你们为何对我们母子赶尽杀绝?我不过想保护我儿。”
滚花溪一掌将她扇开,“你是从何处得到的宝物。”
李上贵婆娘眼神微闪,心里恨得不行,她的一切都是被眼前这个人毁的,她藏起来便是要报仇的,可是她只和拾参打了个照面,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在没有机会和能力报了这杀身直仇了……
李上贵儿子对他娘的出现半点没有兴趣,只直勾勾的盯着拾参,脸上渐渐是诡异的笑容,他的下巴动了动,似乎已经将拾参塞到嘴里嚼碎了的错觉。
古赋声冷着脸,走过去,一脚将李上贵儿子踩在脚下,“眼珠子还想要吗?”
拾参单手撑着下巴,就喜欢看他的声声这样霸道的样子。
李上贵儿子眼珠子朝古赋声转动,翻着眼皮,“把脚松开。”
砰!
李上贵儿子整个鬼都被踩进了坑里。
李上贵婆娘看到她儿子被踩进坑,要疯了,朝古赋声扑上去,被拾参一脚踹飞,“我的人,你别碰。”
古赋声抿着唇,走到拾参身边。
滚花溪看向古赋声,“窜你的兔子去,别捣乱。”
古赋声冷冷道,“窜完了。”
滚花溪就让他拾参带他走人,李上贵母子和东皇钟的事,他来解决。拾参摇头,“她是苗疆人,师兄,她懂巫蛊。”
李上贵的婆娘猛地看向拾参,眼里有畏惧。
他……知道巫蛊……
“巫蛊?”
滚花溪没听说过巫蛊这东西,有些不明所以,“巫蛊和玄铁片有何关系?”
拾参嗯了声,他看向李上贵婆娘,“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打到你说为止?”
李上贵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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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上贵婆娘还是交代了。
一是敌我双方力量悬殊;二是事关她儿子!她只能选择妥协!
“我不算正统的苗疆人,我娘家是小语族人,早年我娘判出族嫁到苗疆,生下了我。在我五岁时,小语族的长老突然找上我娘,要带我回小语族做圣女,我娘敌不过族长老,只能将我送回小语族。你们想知道的宝物便我小语族的圣物,我是圣女,自然知道它的好东西,在我十八岁那年,我生了反骨,将圣物偷走,逃离了族里……为躲长老的追杀,我伪装成落难的穷苦人,辗转嫁给李上贵。李上贵的祖宅有灵性,似知道我为不详人,示警李家。李家人都是老实本分的农家人,不会明白祖宅的警示,我自嫁给李上贵后生了儿子,我算出命里有死劫,便利用李上贵逆天改命。让李二贵的老婆孩子当我和我儿子的替死鬼……”
换命的事,拾参和滚花溪提过。
滚花溪再听一次,让人牙痒痒。
换命换运在他天一门,是正统门派正统术法,却被这些个歪门邪道的小人弄成了邪术,他就恨不能将这些小人给掰碎了炼成屁放了。
李上贵婆娘仍然不甘心,如果不是拾参来李家祖宅,她和她儿子就不会丢命。
“我小语族有秘术,只要将圣物炼化到魂魄中,魂魄便如钟鼎,无惧天地间一切阴邪正气。为保我儿,我只能将其中一块圣物炼化到他魂魄中……对圣物我只知道这些,我族人避世,不与外界相通,如没有我族人带领,你们是找不到我族人驻地的!”
那可未必!
拾参看向古赋声,这家伙就差点被抓去填埋水晶棺了。
李上贵婆娘,“至于巫蛊,只不过是机缘巧合,碰上了苗疆族人,顺手一帮罢了。”
她说完,正要和拾参等人求情,她是死不足惜魂飞魄散她也认,但她的儿不该和她承担这罪业……
空中划破一道银光,如一只长臂,五只冲着李上贵婆娘下手,想将人带走。
拾参和滚花溪同时出手,将李上贵婆娘拽回来,也将空中冒出来的这只手给拽了下来。
“是虚幻。”
拽下来的手如雾散开,消失得无影无终。
拾参拉住要追的滚花溪摇头,“师兄别追了!他在万里之外!”
滚花溪非常生气,在他和小师弟面前,居然敢来偷袭抢鬼,是谁活腻歪了!气得他一口气没上来,呛着了。
拾参扫了眼刚刚冒出手来的空中,眯了眼睛,“既然盯上了我们,总会找来的!我们不必费神追人!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