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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金枝玉叶:血嫁 > 第265章 也不错(1)
  “公孙宇这次我不骗你,孩子真的我生的,孩子的爹是谁你就别问了,反正我们母子现在生活的很开心,只是他这段时间老是想要爹,所以我才想着相亲。”话毕公孙宇的手抖了抖,最后握着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到桌子上,那脸色真是寒人。
  “楚合欢,你竟然与别的男人生了孩子?谁的?”公孙宇捏着手中的杯子,指尖发白,我真害怕杯子被他捏碎,我不心疼杯子,只是害怕碎片会扎得他满手鲜血。
  “这男人你不认识,反正就是有了他的孩子,然后他不要我了,身边有更好的。”我淡淡说着,不过竟然有点不敢看公孙宇那寒人的目光,很久很久之后,公孙宇都没有吭声,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对他的情,我无以为报。
  “明明身边就有一个好男人,你偏不要?你是不是瞎眼了?楚合欢我真狠不得将你——”公孙宇一激动就这般,连骂带吼,我被他吼得无地自容,好在我们坐在厢房里面,并没有人听到,要不非得去捂住他的嘴不行,骂也没关系,能不能小声点?
  “对了,你消息那么灵通,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小叶的下落,她莫名其妙就不见了,我很担心她,前段时间北国的火神节,我看到那个皇太妃,还以为是她,但我再去打听才发现认错人了,现在不知道她过得怎样了?”
  “你担心你自己就好,哪有那么多闲情管别人。”听公孙宇的语气,似乎并不愿意帮我。
  “小叶不是别人,我们虽然是主仆,但实际比姐妹还亲,她是我不多的亲人之一了,我很想见见她,尤其这些年更是惦记得很。”
  “她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公孙宇淡淡地说,但我却整个人激动得跳起来,他这话什么意思?莫非他知道小叶的下落?
  “你知道小叶在哪里?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里?”我激动地抓住他的手,但他却不是很想搭理我。
  “公孙宇,你究竟说不说?不说你可以滚下去了?”我终于发怒了,但见我发怒了,他反而笑了,他说这样的楚合欢才是真实的,凶得像头母老虎,而不是像现在那般优雅得如不沾凡尘的仙子。
  “废话少说,我要知道小叶的下落,要不——”
  “要不怎样?想跟我打架不成?”公孙宇饶有趣味地看着我。
  “跟你打架又怎样?你以为我打不赢你?”
  “打输了被我压在身下怎样?”他突然靠近我,在我的耳畔吹气如兰,眸子春波荡漾,那淫一荡的样子真真让人觉得可恨。
  “你去死吧。”好久没那么粗暴骂过人了,但他却笑了,说我凶巴巴的样子真该打,但他却不舍得了。
  “小叶现在就在北国皇宫,你没有认错人,那北国的皇太妃就是她。”听到这话,我倒抽一口气,心一下子变得凉飕飕的,那就说小叶真是嫁给了那六十岁的老头了,她是怎么在这个吃人的皇宫存活下来?但我又禁不住暗暗庆幸,起码她没有殉葬,起码她还活着。
  “她现在过得很好,这丫头比我想象中厉害得多,手段也够狠辣,要不你以为她能活到现在?你别看着我,就是以身相许求我也没用,宫墙森森,我安排不了你们两个相见,并且这对你对她百害无一利,你是她的软肋,别因为你,让她受制肘。”
  “你见过丫头。”我问。
  “嗯,算是见过吧,她的事你就别多问,问了我也不会说,因为知道太多对你没啥好处,不过我可以肯定告诉你,她现在很安全,她在宫中的情况,我也略知一二,如果你想知道,告诉你就是,不过我们住得太远,总是这样传递消息也不够方便,要不我们以后就住一块吧,以后说什么,在床上说得了。”听到最后这话,我禁不住笑了。
  “楚合欢,你笑什么?我是说认真的。”公孙宇怒瞪了我一眼,声音带着愤恨。
  “你姐姐远嫁北国,这个皇宫多多少少你公孙家是有点人的,我势单力薄,帮不了那丫头了,如果可以在这丫头危险的时候,帮她一把,我身上没别的,就是有点钱,日后她如果需要用银两打点宫中的关系,告诉我一声,我给这丫头送。”
  “还有你也是,如果以后你需要,只要吭一声就好,这银两我这辈子花不光,死也带不走,留着也没用。”小虫子自己需要银两,最好得用他自己的双手去挣,如果脑子不好用,我留他一座金山他也会败光。
  “我从头到尾就要你的人,银子我有大把,我不稀罕,我可能也会来北国扎根,在我没来之前,如果你敢嫁那莫若鸿那老男人,如果敢看上柳长生那幼儿,我将你这女人的眼睛都挖出来,让你做真正的瞎子。”
  这家伙说得真凶,我突然想起当年冷凌风似乎也唤过他为幼童,如果让他知道,他的脸会黑成什么模样?这样一想嘴角就不自觉勾了起来。
  “楚合欢,你再这样笑,我会按捺不住要亲你。”他死死盯着我的唇瓣,对上他那火辣辣的目光,我禁不住脸微红。
  “楚合欢,你十几岁的时候不会脸红,现在二十三了竟然才会脸红,你真是越活越回头了,你头发有一个片叶子。”他伸手过来,我的身体也经不住微微倾前,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出奇不意地亲了我一口,我伸手去推开他,他却笑着将我搂到怀中,说脸红的女人最诱人,是我勾引他亲我的。
  我伸手推开他,他却将我搂在怀中,说很久没搂过了,我抬头发现厢房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开了,冷凌风一脸发白地站在门口,眸子带着浓浓的痛意,当我抬头与他四目相对,他走了,走得有点踉跄,心不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又一下地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