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屏幕上正中央蹦出一行醒目的大字——禁欲系男神桀爷纵酒过度入院抢救。
纵酒过度?
他喝那么多酒做什么?
难怪他在医院的时候一直捂着自己的胃,肯定是喝酒喝伤了才如此。
只是,他干嘛喝那么多酒?
夏海棠皱起黛眉,眸光炯炯地盯着屏幕上的报道,想从中找到些什么线索。
只是,她却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报道上也没有说他是因为什么而去喝那么多酒的。
一旁的王思琪看着她出神一脸忧愁的样子,伸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海棠,你在想什么呢?”
夏海棠被她晃着的手回过神来,别过头看着她,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没什么,你还不去工作,老是这样八卦,你也该催催你男朋友啥时候能娶你过门啊。”
说道她的男朋友,王思琪立马一副喜上眉梢的样子,有些得意的说,“反正他又跑不掉,这辈子还不是非老娘莫属。”
“啧啧啧……”夏海棠看着她一脸女汉子的模样,有些嫌弃的摇了摇头,“注意点形象,让你男朋友看见了,多不好是吧,淑女淑女!”
谁知王思琪手一甩,“他敢嫌弃我!”
看着她那傲娇的模样,夏海棠有些羡慕,她跟王思琪是一个大学的校友,只不过她的别的系的,而且大她三届,也可以算是她的学姐了。
王思琪有个和她同届的男朋友,两个人在一起四年了,两人之间的感情简直是煞羡旁人。
“哟哟哟,我知道你们恩爱,快在我面前秀了,一大早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这时候一旁的同事不由得开口道。
王思琪勾了勾红唇,眉睫扇了扇,噙着一抹幸福的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夏海棠有些羡慕的看了她一眼,很快思绪就回到了工作上,旷工一天,等着她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
医院里,李耀晗手术后,还没有醒来,已经是昏迷了十二的小时了。
方月娥带着夏绵绵过来探望了一下,魏林箐看见是夏绵绵,便起身上去迎她们。
“伯母,晗哥哥还没有醒过来吗?”夏绵绵被魏林箐握着手坐在床沿,一脸担忧的模样。
魏林箐叹了一口气,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夏海棠把他送到医院抢救后就走了。”
“姐姐昨晚也没有回家,我听说她感冒住院了,可是看见病房里有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我就没敢进去,以为是姐姐喜欢的人……否则晗哥哥受这么重的伤她怎么会补守在这里。”夏绵绵的话一边的说给方月娥听的,实则是为了加注夏海棠在魏林箐心里不好的印象。
她有些担心万一李耀晗醒过来非要娶夏海棠,那么她所计划的一切都白费了。
“你说什么?她跟别的男人也在医院?”方月娥扑捉到了刺耳的词汇,眸色顿时一沉。
夏海棠非要解除婚约,而那晚看李耀晗的样子,是不同意解除婚约的,但是他又跟夏绵绵有了肌肤之亲,夏绵绵不能受委屈,她一定要让夏绵绵嫁进李家!
夏绵绵脸色刻意带着隐瞒的样子,“大概是姐姐的同事也说不定呢。”
“毕竟姐姐以前对晗哥哥那么好。”
不说以前还好,一说以前魏林箐的火气就上来了。
所谓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夏海棠当初是怎么对李耀晗的她一清二楚,现在她不顾一切地要解除婚约,定是在外面有了小白脸!
“既然她一心想要解除婚约,那么我就成全——”
魏林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一阵咳嗽声,她猛然收住嘴,侧眼去看,发现李耀晗醒过来了。
”耀晗!你终于醒了,吓死妈妈了——”魏林箐上去抱住李耀晗,红着的眼圈顿时就落下了眼泪。
李耀晗虚弱地睁着眼睛,被她抱着有些踹不过气来,“妈……”
夏绵绵也是激动地不行,连忙跑过去,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惹人怜爱,“晗哥哥,你可算是醒过来了,我和伯母都很担心你。”
李耀晗微微抬眸,看着那张跟夏海棠有五分相似的脸蛋,一时眼前恍惚,竟不知不觉地喊了一声,“海棠——”
“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他吃力的抬起手想去拉‘夏海棠’。
而站在那里的夏绵绵被他这样一说,脸色顿时煞白,眸中尽是委屈,“晗哥哥,你在说什么呢,我是绵绵啊。”
李耀晗一听,刚刚还有些庆幸的表情,立马变得尴尬,他狠狠地别过脸来,一言不发。
看着儿子这幅模样,魏林箐心里更是一肚子的火气,那夏海棠有什么好的,她都这样狠心待他了,他还一心想着她。
一边又担心夏绵绵受了委屈,忙着去安抚她,“绵绵你别在意……耀晗是刚醒过来,脑子有些不清醒——”
“伯母没事的,我没事。”夏绵绵虽然心里面委屈得不行,但是表面上还是一副很知书达理的样子,更是俘获了魏林箐的心。
“海棠呢?她不是答应过我,不会离开的吗?”李耀晗不想去理会她们,一心只想见夏海棠。
明明那天他进手术前,她是那么担心自己,他受伤了她没有跟裴安桀走,而是返回来找自己,他记得她满脸焦急的模样,为他担心的模样,他就知道,她不会是那么狠心的人,他们十几年的感情,她不会舍得丢弃的。
可是,为什么他醒过来后,第一个见到的人,却不是她?
魏林箐看着他心心念念只挂念着夏海棠,脸色有些冷却,“你还想着她做什么?那种女人,我不知道你看上她哪里了。”
“以前她对你那么好,你喜欢她,想娶她,我也就没什么建议,可是现在,她在你受了这么重伤的情况下,还跟别的男人不清不白的,你还对她念念不忘!”
“耀晗,这天下好女孩多的就是,你就非要她不可吗?”
李耀晗被那句‘她和别的男人不清不白’给狠狠地伤了一下,他知道母亲不喜欢夏海棠,这个节骨眼上,他更加不能有任何的松口,否则,他就真的要失去她了。
“对,我就是非要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