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皇不理解,“记挂?”
占色停顿了下,突然啜了下气儿,“好,我说实话吧。我心里其实特别扭。我总在想……哎哟,想什么我也说不好。反正就是每想到有这么个人吧,心里就有点儿犯堵。你说说,两个人怎么可能会长得一模一样?太诡异了!就算是双胞胎也有差别呢。那感觉就像……就像你有两个老婆一样,而且我还是小的。烦躁!”
两个老婆?小的?
权少皇低笑一声儿,摸黑捻了捻她的敏感。
“你不小,刚合手。”
“去!”占色捏住她的毛爪子,在黑暗里昂着头去,嘴唇碰了碰他的下巴,认真的说,“四哥,我有一个……算请求吧。”
“什么?”
“我想见见她。成不?”
迟疑了片刻,男人反手扣紧了她的小手儿,猛地将她拉近怀里,紧紧裹住,“不行——”
能让她见么?
保不准就胡说八道什么,让她听了去,那不得天塌了?
占色却很执著,“为什么?难不成你养在外面,怕我们见面……露了陷?”
“讹诈老子!”权少皇使劲儿捏捏她的软腰,一双黑眸融入了黑暗里,依旧像有两簇火苗似的点着她,低头,叼唇,撬开,直接就拖住了她软滑的丁香小舌,身体蹭着就纠缠了起来。
“唔……你讨厌,我的话还没有说话呢……”
“宝贝儿……”男人低哑的声音,几首呻吟地轻唤了她一声,喘着气儿,好久才平静了下来。紧紧搂着她锦软无骨的身体,他斟酌着语言,问了一句特别严肃的话。
“我有一个事情要问你。”
“嗯……你说。”占色呼哧着,这会儿还喘不过气儿来。
卧室里的光线太暗了,男人视线什么样子,占色看不太清楚,但是她却能感觉得到,他在盯着她的眼睛,而且神色肯定严峻刻板。果然,短暂的沉默了一下,男人的声音就穿透黑夜,落入了她的耳朵,带着一种欲言又止的诡异气息。
“小幺儿,你们在对人做那个心理催眠的时候。被催眠者会把他们的事情都说出来?”
占色皱了皱眉头,想了想,低声喃喃,“我主修犯罪心理的,还真心就没有替人认真做过一次心理催眠。不过我听吕教授说过,人在深度催眠的状态下,只要催眠师引导得好,都是会说的。而且,有些心理症所,还会把被催眠者的话,都录下来……”
“什么话都会说?”权少皇声音略略提高。
占色搞不懂他激动什么,轻‘嗯’了一块儿,想了想又拿脑袋去磨他。
“也不一定吧。先不说不是人人都能进入深度催眠状态。而且,每个人都是有心理底线的,而且那底线还不同,如果催眠者的问题,触碰到了底线的话,就不会再说了……”
“底线?”
默默地念叨了一下,权少皇静静地看着她,突然轻声儿笑了笑。
“占小幺,跟爷说说,你的底线是什么?”
“……这能告诉你么?那不是踩我小尾巴?”占色轻哧着去拧他胸前的小粒儿,拧着心里愉快了,又低头去咬,糊弄着说,“有些话,不能告诉老公的,就是心理底线了。唔……”
在她的‘唔’声儿里,男人挑起她的下巴,就把她的嘴给掳获了。
一个热情的吻,犹如火山浓浆般席卷而来。
互相渡着,互相吞噬着,紧紧缠蜷着,将夜色下的被窝儿,更为暖情。
吻了很久,很久……
等他的小女人窒息得晕乎乎的睡过去,权少皇的唇角才缓缓扬了起来。
低下头,盯着她,他在她眼睛留下一吻,悄悄地披衣起床……
权少皇从卧室出来,打了个电话给吕教授。
不巧,电话里提示对方已关机。
拿着手机想了又想,他直接去了衣橱间,挑了一身衣服换上,就叫上了铁手,一路出了锦山墅。
夜晚的锦山,只有一条车道,光线很暗。
在下山的路上,有三道哨卡,虽然哨兵看见是权少皇的one—77过来,还是例行地拦车询问口令,做得一丝不苟。直到权少皇的车窗摇下,看见是他本尊了,才又放了行。当然,这也是他自己制定的规则,在晚上,不管什么汽车都必须要盘查。
可见,锦山墅警卫的严苛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
同时也证明,权少皇对自身的安全重视,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铁手开车,他们就两个人,没有再叫旁人了。one—77一路疾驰入了城,破过夜晚郊外的雾霾,直接插入了霓虹闪烁的车流里。虽然都这个点儿了,城市依旧热闹。
想到接下来的事儿,权少皇心下躁动。
一种就要拉开真相序幕的感觉,让他的神经莫名紧张了起来。
吕教授,应该就是这个关键点。
大晚上被挖起来的铁手,睨了好几眼神思莫辩的她,有些奇怪地问。
“四爷,大晚上的,现在去找吕教授好么?”
“必须去。”
权少皇淡淡说着,语气里满是铁手看不明白的情绪。
是的,他必须要去找吕教授弄一个清楚明白。
换了别的任何事情,或者都可以等待,等到明天再办。
就这件事儿,他急。
刚才占色的话让他突然想起了一个关键问题,唐瑜为什么会知道他与占小幺之间的私人事情,完全有可能是在她被人催眠的时候,自己泄露出去的,那么只要找到吕教授一问,这个问题就不再是问题了。
铁手顿了顿,没有再多问了。
已经有多少年,他没有见过权四爷急切成这个样子。
而且,就现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能有什么事是他必须本人亲自在大晚上赶过去的?不用猜,也是与占色的事情有关了。
在他思忖的时候,权少皇突然笑了笑。
“铁手,你说咱们zmi要不要请几个心理催眠专家?”
“催眠专家?”铁手偏头过去,看着他的目光,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