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战例,就更为惊人了,而且惊人不说,还十分血腥。”
“那就是京华景家,强迫徐风的小姨子女明星张千琴嫁给他们家的纨绔子弟景连涛,于是乎这徐风冲冠一怒为红颜,杀上了景家。你们之中,还有一个人,全程参加了此事。”
周复生说着,虽然没有点名,但目光却落在了石青蓝身上。
以周复生消息之灵通,感知之敏锐,哪里还不知道石青蓝和徐风关系不一般。
刚才周复生就察觉到,自己与任剑侠通话的时候,任剑侠一说出徐风的名字,石青蓝就一直关注自己。
这显然不是对自己牵肠挂肚,而是对徐风牵肠挂肚。
众女兵也都看向石青蓝。
石青蓝面色如常,一言不发。
周复生也没有多说什么,继续道:“当时,景家的家主景国民请来了近乎四百名高手,云集了三教九流,将景家打造成了一个龙潭虎穴。”
“但是徐风却能够提前预知景国民的阴谋,用一枚云爆弹,杀死了三百多名高手!”
周复生此言一出,引起了众女兵一阵惊呼。
“三百多条鲜活的生命死于云爆弹之下,这徐风是魔鬼吗?”
“丧心病狂!”
“罪孽天天,罄竹难书!”
“无法无天,令人发指!”
女兵们一致声讨徐风。
不是她们圣母白莲花,而是徐风的行为,实在太恶劣了。这三百多条人命,说杀就杀,何止是残忍,简直就是残忍啊!
周复生点点头,道:“这徐风是有点心狠手辣,他虽以云爆弹杀死了三百多名高手,但是却有三个漏网之鱼,这三个漏网之鱼,都是可以与我差不多平起平坐的高手。”
“第一个高手,便是大内第一高手成和田,习练了一手太祖长拳,我和他虽然很少交流,但也知道他的武功犀利。”
“第二个高手,便是当今武当山三丰派第一高手张廷玉。张廷玉的武功究竟如何,我并不知晓,不过他能和成和田同时自云爆弹下逃生,想来也是伯仲之间。”
“第三个高手,就是世界第三大杀手,千面银狐!千面银狐,千变万化,这次却漏了真身,是个女人,名叫李师秀。她的武功,和成和田以及张廷玉,都是一个档次。”
“如此三大高手,对付徐风一人,按理说应该手到擒来才对。但定河之上的那场战斗,却造成了成和田重伤、李师秀逃脱、张廷玉反水投敌的结果。”
“徐风的厉害由此可见一斑!”
周复生从来不贬低对手,因为他认为,贬低对手太抬高自己是毫无意义的。对手若是真的很强,那就如实说明,对手弱,也如实说明,这叫“诚于武,忠于心,真于意”。
而周复生看似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扑在细柳营,但实际上,不要说京华的大事,便是华夏的大事,世界的局势,周复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徐风的行动轨迹,自然也逃不过周复生的耳目,只是周复生也只知道其中的大概,而不知道其中的具体细节。
众女兵听到徐风竟然干出如此惊天动地之事,都是目瞪口呆:这京华城中,天子脚下,竟然还有这么牛逼的存在?
“这徐风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这么厉害?”
“徐风在京华如此草菅人命,为什么没人治治他?”
“这徐风,也太狂了吧?”
女兵们幻想着徐风的模样,不知不觉间 ,就把徐风还想成了一个狂妄之徒,一个桀骜的年轻人。无法无天,百无禁忌。
“你们可知道北海将军?”周复生问道。
众女兵点头的点头,说知道的说知道。
北海将军,名震华夏,开国元勋,老百姓或许有不知道的,但当兵的不可能不知道。
当兵不知道北海将军,就好比学物理不知道牛顿和爱因斯坦,那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女兵们不仅知道北海将军,而且分外崇敬北海将军。
就连周复生,对北海将军也十分尊敬,毕竟他周复生影响力再大,拍马也赶不上北海将军。
北海将军都不需要出手,一句话就能致周复生于死地,只是北海将军不会那么做罢了。
毕竟周复生虽然有很多毛病,但对于国家,也是功大于过的。
“徐风的身后,就站着北海将军。”周复生感叹道,“我们华夏厉害的特种兵,大部分都出自我们细柳营,出自我手里。不过也有一些人,天赋异禀,得到奇遇,不是细柳营出身,却也能冠绝天下,徐风就是这种人。”
“徐风此人,天赋异禀,得到了北海将军的赏识,与北海将军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这样的福缘,就是我,也要羡慕的。”
“因此我不会轻视徐风,尊重你的对手,就是尊重你自己,这是我身体力行的一个道理。”
“但是尊重归尊重,徐风挑断了我弟弟的手脚筋,我却也不能轻饶他!这一次,我要会他一会!”
“你们也可趁机观摩,若是悟出一点什么东西,对你们而言,意义重大!”
“现在,跟我出发!”
周复生说罢,一声令下!
全体人员,行动了起来。
军人的效率,那是相当的高。
周复生这次训练的这批女兵,共有五百人左右,都是当今华夏最优秀的女性特种兵,不仅平均颜值高,而且身材一个比一个好。这其中不少女兵,还参加过阅兵,被当成华夏的门面为国争光。
周复生带她们倾巢而出,一辆又一辆的绿色军用卡车开向人民公园,一路风驰电掣,惹人注目。
人民公园之中。
任剑侠取来医疗箱,为周群等人简单的爆炸了一下,打了点麻药,虽然没有什么太好的效果,但却让周群等人不疼了,不用再哼哼唧唧。
徐风却和韩国老下起围棋来。
此时斜阳拖着晚照,一老一少,却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黑子与白子厮杀的不可开交。
轰隆隆!
军车的轰鸣之声传来。
“这局棋,算平了。”韩国老道,“你等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