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华一看到江玉,就觉得惊艳!
很多美女在镜头和相机里,美丽都会减分,因为镜头拍出来的人会扁平化,她们不上相。
那些大明星都把自己弄的非常瘦,就是为了上相,能在镜头之中,呈现出美丽的面貌,但现实里却是瘦过头了。
江玉就属于那种不上相的人。
因为江玉的体型,不是偏瘦的那种,而是常健身瑜伽,体型近乎完美。增一分太胖,减一分太瘦。
因此镜头之下的江玉,只有七分美丽。
而现实之中的江玉,却有着十分美丽。
美丽只增添了三分,却是质的提升。
照片的和镜头下的江玉,只能算是一流的美女。
但现实里的江玉,却是顶级的大美女!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今天的江玉,沉浸在爱河之中,更是美的不可方物。
宁天华一见江玉,就决定,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不过看见江玉与徐风十指紧扣,手拉着手的模样,宁天华只觉得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原本宁天华并不仇恨徐风,只是单纯的瞧不起徐风,但在被江玉惊艳之后,又看到徐风与江玉亲密无间,心里就对徐风有了恨意。
不过宁天华久历商场,一张脸有千层面具,他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面上甚至露出真挚的笑容。
“江玉小姐你好。”宁天华对江玉伸出了手,“你今天真是美丽动人。”
出于礼貌,江玉回了一句:“宁先生你好。”但江玉并没有同宁天华握手。
宁天华尴尬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同时宁天华对徐风更加仇恨。
江玉和徐风十指紧扣都一脸甜蜜,但甚至都不愿意与他握手。
宁天华不恨江玉不给他面子,只恨徐风抢他女人!
“这位就是徐风先生吧?”宁天华看向徐风,一脸轻蔑的说。
徐风淡淡道:“我就是徐风,阁下就是所谓的‘青年才俊’?看上去也平平无奇嘛!”
“徐风先生刚才的一番高论我在办公室外全都听见了,但是对于徐风先生的高见,我是完全不敢苟同。”宁天华满脸洋溢着自信之色,用侵略性地目光逼视着徐风。
一般人面对宁天华强大的气场,被宁天华这么一逼视,恐怕就不免有些畏畏缩缩。
但是徐风是何许人也,内心强大到无畏无惧,区区一个宁天华,对于徐风而言,连土鸡瓦狗都算不上。因此徐风直接与宁天华对视,丝毫不让。
五秒之后,宁天华受不了徐风锐利的目光,感觉双目刺痛,不得不主动避开了徐风的目光。
宁天华虽然不知道徐风内外合一,精神力极度强大,甚至可以把人催眠,但也通过目光的碰撞,知道了徐风不好对付。
所以宁天华决定直接命中靶心,击徐风的要害。
“宁天华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没有必要拐弯抹角的,一点都不爽利。”徐风冷冷道。
“那我就直说了!”宁天华环视四周,大声道,“据我所知,一般保安的月薪在3000块钱左右。鼎盛集团是大企业,保安的收入比较高,平均能有个4000—5000元左右。而身为鼎盛集团都安保部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徐风先生你是月收入应该是8000左右吧?”
徐风道:“不错。”
“一个月8000块钱,抛去吃喝租房,以本市的物价,你只能积攒下4000块钱。一年你大概能积攒在五万块钱。”宁天华算着帐,他打算用数字来给徐风带去绝望,“而我是房地产开发商,我清楚本市一般的商品房,都是两万一平米。一套普普通通120平米的商品房,售价是240万!而估算一下,徐风你一年积攒五万元,需要48年才能买起一套房!”
“那还是在你无病无灾的情况下,就就算计算最简单的头痛感冒,就姑且算你50年买一套房吧!今年江玉小姐二十岁,五十年后她就七十岁了!做为一个男人你一手撑天的话,需要到她七十岁,你才能给她一套房子!”
“而这套房子,还只是最普通的商品房,甚至比不过江家的一间厕所!这还只算了房子,江玉的吃穿用度,哪一样都不是你能负担的起的!看到江玉的耳环没有,那是斯里兰卡天然蓝宝石,印度顶尖金匠打造!售价不贵,才五百万而已,也就是最普通的两套商品房。”
“江玉的一对耳环,你需要奋斗一百年!”
“认清你们之间的阶级鸿沟吧!徐风,你和江玉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应该去娶一个村姑,因为村姑只会用两百块钱的耳环,那才是你的档次!”
“不要再执迷不悟了,离开江玉,认清现实,你给不了江玉幸福的。相融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宁天华缓缓说罢,江明山已经暗自为宁天华竖起了大拇指,这个宁天华不愧是个人才,直接命中了徐风的要害。
“我给不了江玉幸福,莫非你就能给予江玉幸福吗?”徐风淡淡道,“何况我这个人就喜欢平平淡淡,粗茶淡饭!”
“不要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了,徐风!”宁天华对徐风的话嗤之以鼻,“往往没有名利的人才会说自己淡泊名利,只能吃粗茶淡饭的人才会说自己喜欢粗茶淡饭,因为这种人也只能吃得起粗茶淡饭。徐风,你就是一个失败者,根本就不配和江玉在一起!”
徐风轻声笑道:“莫非你是成功者!”
“徐风,与你相比,我当然是成功者了!你或许会和那些屌丝一样抱怨是我出身好,但是我告诉你,我创业的时候,没有拿家里一分钱!完全是我自己从银行贷款五亿,一步步走到今天。现在我的身价是八十亿!你做梦都梦不到这么多钱!”宁天华自信满满的说,“我和江玉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连买个房都要五十年的奋斗,又凭什么和江玉在一起?一个男人,养活不了自己的女人,他还有什么脸面存活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