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下车就看见秦安颜亲呢的勾着宋繁卿,而他似乎并没有抗拒,倒像是习以为常的时候,我也说不清楚我的心里是什么感觉,或多或少的,总是觉得有点儿不自然或者是其他。
“鸢鸢。”
听到苏长诗的声音,我不由微微一愣,看向他的时候,只觉得无比惊讶,在我的印象中他一直都是那种遗世独立,有点儿高冷,虽然对我还好,但是对其他人就真的一言难尽,以至于我看着他胸前悬挂的背带,而背带上明显坐着苏牧的时候,只是看着他们,我便发现我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鸢鸢,莫不是为夫太帅,让你一时间忘记了反应。”苏长诗勾起了唇角,伸手在我的脸上抚摸着:“看来我说的是对的。”
眨了眨眼睛,我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往后一退,定定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道:“我觉得你今天的造型,很有爱。”
想了半天,我终于想出了这三个字。
“是吗?”苏长诗挑了挑眉,伸手握住了我的手:“你看陈许歌,就像是半辈子没有吃过东西一样,,已经跑过去,我们也快一点儿。”
默默的看着陈许歌的背影,或许是因为之前所有事情的经历,不由得,我握紧了苏长诗的手,用着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说起来,我之前还没有什么发现,但是现在,我觉得婉心不简单。”
“嗯?”苏长诗笑了笑:“一个低能力的小鬼而已,有什么不简单的。”
“花湖的事情,你知道吧。”皱了皱眉,我不由走到了苏长诗的前面,缓缓地开口:“我觉得婉心应该是和花湖有什么一定的关系的。”
“她们之间能有什么牵扯,你想多了。”
听着苏长诗想也不想的回答,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咂巴了下嘴,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之间他对我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而他怀里背着的苏牧,也对着我笑了。
“你倒是不用想这些,你更应该关心的是,似乎陈许歌对婉心是认真的。”苏长诗看着我道。
“婉心对陈许歌也是认真的。”苏牧开口,直直的看着我:“真的,我那天不都还和你说了吗?婉心主动的亲了陈许歌,那小模样,笑的很羞涩。”
狐疑的看着苏牧,下意识的,我伸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冷哼道:“我说一个小不点儿,知道什么是羞涩吗?就在那里胡说!”
“妈妈,你不能小瞧我!”苏牧握着拳头,在我面前挥舞了一下:“我可是什么都知道。”
“你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不可能!”想也不想的,我使劲儿的揉捏了一下苏牧的脑袋,看着他摇了摇头:“小孩子就应该有小孩子的样子,别总是装老成,不可爱。”
“爸爸。”苏牧扬起了小脑袋看向苏长诗:“妈妈不相信我,我要施展我的能力了。”
“能力?”忍不住皱眉,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事情,只听:
“我有预感,花湖和婉心之间有联系,甚至还很亲密。”
听着苏牧煞有其事的开口,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转身离开。
苏牧眨了眨眼,望着我的背影:“爸爸,妈妈不相信我。”
“走吧。”苏长诗低头看了眼苏牧,没有多说什么。
“安鸢,你来了。”
缓缓地转身,宋繁卿看着我,露出了微笑。
看着他的笑容,我有一种恍然如世的感觉,曾几何时,每一次我看见他,他都会对我这么笑,不由得,我看着他,呆住了。
一双手,不断的在我的眼前晃悠,一回神,只见陈许歌龇牙咧嘴的站在我的面前,似乎是在研究我的模样,冷冷的将他的手拿开,我也不看他,径直的走到了宋繁卿的面前:“好久不见。”
宋繁卿挑眉:“确实挺久。”
“呵呵……”认真的看着他许久,我知道我们说的久并不一样,但是我并不打算把它说透,正准备开口,只是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陈许歌走到苏长诗的身边,扯了扯他的衣服:“师父,你真的应该好好的管教一下安鸢师娘,按理说宋繁卿虽然帅,但是并不是她的男人,当着你的面,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别的男人,也太不把你当回事情了。”
苏长诗看了眼陈许歌:“就你话多。”
陈许歌睁大了眼睛,声音也拔高了许多:“什么叫做就我话多,你是不知道,我每天帮你们看着苏牧,完全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奶爸,我也就不说了。”一挥手,他叹了口气继续道:“我还要帮着你看着师娘,谁叫惦记她的人这么多,一不小心,没准儿她就红杏出墙了。”
苏长诗的身体明显一动,直直的看着我。
蓦然转身,我本来是想要瞪着陈许歌的,但是我却没有想到,一眼看上的竟然是苏长诗,看着他浓墨如海的眼眸,四目相对的时候,我似乎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斥责的味道,甚至还有点点的哀怨,猛然的摇了摇头,我觉得我一定是看错了。
“陈许歌,你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亏的我还把你当成好朋友。
”
“你把我当成好朋友,就不应该编排婉心!”陈许歌看着我,脸上没了笑容。
微微一愣,我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你别以为我刚才离得你们比较远,就什么都没有听见。”
眨了眨眼,楞楞地看着陈许歌,好一会儿,我不由的笑了:“和着,你现在和婉心之间的进展是……”
“哼!”双手环抱于胸前,陈许歌别开了头。
挑了挑眉,我笑看着陈许歌道:“以前问你,你总是在我面前不承认,甚至还总是否认,但是现在……看样子,你对婉心是真的上心了。”
尽管我已经说出了口,但是我的心里十分的笃定,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说实在话,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再清楚不过!不由得,我看着他的眸光,幽深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