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儿子这是在找爹地还是找大白菜呢?怎么可以这么没有节操随便指一个呢?
“儿子,这位叔叔说不定已经有了家庭,乖,妈咪过几天就带你回到美国那边去找卓叔叔。”宁惜好言好语的说。
抬头看向傅沉夜,却见他满目柔情得看着自己。
这眼神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是宁惜一想起来就头疼。
干脆就选择性的不想了,她说:“是吧,先生你想吃什么?我等会儿还要和断断去收拾东西准备订机票。”
一手拿起菜单,傅沉夜的大掌覆盖了上来。
“不要走!”傅沉夜急切的如孩子丢失了最喜欢的玩具一样,着急全都写在脸上。
这惊的宁惜拿着的菜单又掉到了地上,茫然的看着傅沉夜说:“先生,请你自重!”
说罢,强硬的抽回手弯腰捡起菜单。“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你叫我不要走我就不能走了吗?这是什么道理!”
宁惜听医生说过,她只是得了怪病所以所有得记忆都回到了在国外的时候。
她只记得在国内她被黑得很惨,然后还有一部剧要拍,在国外还有一个一直等着她的男朋友卓恩凯。
以及自己有一个可爱得儿子,可是宁惜到现在还是想不起来儿子得父亲到底是谁。
问爸爸的时候,宁成威也是支支吾吾的。
在大家的描述下她和她得男朋友很相爱,而且已经电话联系过了今天杀青后马上就订机票回去团聚。
这次新年都是男朋友卓恩凯跟着一起过。
宁惜当然不会认识这个长得很帅的男人是谁!
“宁惜,你现在还是不认识我吗?”傅沉夜有些心急得说。
宁惜为什么还要出国,他不在的这半年里到底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听到傅沉夜这话,宁惜觉得莫名其妙不过等点好了菜以后,把菜单欣然的递给服务员以后。
对着傅沉夜皮笑肉不笑的说:“先生,我说过了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而且我已经有了男朋友,这次准备举办婚礼了。”她无奈的说:“我们就好好吃这顿饭,然后就说拜拜吧。”
傅沉夜一听后,浑身散发着怒气,一拍桌子。
被拍中地地方出现了成蜘蛛网分布的裂痕,他眼眸里装着一团火:“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你只能是我的!”
宁惜从来都不喜欢贴上别人得标签,尤其是现在还是一个‘陌生男人’来管束她。
她也一拍桌子站起来说到:“什么不可以,老娘又不是你一个人的,请你吃饭还是吃我?”
跟傅沉夜对峙得宁惜丝毫没有怯懦,结果傅沉夜高大的身影迅速得覆盖过来。
把宁惜从底下给拔了起来,抗在肩上回头对断断说:“跟上!”
断断眼里闪烁着崇拜!果然还是爹地霸道的时候才管用,其他时候呆萌的就像一只大笨熊一样!
于是断断屁颠屁颠得跟着后面走了……
“你快放我下来,你这样做真的很有没有礼貌!”
“听到没有!啊啊啊!”
宁惜被半截身子倒钩在傅沉夜背上,不捆不扎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下来?。
用手敲着男人的后背,可是他好像就跟一点儿感觉都没似的。
她郁闷,明明都不认识这个男人。
为什么非要把她给带走呢?
宁惜看了看硬邦邦的地面,想想还是算了吧!
这里摔下来那肯定是真心的疼!
她换了种心态跟傅沉夜说到:“先生,你说我很像你一个朋友,可是也没有这样对待朋友啊!”
直接把朋友打包带走,也是够猛的。
就在宁惜发话以后,他停住了。
就在以为可以被放下来的时候,结果傅沉夜手一插兜,在口袋里摸出车钥匙,把宁惜放进副驾驶座。
抓准了机会就想跑的她一绕准备出去,结果如花似玉的脸蛋撞到了车窗上。
又听另外一边,傅沉夜很自然得坐在驾驶座,后面又听见开门的声音,扭头一看是断断。
而且还非常熟练给自己扣好安全带。
“断断,你是不是认识这个叔叔?”宁惜指了指身边的人道。
断断直截了当的点点头后,
小脸上带着笑容看着前面,而宁惜惊恐的回过头,双手拍击着脸颊,瞪大眼睛让自己清醒一下。
然后扭头看着傅沉夜,他似乎掐准了时间对着宁惜扬起邪魅的唇角。
如排练千万遍似的熟练,可宁惜除了心脏一动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原因了。
半晌,她道:“先生,我是不是真的什么时候见过一面?”
“见过。”
“在哪里?”宁惜瞪着黑眸,里面带着好奇的光泽。
“在什么都见过,学校,家里,你工作的地方,还有婚礼现场……”傅沉夜嘴角扬起的笑容久久不褪。
而宁惜则说:“你知道断断爸爸是谁吗?你是他的朋友?”
反应迟钝的宁惜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对上了一双柔-情黑白分明的眼睛,电流滋滋得传导过来!
长外套不知何时已经脱下了,露出白色的薄衬衫,从侧面看傅沉夜的轮廓感十足,从额头开始形成一条完美的弯曲的线蜿蜒到下巴。
是个很好看的男人。
宁惜睫毛一闪,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吧!
在学校?在家里,甚至在婚礼现场?
这些地方,就算这个男人来过,她也不可能没有印象吧,就在宁惜苦思冥想的时候。
眼前出现一杯奶昔。“喝一口,垫垫胃吧。”
骨节分明的手指拿捏着杯身,关节处微微有点泛红,宁惜小心翼翼得接了过去。
结果发现还是热的,有些烫手。
虽然已经初夏了,可是天气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恐怕要到二伏才会惹一点。
宁惜转眸看着身边的男人。
抿抿唇,双手捧着奶昔,慢慢的喝着,她又扭头看着外面被黑夜笼罩得街道,还有几个行人。
“先生……”
“我叫傅沉夜……叫我死腹黑就可以了。”傅沉夜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后面那句话。
以前被宁惜叫做死腹黑得时候,那个时候真的很温馨,特别得浪漫!
“死腹黑?”一道熟悉的声音让他思绪回归,看了一眼宁惜,她眼里还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