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孟瑶初来乍到就能把宁惜给排斥了,本事也真是不小。
宁惜摇摇头,没再去想,换了自己的衣服出来让景萌给她卸妆。
然而还没弄好,江烜便进来了。
景萌看见江烜,眼睛都亮了,不过到底是素质粉,还算是镇定。
宁惜透过化妆镜看了一眼江烜道:“找我有事儿?”
江烜自顾自的靠在一旁,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晚上,你别去了。”
宁惜笑了笑,一副了然:“你还不算笨,至少知道沈孟瑶的目标是你。”不过随即也打趣道:“可是你在会议室的时候怎么不放聪明点,你都没看到沈小姐那要吃了我的眼神。”
江烜也不客气:“那你也是没看到,傅总跟卓监制同样要吃了我的眼神!”
……
好吧,宁惜无语。
随即江烜叹了一口气缓缓道:“算了,你还是去吧。不然还不知道媒体要怎么说。”
宁惜笑而不语。
还能怎么说?
虽然江烜从来没承认过沈孟瑶,但这两个人的名字可是赤裸裸的排在一起的,而她,就是个忽然出现横插一脚的小三。
去不去的,都会惹来非议。
但若是不去,怕那些媒体只会说的她做贼心虚。
宁惜无言苦笑,她都不知道自己偷了什么就是个贼了,还心虚?
她宁惜,从出生到现在都不知道心虚两个字怎么写!
江烜见她不说话,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宁惜看了看卸掉浓妆后还是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红颜祸水啊!”
晚上,宁惜才进入酒店,还没等走几步就听到秦勋的声音:“venci小姐,傅总说让您去走廊左拐的后门等他。”
宁惜:“……”
搞的跟地下工作者碰面似的,至于吗!
而且,宁惜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事实也证明,宁惜的猜测没有错。
“你还真是有胆子来,不过没关系,谁让你有那么多人护着呢,你说是不是!”傅沉夜难得露出一副八百年没有的邪气的笑容。
有那么多人护着?
宁惜眉头微蹙,有人护着她?
谁啊!
然而看着宁惜依旧是一脸疑惑,傅沉夜脸色逐渐阴沉,慢慢的靠近她。
宁惜逐渐后退,直到无路可退,,傅沉夜直接把宁惜逼到角落里,然后伸手……把宁惜的脑袋揉成了鸡窝。
宁惜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发已经在打结了,可是傅沉夜的手还在上面报复。
宁惜:“……你够了,真的。”
“够了吗?我觉得还没有。”傅沉夜说着,甚至伸出了另外一只手,继续在宁惜头发上作乱。
宁惜终于忍不住伸手阻止,语气满是幽怨和控诉:“傅沉夜,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恶趣味了。”
“大概是……闲的。”傅沉夜顺势牵住了宁惜的手,一点点放下来,凑近她:“我一天不落的嘘寒问暖,可你的眼里只有工作,我感觉我就像小孩子拼命学习却得不到鼓励一样,我现在很沮丧。”
宁惜看着傅沉夜眼底那抹仿佛恶作剧孩子般恶劣的笑,吐槽道:“我一点也看不出来你很沮丧。”
“哦,看不出来,就让你体会一下。”傅沉夜说完,已经俯下身与宁惜的唇纠缠在了一起,他的动作可以说是粗暴,甚至几次咬着宁惜的唇角,仿佛惩罚。
“别……唔,一会儿还要跟他们见面。”宁惜努力想阻止傅沉夜:“唔……”
而傅沉夜却根本不理会宁惜的抗议,在她说话的时候直接绊住了她的舌头,一点点的侵占。
宁惜被傅沉夜霸道的动作压制的几乎缺氧。
就在她已经迷糊的时候,傅沉夜忽然放开她,将她揽到怀里抱着,在她的耳边含着笑低声道:“宁惜,你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
“你瞎了!”一样个屁!
宁惜一把推开傅沉夜离开。
在服务员暧昧而诡异的目光中,要来冰袋在洗手间冰敷了半天,宁惜才有勇气进入包厢。而此时,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
基本就是一些主演,重要的制片方投资方,房间里大概二十几个人。
总共分了两桌,除了江烜,其他几个演员全部都在副桌,宁惜虽然是女主,但是显然级别不够,但是她却在大桌。
宁惜感觉有点不自在,也不知道是有人可以为之还是真的这么巧。
“我……我去那边吧。”宁惜有些局促道。
卓恩凯却把她按到座位上,道:“没关系,吃个饭而已,况且这桌上的人大多数你都认识,不用见外。”
宁惜扫了眼桌子,自己左边是卓恩凯,右面是江烜,对面是傅沉夜,傅沉夜的旁边是沈孟瑶,还包括覃丽沈道之,剩下的就是一些高层和导演编剧。
呵呵,可不都是熟人。
宁惜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留下来,庆幸的是沈孟瑶离自己很远,不幸的是傅沉夜坐对面一抬头目光就对撞。
为了避免被眼神射杀,她只好装傻的盯着自己的饮料杯。
“一会儿制片方跟投资方估计会打好一阵的官腔,你不用管,吃自己的饭就好,要不然等他们你会饿到的。”卓恩凯凑近宁惜低声道,算是贴心的给打个预防针:“有什么想吃的菜够不到就告诉我,我帮你夹,总之你就吃的自己开心就好。”
“恩。”宁惜讪笑着答应,一抬头傅沉夜死死地盯着这边,宁惜又连忙装木头。
可是余光却盯着那边,正好看见沈孟瑶微笑着侧头与江烜搭话。
只是隔得太远有点喧哗,听不清内容。
“上次的事情你想的怎么样了?”
江烜表情阴晴不定,略微看了沈孟瑶一眼,态度冷淡道:“这是在剧组。”
“好,回去再说。”沈孟瑶却一点也不被江烜冷淡的态度感到沮丧,热情不退的捡话题道:“以前可是没人请的动你的,今天怎么肯挪动金身了?是为了看我吗?”
这句话要是被宁惜听到,肯定会吐槽这人有点先天性自恋。
不过宁惜已经因为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实在听不到而放弃了偷窥,转而将视线放在桌子上的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