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志成把话点到,能想到多少就看令狐杰的了,感情是处的,买卖也是做的,谁砸谁的盘子,以后见面都羞的慌。
话说到点子上,令狐杰一个劲回答:“明白,绝对的明白,您怎么说,我怎么下听,到时候,绝对给你唱出好的!”
说到这,正有俩姑娘就像那风中的稻草似的,摇曳着打俩人眼前就要过去,令狐杰实在是忍不住,上去就撩了一句:“来陪我们喝一杯?这儿的酒好,管够,活绝对硬!”
酒吧还能干什么?为的就是这点意思,俩姑娘看的开,动作猛,小皮裙一飘,一人身边坐一个,先是互相撩,桌子下面的八条腿,开始你磨我,我擦你,最后直接上手。
其实老沈图的是那个撩的过程,后面的那点活,不干也知道啥滋味,当场就把姑娘的手一弹:“您别量我的尺寸了,直径二尺七,我怕你受不住,老令子,我得回去撒一泼,你自己悠着点,腰那一块,你可得小心啊!”
男人贪色可以,那是正常的身体需要,要不人类早就绝了,所以,老沈不认为令狐杰贪色,这是个弱点,他玩的开心就成。
而且老沈也有自己要忙活的,回房换身衣服,跟倪思雨亲个嘴,直奔展览馆。
老沈可不是去顺东西,卖了偷那招,没啥意思,都玩的手起茧子了,他摸进展览馆,是为等人,至于等谁,沈志成也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这展览馆到晚上,肯定热闹。
所以,他往那穹顶之下的暗处一猫,估摸着过去半个小时,外面传来笨钟的闷响,整整十二下。
月色翩然,星空璀璨,远处闪烁的霓虹,给这个都市的夜,装点的浪漫而由安静。
脚步声还是在这展览馆里响了起来,老沈低头一看,二十多个人,有男有女,一半是倪全跟他的几个鉴定师以及安保,另一半是一群外国人。
中间的那位,年纪有四十多岁,微胖,皮肤白,满头棕色,眼宽鼻高,嘴咧着,就好像要结婚似的,还扎个红色的领带。
后面的几个愣子,是他的保镖,然后还有仨短裙丝袜的职业美女,面带微笑,领口低着开,从沈志成的高度以及角度看下去,特别得劲。
倪全这时做个请的手势,低声道:“阿斯特先生,你现在看到的展品,是我倪家多年的收藏,也是我们古玩界最好的收藏!”
声音在低,可在这展馆里,还是显得特别的空旷。
阿斯特还用汉语说了句谢谢,跟着开始欣赏,或者说是鉴定那些名贵的收藏。
尤其是在沈志成的那几幅作品前,足足一个小时没有迈步,看的眼睛都冒光,满脸惊奇与爱慕,都舍不得把眼睛挪到别处。
还有那对元成化的蝴蝶斗彩盘。
这对盘子可是倪家这次的重头戏,摆在展馆最好的位置,还用玻璃箱子罩着,灯光一打开,色彩斑斓,灵气环绕,阿斯特极其震惊的说:“还是让你们找到了另一只,现在他的价值至少在十亿之上,这是天赐的宝物,倪,我今天非常的高兴,你让我看到了这个美丽国家的最好的艺术瑰宝!”
有些人禁不住称赞,倪全好像在天上飘似的,说:“阿斯特先生,您的肯定就是我们这次展览,最大的收获,我代表倪家全体,对你表示感谢!”
头上的沈志成,就不愿意听这样的废话,赶紧说点正经的不好吗?他这还骑着呢,压的中枢神经都疼。
好像特别满足沈志成的要求一样,阿斯特跟着说:“倪,我喜欢这些工艺品,不表示我们的生意会改变,这里的一切,很快就会出现在国外的展览馆里,从这次展览结束,这些宝贝永远都不要出现!”
“那是当然!”倪全答应的很是干脆,可沈志成就有点奇怪了,什么叫在外面展览,而这些东西还不能在出现?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就在老沈一头雾水的时候,又有几个拿着箱子的外国人到来,箱子里都是图像设备,在倪全跟阿斯特离开后,这些老外开始给每个物件拍照,量尺寸,弄的非常的仔细,甚至连残破卷轴上的一个虫子眼,都仔细的拍好几遍。
看到这里,沈志成有点明白过味了,这些老外弄这些数据,是要做赝品捏假货啊。
这也能解释为啥不让这些东西在出现的话头,他们制作出赝品,然后用倪家展览的数据,来给他们捏出的物件进行镀金,走的全是倪家的名气。
而这些真东西,从此也就不能见光了,但也绝对不会影响收藏或者是私人的拍卖。
倪家玩的还真是高啊,老沈都不得不给他们叫声‘好’!
什么都不用做,就用名气跟一场展览会,票子赚到手不说,物件还是物件,倪家啥都没损失,去哪儿找这么好的买卖去?老沈都想做他一重。
回到酒店的时候,都快四点了,沈志成想简单洗个澡,水才打开,倪思雨睡眼惺忪的推门而入,撒泼尿又出去了,气的老沈开口骂道:“你他吗倒是冲一下啊,啥他吗玩意轰骚轰骚的!”
展览会早上九点开始,放炮,讲话,唱歌跳舞,打架啥的不用细说。
老沈跟倪思雨能不来吗?不过是化妆来的,沈志成还是男扮女装,穿的是倪思雨的衣服以及高跟鞋,别说老沈这么一打扮,还挺多回头看他的呢,都觉得这女的屁股有点大。
那边,令狐杰跟连祥尊也都在场,倪全还叫几个安保盯着他们,尤其是令狐杰,见到倪全就是一句:“倪老板,这么大场面咋不跟我说声?好歹咱也有点感情吧?你的人可没少往我北方的地界溜达,我可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你还要不要那个脸啊?”
根本不想听他废话,倪全回怼一句:“你不也是随便到尚海来吗?你肩膀上顶的是啥?草包吗?今天我没时间跟你们玩!”
连祥尊就不乐意听这句话,冷哼一声:“倪老板,什么你们我们的,咱俩有仇吗?别带着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