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和杨玉环之间可没拉过什么深仇大恨。
江珞雪干咳的回笑,顺势答之:“皇上你日益操劳,不敢给你添麻烦,再说了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
李隆基铁定以为她坐山观虎斗,在得知杨玉环离宫后也是幸灾乐祸。
一想到李隆基会这般想她,便是高兴不起来。自从上次后,她是因着这张脸恍惚的次数竟也多了起来。
依旧还是那句话,在上阳东宫待的那一夜,确实让她把某些事看得很是清晰透彻。
“朕见你殿里的宫女倒把这事看得很重。。。”
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袖竹,仿在提醒江珞雪这事乃是她手底下的宫女先捅起来的。
袖竹把头埋得略低了些,如是当与她无关一般。
谁料,江珞雪当即就道:“她是她,我是我,不见得她说的都是我让她去做的,对吧!”
虽说说得过于牵强,然前因后果当要说清楚,其话也是说与袖竹好生听着。
默后,沉言中,碍于李隆基在此,江珞雪雪也不好直接躺着休息,靠在床头脖子稍是麻了麻。
寂静的平静氛围被李隆基的下一句话打破:“再过两天,朕带你去一个地方。”
江珞雪下意识嗯嗯的应了一声,纯属敷衍的口气,待觉不大对后。
腆着脸咧笑道:“那地方我就先不问是何处了,总要有一个惊喜对吧!”适时李隆基的黑脸方是转了阴晴。
过后,李隆基离去后,袖竹顺势跟着欲退下去,幸而江珞雪喊得快叫住了她,袖竹躲躲闪闪的走至江珞雪身前。
一旁的叶陵不免担忧起来,袖竹和他的情谊依然在那儿放着。
“杨玉环的事,本宫记得没让你打听吧!”
对于不同人她有不同的自称,某些时候摆上一点威严方能威慑一些乱嚼舌根的人。之前在丽妃那儿时,她可学到许多……
“奴婢以为娘娘想知道这些。”
江珞雪轻蔑笑了起来:“从今日后,不要擅自揣测本宫的心思。”
她之前并未认真留心过寝殿里的宫女,温冰冰尚在之时,几乎都没怎么传召过袖竹、紫衣。
然而袖竹适才偷偷瞄她的那一下,顿是不舒切,某些人的手段她真真摸得很透,比如,装可怜……
袖竹低声应了应,江珞雪方让她退下,忍在一旁的叶陵道:“袖竹兴许不是有意的。”
叶陵本想着寻到机会好好和江珞雪禀明袖竹之前的身份,却看如今这模样,指不定江珞雪知晓后容不下她。
再者袖竹乞求过他,不要将自己和王皇后的纠葛说于旁人,斯人已逝,她也想安安稳稳度完余生,更明说她已经放下了王皇后的死因。
看这情形禀不禀报也可有可无。
“希望吧!”
江珞雪淡淡说了一句后想要平躺下去,已出去许久的紫衣才赶回来。
“怎去了这么久?”叶陵嗔嗔责怪道,紫衣妥妥一个甩脸反道:“若你去的话还未必有我快。”
没等叶陵发作,紫衣赶是拿到江珞雪跟前:“娘娘,是这件吧!”依旧是那件绯红色衣袍,洗得很是纤尘不染,令之面目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