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儿还想到了独守门店的风清,虽然他的身份特殊,而且不同于宜言那样已经脱离脱胎换骨的鬼,性格又阴郁,但还是不忍心让他自己过年。于是去了门店叫他过年也到自己家里去。
可是他太孤僻,不愿和人接近,斩钉截铁地拒绝了苏格儿。既然这样也只好由他去了,也不能死乞白赖地让他去吧。
小毛孩儿也没有办法在留在那间房子里了,过年还不回去,那他爸妈真要打电话报警找人了。
所以给他放了两天假,三十晚上回家,初一晚上回来。由小麦子隐身暗中监视,如果敢耍手段就狠狠地教训他。
小毛孩儿听说能回家对苏格儿千恩万谢,嘴巴抹了蜜一样的讨好,又保证绝不会耍花招,一定按时回来。
大年三十那天中午刚过,宜言就来了。开车豪华的跑车驰骋在空旷的马路上,戴着墨镜,一身浅灰色风衣,风度翩翩,人模狗样。而且还开着敞篷。
过年街上的人少不代表没人,还是有不少人被他数九寒天兜风的行为惊愕的睁大了眼睛,浮现无数猜想。
苏格儿一家今天热闹了起来,姑姑一家,苏家五口,蔓草,有巢还有最后姗姗迟来的宜言。十几个人一起过年,在人口简单的苏家还是头一次。
奶奶和妈妈把宜言奉若贵宾,可爸爸姑姑和陶非凡就如见索命阎王一样的,战战兢兢的陪着小心。陶硕跟第一次见他时只觉得觉得差不多,对他敬畏又恨尊重。
宜言没有耍多长时间的酷,冬季空气差,室内外的温差也大,奶奶还有阿密都不大舒服。因此苏格儿又让他诊断。
宜言趴在苏格儿耳朵上低声说:“就知道有额外工作。这算是剥削我劳动力加班吧!”
苏格儿凑近他窃窃私语:“你要这样想,那我给你加班费。外加补助。”
宜言问:“什么时候落实啊?”
陶硕见他们嘀嘀咕咕地问道:“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苏格儿抬头嘻嘻笑:“林大夫爱干净,说我们家病毒太多。其实我们前两天才消过毒,应该挺干净的。林大夫你的要求太高了。”
苏格儿张口就来,一点儿都不像撒谎。家里人都没有怀疑,认为真是宜言嫌弃,毕竟家里的动物太多了,又是狐狸又是鸟又是猫的。
有可能看出苏格儿撒谎的爸爸又因为怕宜言,到厨房里帮忙去了。
所以这里就只有宜言知道这个苏格儿是说谎,他顺着苏格儿的话又调侃她:“有可能是你话太多的原因吧!”
“那我不说话了。”苏格儿在嘴巴上拉拉链儿似的。
宜言给苏奶奶和阿密都号脉,只是普通的感冒罢了,好好休息,吃点药就能好。开了个很简单的方子让照着用。
但是过年期间药店有可能关门了哦,不过她有办法,到了场买中药的店里去喊门就行利率。那老头儿最然有点儿拽,但是大主顾这点儿面子还是有的。
宜言很体贴苏格儿又要跑一次,所以出去了一趟,说去车里取了药丸,拿给他们先吃着,以后再抓药煎药。
下午长辈包饺子,苏格儿和陶硕在写对联儿,不过两个人的毛笔字写的很对不起那张纸,所以把这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宜言。
宜言也毫不推诿,接过毛笔泼墨挥毫,字写的龙飞凤舞,十分漂亮。
陶硕惊讶地欣赏着这些字,不住由衷的赞赏。其他的人听见了也都过来看。因为对这手字和宜言赞不绝口。
医术高明,长相英俊多金,又多才多艺,简直是时间难得的金龟婿。可是他们都不希望苏格儿能跟他在一起,太优秀的男人让人没有安全感。虽然作为朋友能相处融洽,但是若成为伴侣不合适。
苏格儿的爸爸见过他的手段更加不做那种打算,这可是唯一的女儿。蕲寒除了工作危险一些,很不错了。
过年家里热闹,外面冷清,因为城市里不允许燃放鞭炮。
做了一桌菜,又包了些饺子,一直到晚上八点才结束。宜言带着有巢打道回府了,表哥也带着他的父母回去了。
苏格儿守岁,一直熬到凌晨才睡,因为她听说能熬到第二天一整年精神都会好。对着个说法她不太相信,但还是坚持着。
这一年又过去了,春天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