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才子、牧民三人拖拽着疯女人回到牧民家里。老陈端来一盆水让女人洗洗脸,女人把水倒在头上然后是哈哈大笑。
她一直笑个不停,牧民的妻子过来安抚着她,没有起什么作用。
过了一会,也许是她笑累了才慢慢地消停下来。
牧民很热情留下他们吃饭,老陈和才子在牧民家吃了一口饭,牧民媳妇端饭给女人吃,女人倒是不客气一连吃了三碗饭。
吃完三碗,女人把空碗递给牧民媳妇示意还要,老陈怕撑着这疯女人,阻拦牧民的妻子不要在给她饭吃了。
吃完饭,牧民媳妇拿出自己的衣服给女人换上,并强行给女人洗了手和脸。
老陈、才子和牧民一家告辞,强行拉着疯女人去派出所。
派出所离牧民家很远,走了很长时间的路三人到了派出所。
派出所警察听了老陈的介绍,也觉得为难。派出所清一色的爷们,没法照顾这个疯女人。
才子问:“附近有没有医院?先给他瞧瞧病情吧!”
派出所更是为难,附近没有大点的医院,这里的小医院是无法治疗这样的病。
才子看到警察为难地样子,思索一下说:“这样好吗?你们派出所出车把她送到赤山市里吧。那里的医院应该有精神科,费用有我出。”
这样处理,派出所自然同意。
因为派出所没有这笔支出,这种情况应该请示民政部门,让他们出钱、出人。可是这样一来得十天八天,派出所考虑到如果把这疯女人留在派出所是很危险。
此时,才子提出支付医药费,派出所自然同意,所长爽快地答应派人出车。
才子一上车来了困意,眼皮开始打架,渐渐地他睡着了。
这两天才子睡眠不足,老陈很理解才子,他和那名警察看护着这个疯女人。
到了天黑,警车终于驶进了赤山市里。
到了医院才子也睡醒了,才子留在车里看护疯女人,老陈和那名警察找挂号窗口给疯女人办理挂号。
可是遇到了问题,大家不知道这个疯女人的名字,没法挂号,老陈和警察返回车里。
老陈说:“才子啊!这个疯子也不知道啥名,人家医院没法挂号啊?”
才子说:“可不吗,我们也没问他叫啥名啊?”
说完,才子喊疯女人问:“唉?大姐,你叫啥名。”
疯女人看看才子,翻了翻呆滞无神的眼睛眼皮,他没说话。
老陈问:“你叫啥名呀?”
疯女人呲牙一笑,说:“啊!我是人还是鬼啊?哈哈哈……”
警察看后摇摇头说:“这个女人疯的很厉害,估计是问不出来了。”
才子说:“老陈,你在车里和司机看着她,我和警察找医生合计合计。”
老陈点头,才子和警察走了。
才子边走边和警察说:“怎么也得想办法让这个女人住院那?嗨……!见到医生我们该怎么说好呢?”
警察思索一下说:“见机行事吧!”才子说点头。
两人到了精神科,精神科和其他科是完全不同,一扇铁皮门把整个走廊都封闭在里面。
两人听见铁皮门里有女人在喊,都进屋吧,回自己的床躺着去。
才子问警察说:“你以前来过精神科吗?”
警察说:“我以前来过,也是送疯子。”
才子说:“那你知道该咋办啊,你来问吧?”
警察点头,随后轻轻地敲敲铁皮门。
没多长时间,铁皮门上的小窗户开了?一位护士看看着警服的警察问:“警察又来了,该有活干了!”
警察笑着说:“护士你好,我是来送人的。”
护士问:“你们这些警察呀!竟做好事,手续办完没?”
警察说:“没办呢?”
护士说:“先办手续,再来这住院。”
警察说:“不过我们遇到了点麻烦。那个疯女人,我们不知道他叫啥名,没法挂号。”
护士说:“诶啊,这个我可管不了。”
警察说:“你把科主任找来,我问问他行吗?”
护士说:“你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