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章,明天十点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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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摇头,时与又说:“那大侠是受人雇佣了?”
黑衣人继续摇头,时与笑了,那张有些黑的脸上带着无奈的神色,“那大侠可以告诉我您有何事吗?这样的举动很难让我不误会。”
“搭个便车。”黑衣人出声,声音应该是特意变换过了,有些粗粝沙哑。
“噢,这样啊,那大侠可以把剑放下了,小生怕您手抖。”
“你很怕死?”
时与笑了,笑的畅快,“大侠若是不怕死何必搭我这便车?”
黑衣人沉默,时与也不说话就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
黑衣人全身包的只露出一双眼睛,他的眼睛是一双狭长的凤眸,睫毛很浓密,他猜这样的眼睛肯定笑起来风情,怒起来骇人,不由想起那人也有这样一双眼睛。
“你在透过我看谁?”黑衣人冷不丁的出声,惊回了时与的神智。
他想伸手摸一下他的眼睛,被他躲开,自嘲的笑了一下,“想到一位故人,不由的走神了,大侠勿怪。”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如果想杀您早就动手了,这车也走了一段路了,您这便车还继续搭吗?”
黑衣人默默的收回了剑,坐直了身子不说话,时与看他这样也没再理会,手指够到身边一个暗格打开,颈上一重,一把剑搁在他的肩头,“你在干什么?”那剑上的力道差点压得他爬在榻上。
时与苦笑不得,“大侠,请你看看我的腿,再不上药就要废了,我只是拿个药,你不用紧张。”
“只是拿药?”那语气中是浓浓的不信任。
“那不然呢?小生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还受着伤如何反抗大侠?”
“拿来!”黑衣人严肃开口。
时与无奈的笑笑,把手中的药递给了他:“大侠小心别洒了,小生可就带了这么点儿伤药。”
黑衣人把药瓶收起来,又从自己身上拿了一个药瓶打开,往时与腿上倒了一些,一只带着薄茧的手同时抚上了他的腿,帮他抹着药。
“大侠这是何意?”时与有些惊讶的问。
“谁知道你那药有没有问题,先用我的,那药我回去自会查验。”
时与暗叹,好缜密的心思,“既如此那倒谢谢大侠了,闻这药味道清新淡雅却带有一股药香,该是比我那伤药好多了,只是这上药小生自己来就行。”
“当是我搭你便车的报酬。”
时与感受着腿上传来的力道,暗暗咬牙,面上却依旧维持的笑容,“那小生就谢过大侠了。”
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把他俩条小腿摸了个遍,时与总觉得这人的动作有些色气,偏偏又不好说出来,毕竟不是谁都和他一样是喜欢男人的,万一人家只是单纯的给他上药,是他想多了呢?
马车停在一处院子前,车外穿来一个陌生的声音:“爷,到了。”
时与看了一眼黑衣人,“我的小厮呢?”
“等会儿给你送过来。”黑衣人转身出了车厢,时与只看到俩个起跃的背影在眼前一闪而过。
那黑衣人通身气质不凡,看似内敛,但是一进来那股杀气很是骇人,没想到最后会为他上药,有意思。
黑衣人跃出百米后进了一处院子,洗漱换衣后坐在书桌前磨砂着自己的手,突然嘴角勾起一个笑容。
没想到安乐侯家闻名京城的纨绔子弟居然是这样一个人,有意思,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