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省体育馆田径赛跑道上,蓝飞扬换上省体委主任亲自发给他的新运动服,立马就开始跑1500米。
有位跑3000米的体育学院男生和他一起跑。那男生上次选拔赛也险而又险的取得了男子3000米长跑第二名,因此蓝飞扬就一直以他为查照物,到1200米了就分出一部分意识去看教练手中的秒表。
最后冲-刺时,见按那男生的速度慢了,就如脱兔般加速超出。冲线时的成绩为3分50秒90,正好达到了全国大学生运动会保持纪录。
省体委主任瞳孔猛然一缩:“好!太好了!”然后拼命鼓掌。
然而,蓝飞扬却没有停下,他继续在跑道上向前跑,而且保持冲线时与那位跑3000米男生的距离。
那男生见此,以为蓝飞扬是继续陪他跑,便咬牙切齿,拿出吃奶的劲卖力的向前追。
蓝飞扬转弯时看到距离拉近了又加快了一点速度拉开距离,大致保持冲到1500米终点线时的最大间距。那男生见此又拼命狂追,蓝飞扬就又继续拉开距离。
结果最后,蓝飞扬的3000米的成绩既然比上次全国大学生选拔赛第一名还快1.56秒,比全国大学生男子3000米保持纪录快0.17秒。连那位男生的成绩都比平时快了几秒钟,成绩直追上次全国大学生选拔赛的第一名。
“哗……”体育馆内掌声如雷鸣般响起。正在体育馆里休息的三三两两的运动员,或在体育馆中间做其他训练的学生运动员、教练都拼命的鼓掌,连双手都鼓红了。
毕竟是打破全国大学生运动会保持纪录啊,这真是太具震撼力了!
“我的天啦!成绩这么好干嘛不参加男子3000米长跑呢?”省体委主任懊恼的一拍额头,“这不是浪费资源吗?!”
蓝飞扬故意装作气喘吁吁的用毛巾擦着汗——那汗是他运功故意逼出来的。这一段跑下来,他根本就是在玩。
“主任,我这长跑速度是、是最近才练出来的。所、所以,我要求继续自己单独训练。等、等集合去参加世界大学生运动会的时候,我会准时赶到的。”
“难道你自己单独训练真的比在这省体育馆的效果好吗?”省体委主任不禁疑惑,“你是怎么训练的?可以说一下吗?”
“抱歉,我是在跟着教我武术的师兄训练的,其他人估计效仿不了。”蓝飞扬抱歉的一笑,“我经常双腿负重到郊外甚至山上跑步、练武,而且我跑步是为练武服务的。现在长跑有这速度完全是意外。”
“啊……”因高兴和好奇围上来的大学生运动员都不由惊愕住了。这还真是种之东篱,收之西隅!
“那你跆拳道现在怎么样了?”省体委主任又急忙问。
“怎么说呢?我主练不是跆拳道,不过照说多少也因该有点进步吧?”蓝飞扬搔搔头,不是很确定的说——毕竟练跆拳道的是叶凡分-身,而不是他的本体。
“哦,原来东篱、西隅都有收获啊!”四周又是一片惊叹声。
就这么着,省体委主任格外批准他继续单独训练,但集合去深圳参加世界大学生运动会时,一定要及时赶到。于是,蓝飞扬拿着两套新发的夏季运动衣挥挥手离开了省体育馆。
蓝飞扬来到自己的创新公司时已经快下午5点了,处理了几件事就到下班时间了。他就近在一个快餐店吃了点东西就回公寓自己的房间了,然后运起化境心法进-入乾环第六空间修炼。
周六周日那两天在这里斗过虎群、狮群、象群,今天,他遇上了几条硕-大的巨蟒,每一条都不比在第五空间海域遇到的双头海蛇小。
这种行动快、身体软、力气大的动物向来是人类恐惧的对象,蓝飞扬小心应对着,闪身其后欲各个击破……
突然,巨蟒头领施展幻术,几条巨蟒在蓝飞扬眼里全变成娇滴滴的身披轻纱的大美女,那火爆的玲珑身材隐约可见。
几个大美女不断向蓝飞扬抛着多情的媚眼,有的还发出要人命的诱-惑申吟,似乎只要蓝飞扬扑上前来,她们将全体承-欢身-下。这要是平常男子谁受得了?保不准柳下惠来了也要迷失,而糊里糊涂的自动送上去被它们撕成碎片分食。
可蓝飞扬是谁?他可不是见了美女就腿软的好-色之徒,岂会不知道这是巨蟒施展的幻术?何况他还是很洁身自爱的,怎么会着这些妖媚的虚幻美女的道?
于是,毫不客气的手起剑落凌厉的刺向中间领头美女的脖子。
巨蟒头领没想到蓝飞扬竟然丝毫不受它幻术的影响,仓忙中应对不及,被蓝飞扬的古剑正中七寸。
霎时幻像破灭,巨蟒头领哀鸣的冲天而起,其它几条巨蟒也翻滚而现,凶狠阴鸷的和蓝飞扬战在了一起。寒森瘆人的獠牙间,信舌卷着熏臭吞吐着袭来,蟒蛇尾也迅速如巨鞭般抽过来。
然而,寒森瘆人的獠牙和鞭影中,蓝飞扬以雷霆之势挥剑,一招霸气十足的长河落日圆,闪电般在每条蛇头上各刺了一剑……
三星酒店蓝青宿舍中,因唯一的室友餐饮部主管有事回家去了,恋爱半年的蓝青终于得到方芳的含羞点头,而狂喜的除去她最后的内-衣……
然而,痛楚的申吟与甜蜜美妙的欢爱之后,蓝青愕然的发现,身-下特意垫的白布上竟然没有想象中的红花。
蓝青不禁脸色一寒,举着那块白布问方芳:“说,怎么回事?”
“……”方芳看着那只有汗水和体液的白布愣住了。
“我把你当宝般chong了半年,不管多想都没强行要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蓝青愤怒的手都发抖了,“你说,到底是谁!”
“没有,真的没有谁。”方芳委屈的泪水如决堤般“哗”的流了下来,她拼命摇着头,慌乱的拉住蓝青一只胳膊,“蓝青哥,你相信我,真的没有。”
“相信你?我就是太相信你了!”蓝青猛地一下甩开方芳的手,“亏我还把你当纯洁的圣女般chong着,其实你早就肮脏不堪了!”
“我多傻?还以为找个家乡来的妹子起码是纯洁的,可结果呢?你不仅身体不纯洁,连心都早就脏了!倒底什么时候,谁夺走了你的第一次?到这个时候了还想骗我?!”
方芳被甩的摔倒在chuang上。她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看着蓝青:“蓝青哥,真的没有。刚才就是我的第一次,你没看到我很痛吗?”
“你骗鬼!”感觉被欺骗、感情被玩弄的蓝青哪里肯信,他怒不可遏的把那块白布揉成一团砸在娇小的方芳头上,“那为什么早就没有那层膜了?你一定心知肚明自己早就烂了,才故意装痛喊疼的吧?你最好还是老实交代,那人是你某位男同学、还是老师或者是你父亲?”
“……”怀疑是男同学、男老师也就罢了,方芳怎么也没想到蓝青会污蔑自己慈祥可敬的父亲。
她流着泪,内心如楚的伸手指着蓝青:“不许污蔑我爸爸!你如果觉得我不纯洁,想抛弃我,我不会赖着你,但你不能这样大不敬的污蔑最疼爱我的父亲!”
说着,方芳迅速套上自己的衣裙,忍着下-身的痛楚跳下chuang,打开门便披头散发的跑出去了。
看着方芳决然的心碎神情,蓝青嘴角牵动了一下,他下意识的跑到房门边,最终没有追出去,而是带上门,颓然的摔坐在门后。
方芳泪水狂流、万念俱灰的走在街道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没了那层象征纯洁处-子的珍贵的膜,可是,蓝青的态度令她伤心欲绝。
昔日海誓山盟、柔情万种的恋人,怎么眨眼之间就变得那么陌生?竟然还那样逼她、伤她!既然完全不相信,那还谈什么“爱”?
但是,连他都不相信自己,将来还会有谁真心待自己呢?而且自己现在确实已非完璧!
突然间,方芳感到人生好残酷好无趣,不禁生起了轻生的念头。可是,乘公交来到博江大桥,对着灯光下流动着的暗黑江水,她不由又想起了年过花甲又有支气管炎在身的父亲,她怎么也狠不下心往下跳了。
就算她再苦再委屈,总要让辛劳一生的年迈父亲安享晚年啊!不然,她闭眼这么一跳了,年迈有病的父亲可怎么办呢?
想着,方芳转身欲离开大桥边,可是,刚转过身就发现迎面汽车的强光后面,一辆正超车的摩托飞奔而来。瞬间,悲伤中的她惊愕的傻了,都忘了赶紧退回大桥栏杆边。
“嘎……”
“嘭!”
紧急刹车和人体与车轮相撞后抛出倒地的声音先后响起。一片鲜红霎时在大桥上洇染而开。
赵青山回家去看望了一下生病的养父,正着急回赶,他怎么也没想到本来站在大桥栏杆边的女孩会突然转身离开栏杆跨到他超车的路线上来。
晕了。你赶快后退啊,还傻站在那里干嘛?
紧急刹车,来不及了,车头还是将女孩撞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