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原因。”
宁江说道:“你家里是不是还有不少淘来的东西,你全部都搬到我这里来,我要把其中的怨气驱散,根不除,这边是绝对不会有效果的。”
“好好好,我马上去办。”
那人说着就要离开。
宁江示意他等等,然后扔给他一个朱砂袋子,对着他说道:“带上这个东西。”
他感谢的点点头,然后就回家去拿东西了。
宁江示意那个小孩子赶紧过来。
看着她脸上还是没有一丝丝的笑意。
“这个东西很麻烦吗?”
林浩紧张的看着宁江说道。
“很麻烦。”
宁江示意这个小孩躺在床上,然后用银针刺入到她的百汇之中道:“你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吧。醒来就全忘了。”
一般来说,这种不直接接触墓穴的人,应该是不会引发这么大的麻烦啊。
但是她一个小孩子竟然能吸收这么多的阴怨之气,这种体质是非常不一般的。
她的年纪还是太小了,世界观和人生观还没有成型,现在还不太适合接触这些东西的。
说话的时候,宁江已经拉了一根红线在之前的那个簪子和她的手腕上。
手中的银针飞快的刺入到这个女孩子的身体之上,然后慢慢的就看到了女孩子的脸色逐渐摆脱了那些灰色了,渐渐变得红润起来了。
宁江这个时候,飞快的把红线砍断了。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红线和秸秆组成的那个小小的阵法直接就碎裂了,一股股阴凉的感觉直接扑了过来。
“糟糕。”
宁江眉头皱起来,没想到她的阴气竟然这么重,这个阵法竟然没有困住它们。
几乎是同时,这些阴气直接就窜入到宁江的身体之中。
他作为动手的那人,自然是会遭到反噬的。
“噗。”
一口鲜血直接就吐了出来。
小孩子身上的念力因为阵法的崩溃,全部都转移到了宁江的身上了。
“啊?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林皓直接慌了神了,宁江都受伤了,这件事可怎么办?他又不懂该怎么办了。
宁江坐在地上,脸色可是一点的都不好。
进入到他的体内,这些东西可一点都不好处理。其他人又不懂怎么把这些念力引出去。
“嗯?”
可就在这个时候,宁江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这些带着怨气的念力刚进入身体之中,身上的灵力竟然变得兴奋起来了。
飞快的就把这些念力吸收了。
随着在经脉之中游走,最后把这些念力全部都积聚在丹田之中,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黑色的珠子。
“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到底有什么样的作用呢?”
宁江打量着这个珠子,发现没有任何的危险,但是他自己现在掌握的知识似乎对于眼前的这个珠子还是一点都不明白。
“算了。”
宁江站起来,既然没有任何的坏处,那么就随他去吧。自己刚才吐了一口血之后,甚至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已经相当的舒畅了。
就好像打通了一些东西一样。
“你没事吧?”林皓过来看着宁江说道,好像生怕他有什么意外一样。
“没事。”
宁江说道:“刚才被反噬了一下子,不是什么大事。”
就在宁江说话的时候,那个人也来了,然后指挥着两个大汉,把那么多的东西全部都朝着房间里面搬着。
宁江一开始还以为没有多少东西呢,但是他好像是想错了。
因为接下来的时候,房间里面都快被塞满了。
宋朝的官印,唐朝的唐三彩,北魏的石俑……
宁江都想问问他,这到底是盗了多少东西呢。而且这些东西看起来完全就是真实的,根本就没有一件假货。一眼扫过去之后,全部都冒着白茫茫的雾气。
“这么多?”宁江转身看着他说道。
他有些尴尬的说道:“我这人也不缺钱,只是单纯的喜欢这些东西而已,所以并没有出手任何东西。我家里面还有一些大件是没办法拿过来。”
宁江确实是有些无奈了,这家伙积攒着这些东西竟然一点都不卖。全部都在家里放着,就算是让孩子天天看着,都会印象世界观的形成呢。
更何况这家伙一点都不懂的风水之事,把这些东西全部都放在家里面,这简直就是给家里埋炸弹呢。
这些带着无数念力的东西,如果处理好的话,会成为一件镇宅凶器。
有了镇宅凶器,那么基本上一些脏东西是不敢轻易踏足的。也会带来财富和好运的,但如果不处理好,那就会带来厄运。
比如眼前的这位就是这个情况。
“你女儿基本上没有任何的问题了。”宁江对着这人说道:“但是你的问题可就有些严重了。”
“我无所谓了,能让我女儿好了就行。”
他皱着眉头说道。
“宁先生,巾跃文是我最好的朋友,希望您能够救救他,无论多少钱我都会出的。”林皓说道:“他上有老下有小的,真的不能少。”
宁江对着他挥挥手道:“行了,我知道。”
“就因为你没有把这些东西卖出去,我决定帮你一把了。”宁江看着他说道:“不过这些东西不是属于你的,找个时间,我会把这些东西捐给博物馆。”
“恩恩。好的,好的。”
这人在经历过死亡的威胁之后,别说这些东西了,就算是让他散尽家财,他都是愿意的。只有在最后的这个时刻,才知道生命的可贵。
宁江闭着眼睛,开始思考对策了。
但是这个时候发现,他体内的那颗小珠子竟然在吸收这些物件上面的念力,这不得了啊。这些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吸收了真的好吗?
不过那个珠子也不受他控制,只能任由它们吸收了。身体现在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宁江也不在意了。
“去买这些东西回来。”
宁江列了一个名单,交给了林皓说道。然后对着巾跃文道:“你跪坐在地上,跪到他回来,算是一种你心灵上面的赔罪。”
宁江说什么,他就照着做什么,也不讲究什么别的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