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宁雄大笑的时候,正是黑伯被肖山砸得稀烂之时,要是他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盘被向家俊打乱的话,不知会作何感想。
接下来的两天,宁雄一直没有等到黑伯的消息,就如泥牛如海,音讯全无。
这个时候,宁雄开始坐不住了,连续派了几个人前往盘江去寻找,结果都是徒劳,依然没有半点音讯,黑伯就如此凭空消失了。
他开始不淡定了,总感觉到事情已经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超出他的把控范围了。
而宁杰跟他的五个姑姑,则开始进行了一些动作,就是对大象集团从外围进行包围,逐步蚕食。
宁杰跟五个姑姑的思路其实很简单,既然我无法影响你的经济链,那么我们就从源头来控制你。
比如,房地产,他们就找到那些原材料供应商,甚至是承包商,利用各种手段,反正就是威逼利诱,大棒加胡萝卜,无所不用其及。
而那些跟大象集团的合作商,也是敢怒不敢言,只好无奈退出跟大象集团的合作,并且找的理由都是同一个:资金链出问题了。
他们也不得不如此,因为他们的好多贷款可都是走的跟宁家有关的几家银行。他们可没有向家俊那种能量,这家银行不贷款,还有别家贷。
如此两天过后,杜莎也开始发现了集团的许多不对之处。几天的时间,就撤了不少家合作商,而有的合作商一撤退,一些项目根本就开展不了。
向家俊开着车,刚刚打开手机,“叮咚,叮咚”的信息声就不绝于耳,一直响了好一会儿才停止。
他急忙打开一看,基本都是杜莎发的,所有信息都是两个字:速回!慌得他连忙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一接通,电话那头便传来了杜莎焦急的声音:“你再不回来,公司就得关门了!”
而当他一听到是这些事的时候,便放心了,只要无关生死,对于现在的向家俊来说,都不算事了。
当然了,他也还得安慰她一番,毕竟他是公司的法人代表嘛。
杜莎在管理公司方面自是没得说,但在协调跟别人合作这方面,她就欠缺一些火候了,还得他这个甩手掌柜出面,所以她才发了那么多的“速回”信息。
回到公司,向家俊最先就将唐光明叫了过来,将从黑伯处得来的手机拿给了他,让他看看能不能派上点用场,利用这些东西做点手脚什么的。
唐光明一拿到手机,打开一看后,顿时就笑了起来,对着向家俊说道:“俊哥,太好了。这上面有不少电话号码呀,咱们先逐个查查这些电话的使用人,然后再有选择的对一些电话进行监听,这无形中就等于我们在宁家多了一些耳目喉舌呀。”
向家俊一听,顿时双眼放光,一拍脑袋,自嘲道:“以前经常这样搞,怎么我就没有想到这方面呢?难道是我变傻了?”
“俊哥,不是你变傻,也不是我变聪明,是因为你现在的处境影响了你的思维,你有时会觉得不屑如此,所以你才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唐光明笑着解释了一句。
“是呀,忘战必危!我怎么忘记这一点了,看来,是我这段时间过得太安逸了,将居安思危抛到了脑后。不过,你说得对,只要这些电话号码用得适当,就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向家俊不无感慨的说道。
将手机交给唐光明,又跟他说了一会儿话后,向家俊便直接到杜莎的办公室里去了。
见到向家俊,杜莎坐在椅子上,抬眼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哟,向总,你总算舍得回来了,你的心也真大,诺大一个公司,你竟然一点都不上心,全都交给我一个弱女子来办。”说完后,便又伏案工作了,将他晾在了一边。
向家俊自然听得出她话中有话,也听得出她在耍性子,自然不会在意了,走到办公桌前,坐在了桌子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道:“莎莎,我去办事,自然是去办不得不办的事了。你放心,有人针对我们公司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会办妥的。”
“你还是去你的盘江会你的红颜知己吧,竟然连续一周手机都不开。”杜莎又说了一句,满嘴浓浓的醋意。
向家俊一听,就知道她误会自己了,“呵呵”轻笑了一声,对着她解释道:“莎莎,我没有到盘江市里去,我是到阴山去了。”
“真的?”
“我有必要骗你吗?”
“那我就信你一次吧,你说下,你怎么来破这次的局?我可是到处找人,求爷爷告奶奶,还找了我父亲出面,都没用,那些商户和合作商都不听,还是执意如此。”杜莎将绷起的脸缓和了许多,开始谈起工作来了。
“不用怀疑,这一次也肯定是宁家在针对我们,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们作对,我看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了,不然,他们还以为我真的是软柿子,这么好捏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向家俊便停了下来,伸手抓起杜莎的手,杜莎倒没有躲闪,任他抓在手里,然后他又接着说道:“莎莎,我先让唐光明去探听一些消息,然后根据他打听消息的结果,先下手为强,将宁家掌控银行机构的几个女婿搞下来,到时这些危机就自然解了。”
“这样能解决问题吗?”杜莎疑问道。
“怎么没有用。你想想,他们就是因为控制了这些合作商的经济命脉,他们才听他们的,其实宁家的方式跟上次弄我们是一样的,只要解决掉他们,我想问题应该就能够迎刃而解了。”
这时,杜莎轻轻握了握他的手,向家俊顿时便停顿了下来,看向了她,杜莎轻笑了一声,说道:“我听着呢,请继续”。
“我还以为你是要我停下来呢。”向家俊说道,然后又接着前面的话,信心满满的说道:“这样就能从源头上解决问题,既治标,又治本,一劳永逸。同时也对宁家的经济进行了冲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看到时他们宁家没了经济支撑,还能这么作不。”